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巷内,今日有神族士兵在捉人,據說那人殺了破曉巷的主政。這位主政統治破曉巷已經近百載,名喚錢滿倉。人如其名,原本貧窮的破曉巷因為他的盤剝而更加貧困不堪。
但是對方是個半神,又掌握着生殺之權,沒有人敢反抗。
前幾日,錢滿倉在巡巷收租的時候,來到了胖姐的鋪子中,胖姐最近生意不太好,沒有交夠“租金”,眼看着便要被錢滿倉派人拆了店鋪。
當時那個人就在胖姐鋪子中吃包子,據說他隻是忽地摔碎了一隻陶碗,然後若無其事地撿起了瓷片兒,站起來随手就抹了錢滿倉的脖子。
錢滿倉死了,屍體化作了一片塵埃,人變成了一幅畫。而兇手吃完包子就消失在了破曉巷深處,不知究竟是何身份。
這種惡劣的刑事案件最終交給了審刑院,剛剛養傷過來的院正黃寅大人親自接下了此案。
與鬧得滿城風雨的風臨作案相比,這個案子雖然引起了一陣轟動,但并未産生太大的影響。
隻是破曉巷内議論紛紛,有些人害怕,有些人感激,有些人好奇。
據說兇手是個男子,而且是個凡人。
審刑院的人來詢問過胖姐,胖姐吓得不知所措,最終也沒有問出來什麼。
但今日,審刑院又來捉人了,破曉巷人心惶惶。
這個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個錢滿倉怎麼也算是個主政,又是個半神,按律的确有些品階,隻是對方在這破曉巷任職,地位也屬實不算太高,所以原本用不到他這個院正親自督查。
但一來他剛剛休假赴任,而來他在随手翻閱卷宗時,查到此人似乎與風臨有些關系,再三考慮後,便決定親自督查這個案子。
然後他便發覺,與風臨有關的人,好像都不太簡單,這些人總是帶着一絲不同常人的奇怪。
比如這次的兇手,經查實,名喚“胄”,原本是圓場的貴人射殺遊玩的獵物,也是圓場記錄中活得最久的一個獵物,最後被風臨帶走後不知所蹤。
可見對方的确有些本事,所以自己親自帶人抓了這麼久,竟然還沒有将那人捉拿歸案。他甚至覺得,這樣的人竟然隻是一個凡人,實在是可惜了。
不過無論對方再有本事,終究不是風臨,今日的包圍圈已經縮小了很多,很快便能将對方捉拿歸案。
黃寅讓幾個手下暗中包圍了一條胡同的四周,然後他便親自率先探了進去,在各類捉拿案件中,他總是喜歡身先士卒。
在進入這個隐秘胡同的那一刻,黃寅有些心慌,因為他發現,這就是他之前差點喪命的地方。
不愧是被風臨選中的人,這無論是當街殺人的行事作風,還是選擇的隐匿地點,竟都有相似之處。
他才一腳踏入到胡同,便聞到了彌漫的血腥味,看來自己已經有下屬于此喪命了,雖然屍體已經消失,但血味仍在。
這時他耳朵一動,察覺到了斜後方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便立刻随手“唰”的一聲拔出了刀。
他迅速轉過身,卻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雜亂的胡同掩蓋住了那個殺手。黃寅調整呼吸,幾乎和整個街巷融為一體,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着對手的攻擊。
這時天空有鳥飛過,聲音很輕,但是危險就在此時降臨,那人終于出手了。
胄的速度很快,幾乎瞬間就奔向了黃寅的身後,手中拿着一把尖銳的三棱刺,一擊直接插向黃寅的要害。黃寅則奇快無比擡起右手,帶着長刀撥開了對方的銳刺。
在這一瞬間,黃寅看清楚了胄的容貌,他的臉上有幾道細微的疤痕,雙眼狹長而冰冷,眼骨上的眉毛稀疏散亂,相貌很是普通,厚厚的嘴唇上起了一些白皮。
在黃寅右手揮刀抵擋的同時,左手袖中的袖箭便對着胄的胸口射了出去,胄很驚險地側臉轉開,弩箭帶走了幾縷額角的頭發,然後深深紮入了他身後的土牆裡。
胄像水中的鳗魚一樣在地面彈動起來,右手鋒芒一現,對着黃寅身上的緻命處一擊又一擊。黃寅也不甘示弱,隻覺得眼前這個殺人兇手的确有些意思,對方在舉止之間竟然有些風臨當日的味道,隻是還差着一些火候,因此黃寅倒是貪看了幾番,沒有發令讓埋伏在胡同外的人動手。
但胄終究已經是強弩之末,黃寅又是個中高手,數十個回合下來,胄漸漸露出了敗相,平實的臉上終于露出了憤懑之氣。
“砰”的一聲,胄仰頭摔倒在地,在黃寅靠近他之前,立刻坐了起來,單膝跪地,剛要起來,黃寅的長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想學風臨,就要先有風臨的本事,否則你會死得比誰都快。”黃寅冷笑道。
“就你這樣的本事,怎麼可能在她的手下活下來?”胄嘲諷道,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脖頸已經被劃破流血。
黃寅眉毛一挑,倒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還有這般洞察力,隻是繼續問道:“你與風臨什麼關系?”
“無關。”
“那便好處理了。你為何殺了破曉巷主政錢滿倉?”黃寅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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