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人人都道我娘子是個詩才絕豔的才女,那我也不能差太多,也要研究研究幾首詩才行。”鐘淺芸自然也瞧出了蘇墨凝的意思,哪兒肯這般輕易放過她。
“你若是想看詩,我可以贈你幾本詩集。”蘇墨凝說着就要起身,被鐘淺芸拉了回來:“不急不急,我們先來琢磨琢磨這首詩。”
“這首詩簡單膚淺,沒什麼可琢磨的。”蘇墨凝走不開,便伸手要去拿那詩,待拿到手定是要撕了耍賴,反正同鐘淺芸待一起久了,臉皮這種東西不要也罷。
鐘淺芸手一揚,躲過蘇墨凝的動作:“看來我才疏學淺,我隻瞧出這作詩之人誇我美,你幫我瞧瞧,這作詩之人可是對我有意?”
“這詩未必是寫你,更不知作詩之人的意圖是什麼,你胡亂猜什麼。”蘇墨凝抵死不肯承認,鐘淺芸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不如我們問問這作詩之人吧!”
随即立馬叫了人進來,問道:“這詩你尋來時,可曾注意是誰所寫?”
那人雖不知自己主子這一出是要做什麼,但也老實回答:“這是小姐入宮那日,夫人所作。”
鐘淺芸一揮手,那人走了,鐘淺芸立馬轉身對着蘇墨凝:“呀!原來這詩是娘子寫的呀!我說怎寫得如此之好。”
蘇墨凝也做出一副吃驚模樣:“哦?竟是我所作?想來我信手所作,并未放在心上,方才粗粗一看竟未看出,你拿來我仔細瞧瞧。”她決心待拿到詩,便撕個稀碎,再假裝看不真切,想不起來。
鐘淺芸畢竟也是同蘇墨凝相處了這麼久,也知曉她這人看着文靜溫柔,肚子裡的壞水兒并不比自己少,稍一想便知曉她這打的什麼主意,倒是十分大方将詩遞了過去,道:“若是詩沒了,我今晚便要洞房了。”
蘇墨凝伸手拿詩的動作一頓,又将詩拿在手上,笑道:“你真是愛瞎想,好端端的詩,怎麼會沒了呢?”當下不好再毀了這詩,隻得硬着頭皮看着,看了一會兒又将詩遞回給鐘淺芸:“我想不起來了。”
鐘淺芸拉着蘇墨凝走到一旁坐下,展開紙,小心地端着:“不怕不怕,我們一起來回想回想。”蘇墨凝皺着眉,不得不承認在厚顔無恥這方面,自己終究是趕不上鐘淺芸的。
鐘淺芸正捧着詩,一字一句慢慢讀着,一遍下來又讀一遍,蘇墨凝忍無可忍:“你打算讀幾遍?”鐘淺芸裝出一副天真模樣:“讀書百遍其義自見,我既然讀不懂,自然要讀上百遍,便能知曉這詩中的意思了。”
蘇墨凝覺着,自己若是不說點什麼,她怕是真會将這詩在她耳邊念上百遍,趕緊打斷了她:“聽你讀了幾遍,我隐約記起一些來。這詩呀,也沒什麼意思,當時娘娘叫我們寫花,我隻是将花拟人罷了。”
鐘淺芸将紙遞到蘇墨凝面前,指着其中一句:“不對不對,你瞧瞧這一句,這容貌服飾,像極了那日宮中的一人,你道那人是誰?巧了,正是我呀!”
蘇墨凝無奈地歎了口氣:“你若是将這心思用在讀書上,即便當不了狀元也能當個探花了。”
鐘淺芸聽她默認,笑得得意,又繼續追問着:“那日宮裡那麼多人,你我互不相識,怎就盯着我看,還将我寫進詩裡?”
蘇墨凝知她想多了,無奈地搖了搖頭:“一來,的确你相貌出衆,無意之間便将你寫進了詩裡;二來,也是想讓娘娘注意到你,好叫你占了太子妃一位,還我自由與清靜。”
鐘淺芸倒是十分理解蘇墨凝當時會有這般的心思,她當時亦是想着誰能将太子妃一位搶了去,好放過她,隻是如今為了逗弄蘇墨凝,故意作出一副上心模樣,張大了嘴巴:“你這心思真是歹毒!虧我迷迷糊糊的還想救你,你原是想将我往火坑裡推。”蘇墨凝抿了抿唇:“那日多虧了你,謝謝。”
鐘淺芸突然便不自在起來:“你突然這般客氣做什麼?”
“不論結果如何,的确如你所說,你一腔熱血過來救我,最後還把自己搭了進去。雖一直沒有怪怨過你,可也一直不曾言謝。”蘇墨凝上前輕輕将人抱住,“謝謝你将我救出,謝謝你遇見了我。”
鐘淺芸收起玩心,将人抱住:“當時我也怪運道不佳,遇上這事。如今,我卻覺得自己幸運萬分,如若不是那般,我要如何才能将你娶回家,将你擁入懷裡?”
蘇墨凝輕輕抓住鐘淺芸背後的衣裳:“你方才也說我心思歹毒,你便要記牢了,若是負了我,定是饒不了你的。”鐘淺芸連連點頭:“若是我哪日負了你,便随你處置,我沒有半句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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