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地在院子裡又找了一圈,确認沒有人在叫她,柳钰有些喪氣地又坐回了躺椅上,繼續思考她的人生。
還沒來得及再啃一口蘋果,就感覺到一個綠色的身影閃過。還當她又出現了幻視的時候,那個被她的毒折磨得去了半條命的家夥已經站在面前。
怎麼遇到了這人!
柳钰想要張口呼救,卻已被對方點住了穴位。
“哼,我們的賬,是時候好好算一算了。”翠兒還有些狼狽的臉上寫滿了怨恨。
若不是這人暗中使毒,她已經将之帶回了雲門宗,怎會被少宗主關在大牢中,硬生生地扛過了毒發的痛楚。
而這罪魁禍首,還在這裡逍遙自在。
但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翠兒将被點穴的柳钰一把拎起來,抗在肩上,快速地朝着院外走去。她要小心避開少宗主的人,将這女人弄出這幽雲山莊,交給宗主。
隻要落在了宗主的手上,也不需要自己動手,這女人将永遠不見天日。屆時就算少宗主怪罪下來,也不是她翠兒動的手,應該不會那麼恨自己。
柳钰完全不能動彈,也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但她此時顧不上這些,隻想要告訴這個把她當做麻袋扛的女人,她的肩膀正好頂着自己的胃,太難受了。
果真如書中所寫的那般,翠兒的輕功相當好。扛着她這麼一個大活人,也能輕松避開山莊中值守的弟子。
也就兩炷香的時間,翠兒不光帶着她出了小院,更是順利地出了山莊。
有些絕望地看着地上的石頭,柳钰知道自己真的是要栽在翠兒手上了。以這人對文舒的恨,她不死也會丢掉半條命。
這下好了,就算張楓找到了顧遠之,也撲了個空,救不了她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翠兒終于開始喘粗氣了,想來已經扛不動她了,便停下了腳步,将她扔在了一邊,自己開始休息。
看着翠兒拿出了食物和水,柳钰很是眼饞,她的胃被頂了一路,沒有吐出來已經是她努力的成果,現在急需喝口水緩一緩。
見她盯着自己手上的水袋,翠兒笑得燦爛:“想喝水?自然沒你的份。”
“……”柳钰當然知道這人不會這麼好心,她沒像上次一樣,用峨眉刺戳自己幾下解氣,已經算得上是額外開恩了。
吃了些食物補充了一些體力,翠兒拿出一根短笛,吹了幾下,然後又扛着她繼續往山下走。
就在柳钰快要真的吐出來之前,翠兒終于走到了一條小道上。一旁停着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後面跟着一堆人馬,看着像是舉家搬遷的樣子。
沒想到向來高調的雲門宗,竟然還會喬裝。柳钰甚是絕望,看來她是真的沒有辦法指望張楓能找到自己了,就算是顧遠之應該也無能為力。
帶着她進入了馬車,翠兒一聲令下,隊伍開始前進。
一進入馬車,柳钰就被翠兒扔到角落,正好摔到了鼻子,疼得她眼淚直飙。
滿意地看着她這副痛苦模樣,翠兒拿了一根麻繩,将她五花大綁,然後替她解了穴道。若不是宗主吩咐過,不能讓她受傷,定是要她好受。
翠兒不承認那日見到這人的時候,一時怒火攻心,忘了宗主的囑咐,才對她動了手。
一想到那日這人竟敢對自己下毒,翠兒更是惱怒。
伸手用力捏住柳钰的臉頰,她仔細打量:“沒想到一年多沒見,你日子過得不錯嘛。”
被她指甲掐得疼到不行,柳钰懷疑自己這是破相了。
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叫出來,她說道:“這位大姐,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一直跟在師父師娘身邊,這都十幾年了,日子過得一向不錯。”
“哦?是嗎?”翠兒挑眉,嫌棄地将她推到一邊,“裝得是挺像的,但你覺得騙得過我?”
柳钰被她這一推,往後倒去,腦袋撞在了後面的木闆上,撞得她眼前一黑,差點又昏過去。她已經心累了,放棄再跟這些人解釋,反正不管她怎麼說,他們都覺得自己是文舒。
見她不說話,翠兒上前,抓着她的衣服就往下扯。若不是有繩子擋着,她的衣服已經被扒下來了。
“你要做什麼?”柳钰驚叫,奮力掙紮。
就算對方是個女的,突然被扒衣服什麼的,也讓人感到相當驚悚。她知道翠兒心狠手辣、手段頗多,但從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手段啊。
将她的衣衫扯開一些,露出了左肩,翠兒望着那個熟悉的胎記:“文舒,你忘了自己身上的胎記了?”
這話像是一道驚雷,落在了柳钰的心上。
翠兒如何知道她肩上的這個胎記?
“若是你覺得這個證據還不夠,那我接着說。”翠兒說道,“你的後背還有一個紅色的梅花胎記,右腳踝上有一顆痣,左膝蓋上有個很淺的疤痕。我說的可對?要不要驗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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