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過之後說傷得不深,但還是要縫兩針。
處理完之後已經是淩晨。
雁椿左臂一直麻絲絲的,縫針前護士拿藥水塗抹了幾遍,都無法消除荊寒嶼那一下的觸感。
他很難不去想,荊寒嶼為什麼要舔他的血?
“那人是誰?”開車回住處的路上,荊寒嶼問。
一晚上都在發生不可控的事,雁椿這才發現,這其實才是荊寒嶼最該問的問題。
“一個殺人犯的親戚。”
雁椿說:“那人已經被執行死刑了。”
“所以他來找你報仇?”
“算是吧。”
車裡安靜了片刻,荊寒嶼突然減速,停在路邊。
雁椿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惕。
荊寒嶼側過身,“支隊沒有給你配安保隊員?”
雁椿假裝輕松地笑了笑,“沒必要,我能應付。”
“是,你很會打架。
也很喜歡到那種地方。”
雁椿聽出荊寒嶼話裡的夾槍帶棍,心裡竄起一簇小火。
他喜歡打架喜歡去酒吧怎麼了?成年人還不能有點自己的生活方式?阿膽他也不是不能應付,如果荊寒嶼不出現,他也能送阿膽去派出所,還做完筆錄了,不用天亮之後再去派出所一趟。
荊寒嶼就是不講道理地插足,還怪他流連酒吧。
那怎麼不想想,他是為什麼今天一定要來酒吧?這十年他過得像武俠小說裡那些身中劇毒的人,隻能清心寡欲,都快睡寒冰床了,才堪堪維持着一個正常人的樣子。
荊寒嶼這一出現,直接給他下了一劑猛毒,他不過是找個地方平息惡欲。
憑什麼還要被始作俑者批評?
但雁椿并不會輕易将情緒寫在臉上,“荊先生,我一個成年人,非工作時間去喝個酒,不是什麼錯事吧?”
荊寒嶼逼近,雁椿傷口上的神經像是鐵釘感受到了磁鐵的号召,突突跳起來。
“你真的隻是去喝個酒?”
“不然呢?”平靜的話語下是越來越動蕩的内心。
雁椿不由得想,荊寒嶼難道已經看穿他的僞裝,發現了深藏着的邪物?
如果荊寒嶼繼續進攻,他該怎麼應對?
雁椿和那麼多殘忍的嫌疑人周旋鬥智,荊寒嶼不是嫌疑人,卻是最棘手的那個。
“雁椿,你一點也沒有變。”
荊寒嶼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帶着分量降落在雁椿心口。
他是什麼意思?雁椿張了張嘴。
“以前你也說,你隻是去打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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