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芽拌上蒸好的米飯發酵出的水可以熬麥芽糖,這也是奴婢去問禦膳房姑姑的原因。”合葵對着百草暗哼了聲,解釋說:“奴婢隻聽過麥芽糖這一說,沒嘗過,更沒親手做過,昨晚突然想起這茬,今早得出空閑就急着去問了。”
“很不錯,你随我出宮吧。”康甯清楚她身邊兩大宮女之間也有争鬥,但百草這段時間一個勁兒地讨好她是為了讨個賞提前放出宮,不想随她去鞑靼。合葵這個憨厚嘴笨的沒搞明白百草的目的,也絞盡腦汁往上湊,不想被百草比下去。
“麥種抓一把放豆子一起,剩下的過後我們用爐子熬麥芽糖吃。”康甯見合葵要把一兜麥種帶走,好笑阻止,那一兜麥粒夠幹什麼。
“百草你在宮裡候着,本宮帶上合葵也夠用了。”康甯吩咐。
“諾……”
後宮禁馬,康甯從公主府出去要先乘肩辇,出了後宮大門改換馬車,馬車過了阜成門才能加速跑起來。
塔拉在蕃坊門外看屬下往馬車上搬貨,聽到馬蹄聲偏頭望去,先認出了馬才辨出乘車的人。
“公主~”馬車停下,他推開車門先是幽怨地喚了聲,待看到馬車裡的兩隻鷹,很是驚喜地擡頭,“公主,這是你準備送給我的?”
“我親手逮的。”康甯炫耀。
“真的假的?你可别忽悠我。”
“你當我同你一樣是個滿嘴胡謅的?”康甯推開他,讓他别擋着她下馬車。但看到地上放的踩凳,她心思一動,轉而探出手,矜貴道:“給你個機會扶本宮下馬車。”
塔拉後退兩步,環手抱胸,壞笑道:“不如給臣個機會,讓臣抱您下來?”
“不給……你想犯上?”康甯見他一副痞子模樣上前堵住她,咬牙道:“你想挨闆子?”
“您威脅我?”
“對。”
“鞑靼騎兵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塔拉一腳踢倒踩凳,倚着馬車仰頭望她,“公主,臣跟您打個賭?”
“本宮不同臣下對賭。”
“公主,小王同你打個賭。”
“不賭。“
“小王賭你舍不得打我闆子。”他哼笑一聲,長臂一攬,箍住人兩條腿給抱了下來,臨落地時還颠了颠,咂嘴道:“公主,你可太輕了,記得多喝點駝奶牛乳補補。”
康甯沒做聲,手下使力用以壓抑住嘴裡的驚呼,但手下的臂膀太硬,她掐不動!見他還在得意笑,康甯咬牙去拽他耳垂——
“哎?哎!”塔拉耳朵被掐,不得不彎腰,就這還在嘴上占便宜:“公主,您可别逼我再把你抱起來。”
“你敢!”
塔拉立馬湊近她,作勢要伸手,見她立馬蹦開,得意地激她:“是不是在大街上你不好意思了?”
“滿嘴胡言亂語。”康甯繃着臉斥他,她現在心跳極快,鼻間似乎還有男人身上的味道,是青草味兒混雜着太陽暴曬後的幹草的味道,草汁的青澀香伴着暖陽。
“你臉紅了!”塔拉不解風情戳穿康甯的窘迫,這讓她臉上又是溫度飙升。自以為兇狠地瞪他,眼神卻是自有風情,含羞帶媚。就這一眼,刺中了草原莽漢的心。
被掐出指甲印的耳垂,刺痛的溫度剛降,又緩慢升起情動的溫度。
待兩人雙雙不自在地坐在蕃坊裡,塔拉扭扭捏捏地找話說:“公主,你換馬車了啊,剛剛我都沒認出來是你的馬車。”
康甯瞥他一眼不接話。
“您生氣了?”他一點點挪動闆凳,自以為沒人發現。靠近了,伏低做小道:“要不您再掐我消消氣?”
康甯擡眼睨他,手上毫不蓄力,逮着他手腕内側的皮肉提着掐,聽他嘴裡嘶嘶吸氣才松手作罷。
“公主,你可真是不心疼臣,臣可是你的人呐。”塔拉見康甯臉上神色松動,又忍不住作妖作怪調戲她。
“還沒闆子伺候呢,這次本宮先給你記下了,下次再敢冒犯我,兩次的一頓給你補上。”康甯見他不信,外厲内荏地作補:“要不是想着你下午要騎馬離開,我非招人把你屁股打開花。”
“謝公主體諒。”塔拉還在回味康甯滿臉酡紅時的情态,見她闆着張小臉,特想賤賤地撩她。又怕吓到她,隻好按住心底的瘙癢,心裡琢磨着來日再戰。
“那對老鷹真是你親手逮的啊?真厲害,我年幼的時候想逮隻老鷹養,一直沒得手。如今得償所願了,多謝公主賞啊。”他可勁兒地捧她,臉上的笑誇張到變形。
“半撿半逮的,它們受傷落了地剛巧被我遇上了。”康甯怕他再捧下去她下不來台,也是被他給哄得氣順了,好言好語道:“傷養好了,就是性子野,你帶回去看能不能馴化,不能就給放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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