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讓劉浩清楚,自己還是别往取經路途中裝大尾巴狼,這裡面不知道有多少目光在注視,以他如今階位,說不留神,就很可能粉身碎骨。
想來想去,也唯有作為取經的起始點大唐長安可以做做手腳。
大唐,長安,城池之大,遠劉浩想象。
長安城内,少說也得千萬人口,許是地仙界靈氣太過充溢,這裡人口的身體素質也高上許多,城門口站崗的士兵,都有着三四階的實力,普通人也有着一兩階修為,這根本不是修煉所得,反倒是環境使然,一代代下來,身體素質的提升罷了。
朱雀街,作為大唐皇宮門前主道,鍊接着無數幹道,各個坊市都依托着這些幹道建設,越是靠近朱雀街,也越是珍貴,相反,價格就差了老遠。
陽雀坊,就在其中一條幹道盡頭,這裡有一間酒肆,又因位置欠佳,己任老闆都虧了本錢,到了現任老闆手中也一直不死不活,這日,老闆又換了個人,周圍的商戶也見怪不怪,紛紛猜測哪個傻瓜入坑。
新老闆,自然是劉浩,他抵達長安,逛了一日,就選了這個位置,賺錢之類的,他根本不在意,選在這裡,更多的是這裡僻靜,衛生條件最好。
拿下酒館,劉浩就尋人重新裝修,原本兩層結構,被他這麼一整隻餘下一樓待客,百來平米的大堂之内,綠植衆多,又不喜狹窄,最後隻整了三桌了事。
這三桌,一桌對坐,隻接待二人,這桌位置最好,桌子後方,空間不小,哪怕客人帶者随從,也能站下不少;
一桌長案,左右可各坐三人,最後一桌為圓桌,有九張桌椅圍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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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酒館,已經不能稱之為酒館,主營乃是喝茶,若是遇到他看得慣的、聊得來的,整一桌子菜嘗嘗也不是不行,其他的,免談。
客戶的定位,也隻能是大唐才華出衆者,因此他花費了心思在其中布置了書架,幾萬冊藏書放置其中,但想要查看,卻需要他點頭認可。
他這番抵達長安,落子已經有了打算,算來算去,也唯有‘儒道百家修行體系’最為有效;
佛道東傳,表面上是信仰之争,實際上,還是文明的滲透;
道家自截教沒落,等于自毀一隻胳膊;
這也是沒辦法,老子的無為崇尚自然,任其展,原始的闡教講究順應天意,又哪有多少争奪之心,這使得道家偏弱,一旦佛教進入南瞻部洲,很快就能站住腳跟,快繁衍開來,到了那個時候,再阻擋已經晚了。
劉浩對佛道沒有太大的不喜,佛家勸善這個出點,也還是不錯的,然佛家講究修來世,就顯得操蛋了,這完全就是逃避現實,對文明而言,簡直就是在拖累,這點,也是他不爽的原因,既然和太上老君說了到長安來布個暗子,自然要下一番心思。
也因此,他選擇開了這麼一件茶館,專門引才華出衆者而設;
門口的對聯就顯得十分特别:
為名忙,為利忙,忙裡偷閑,且飲兩杯茶去;
勞心苦,勞力苦,苦中作樂,再拿一壺酒來。
開張悄無聲息,倒是周遭商戶指指點點,劉浩也不着急,一副願者上鈎之意。
幾日下來,一個客人沒有,劉浩依舊不急不躁。
冬雪降臨,清晨十分,劉浩站在窗内朝着下方看去,眉頭皺起,地仙界人類雖體質上升許多,然物資依舊十分落後,冬日采暖基本靠抖,這還隻是在長安,出了長安,百姓必定更加苦寒,這樣的條件下,也難怪佛道來世之說能夠成為心靈寄托,實在是今生無望,諾大期待無從下手,不知如何努力改善提升。
原本,劉浩還真沒想過展科技之類,隻是眼前的狀況,讓他不得不重新思考。
街面上,一個小女孩穿着一件破舊的單衣,雪花落下,她顫抖得厲害,偶爾跳步幾下,似乎又擔心運動過多而消耗能量,使得自己更餓,又不敢持續為之,她的目光盯着劉浩對面那家燒餅鋪子,等待着開啟,手中捏着幾個銅闆,時不時朝着四周看看,以求分散自己注意力,以此來驅散心中的寒冷。
劉浩很多時候心腸似鐵,換做一個成年人這般,他隻會看一眼就忘,可換成一個孩子,就顯得十分難受,最看不得孩子受苦已經成為他的軟肋。
歎息一聲,走下樓去,視線和那女孩對視一眼,似乎驚到了對方,眼神的觸碰讓那女孩身體有一個小小的顫動;
似乎沒有感受到劉浩眼中的惡意,小女孩再次将眼光擡起,看了過來,這一次,她看到了劉浩臉上溫暖的笑容,看到了劉浩朝他招手,猶豫一絲,許是劉浩善意的笑容,使得小女孩慢騰騰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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