不過,占有欲嗎?
“小白白才不會在意那種事情……”或者說李白完全沒有感覺到他的占有欲。
“你知道橫濱租界裡的擂缽街吧。”森鷗外寫完東西又将椅子轉過來,看向太宰治,“最近聽說某個人在附近出沒。我希望你去調查一下這個傳言的真相。”
他拿出一張銀色的紙,立在面前,“這個是被稱為「銀之神谕」的權利委托書,隻要出示這個,港口黑手黨的成員,都會聽你的調遣。”
擂缽街……嗎?最近小白白是不是經常去那裡玩?不知道這次去擂缽街的時候能不能碰到他啊……
決定了,去擂缽街給小白白一個驚喜吧!
“誰的傳言?”太宰治饒有興趣的問道。
“猜猜看?”
“隻是流傳就成了有危害性的傳言……”太宰治雙手用力,緩緩起身,“知道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出現的是上代首領吧。”
太宰治上前幾步,走到森鷗外面前,看着森鷗外手中的「銀之神谕」。
“沒錯。這世上有不能從墳墓裡活過來的人。你懂的吧,太宰君……”森鷗外的語氣中帶着不易察覺的危險,殺氣在房間内彌漫,整個屋内沾染着沉重的氣息。
太宰治像是沒有察覺一般,接過「銀之神谕」,在森鷗外面前抖了抖這張紙,“藥,約定了。”
“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的話。”森鷗外話裡有話的說了這樣一句,在太宰治表情轉變之前,再度開口,“這是你的第一份任務,歡迎來到港口黑手黨。”
森鷗外的手上做着歡迎的動作,但……他心中所想,卻沒有人能知道。
太宰治無所謂的轉身走向門口,森鷗外這個樣子他見得太多了。
“啊,對了,剛才你說的跟我很像的人是誰?”太宰治抓住門把手剛要開門,卻突然想到什麼一般回過頭來。
森鷗外輕笑,“是我……”
太宰治眨了眨眼,感覺森鷗外這個回答非常無聊。
“太宰君,你為什麼想死?”森鷗外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突然問道。
“我才想問。你真的覺得活着有什麼價值嗎?”太宰治的聲音緩緩在屋内回蕩,随後傳來的關門聲結束了二人的對話。
“還真是……本來還想讓太宰君想想,能不能把他那個查不到身份的朋友拐進港口黑手黨呢……每次都在我要說出口的時候将我打斷……”森鷗外視線停留在門上,仿佛洞穿了這扇門,看到了太宰治離去的背影,“防得太狠了啦,太宰君。”
擂缽街的的一條小巷上,太宰治正站在路中間給森鷗外打電話,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将他直接踹飛,撞到牆上。
牆體碎裂,碎石砸在狼狽的躺在牆下的太宰治的身上,太宰治的額角流下一縷鮮血,劃過眼睛,從下巴上滴落。
一隻腳踩在太宰治的胸口,“哼哼哼,哈哈哈,這可真不錯啊,沒想到居然是個小鬼,你們,人手不足了嗎?真讓人忍不住心酸的想哭啊,港口黑手黨。”
太宰治擡眼看着這個踩住他胸口的赭發少年,眼中帶着陰沉,“我讨厭疼痛……”
赭發少年俯視着太宰治,“兩個選擇,現在就死,還是說出情報再死?你最好快一點,我趕時間。”
太宰治面色陰沉,“那我選擇現在就死。”
本來想在擂缽街給小白白一個驚喜的呢,居然成了這副狼狽的模樣,不開心啊……
都是這個人的錯!
“能輕松的死去我可求之不得。”太宰治半躺在碎石中,不做反抗。
這人的态度……中原中也不由想到李白跟他講的另一個朋友——随時随地都在自殺求死的太宰治。
喂喂喂!這樣的人他才不想認識啊,看見就火大!
“你……不會叫太宰治吧……”中原中也收回腳不太确定的開口。
太宰治躺在那沒有動,但原本陰沉的眼神現在也變成了死魚眼,“中原中也……侵犯了羊的領土之人,定會受到猛烈的報複,你就是那個小白白說的羊的王啊……”
太宰治坐起身,看着面前面色陰沉的中原中也,“真糟糕呐,上來就欺負我沒有武力什麼的,我要告訴小白白,像你這種惡劣卑鄙之人,怎麼能和小白白做朋友呢?”
“你是我最讨厭的類型呢,中原中也。”太宰治擡起眼對着中原中也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我也最讨厭你這種戲弄人的渣滓。”中原中也恨不得再往太宰治身上踩一腳,最好能把這家夥碾死。
“你之前在趕時間不會是為了見小白白吧?”太宰治突然從地上翻身跳起來。
“哈?關你什麼事,我應該勸傻白那家夥離你這種黑泥遠一點!”中原中也額頭上青筋直跳,顯然是在壓抑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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