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吳幸子堅定地搖頭:「真不想。關公子,我這輩子都住在清城縣,最遠就是到鵝城來了。您知道井底之蛙的故事嗎?」「知道。」關山盡被問笑了。
也察覺自己問了笨問題,吳幸子羞得滿臉通紅,怯怯地垂下頭:「您、您當然知道這個故事了。」「無妨,你繼續。」關山盡親昵地揉了他耳垂一下,把中年男人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地,手足無措地摀住自己的耳垂,往一旁又移了一個位置才勉強緩過氣。
關山盡看着他的眸中似乎帶着笑意,然而深處卻淡漠得令人心驚。
吳幸子低着頭,啥也不打算看,懦懦地續道:「我啊,就是那隻井底蛙,這輩子就住在那兒,啥都有了啥都不缺了,看着井口的天空,春夏秋冬、日夜更叠。」「不想去外頭看看?」「外頭?」吳幸子飛快地擡頭瞥了他眼,又垂下臉搖搖。「關公子,我知道有外頭,但隻要知道也就夠了,住在井底的蛙在所謂的外頭能活多久?他什麼都不熟悉,什麼都不懂,連那片足夠葬身的地方都沒有了。」關山盡嗤的一笑:「你這隻老青蛙卻敢寄男根圖給人,也稱得上不安于室了。」聞言,吳幸子脹紅了臉,讷讷不能成語。
丢人!太丢人了啊!!
他低着頭半天不敢響應,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給埋了。他為什麼會被關山盡的鲲鵬迷得忘乎所以?這下可好,他這張老臉見不了人了啊!
「嗯?」關山盡卻沒放過他,小鈎子似的鼻音從吳幸子心尖上擦過去,他猛得抖了抖,唬!地站起身。
「關公子......關公子......」吳幸子拱拱手,結結巴巴地道:「昨日之日不可留,咱把這小事給、給忘了吧!」「哪件小事?你睡了我還是寄了鲲鵬勾引我?」關山盡不知何時已貼上前,纏綿的低語帶着灼熱的氣息,掠過吳幸子敏感的耳畔,他猛得往後縮,險些被椅子給絆倒,理所當然又被關山盡給摟懷裡了。
與午時親近時略不同,關山盡身上醉人的熏香味已經散去,大概是沐浴過的關系,身上隻餘淡淡的白檀味,還有隐隐約約鐵鏽般的氣息,銳利、兇狠卻又中人欲醉。
吳幸子捂着臉,意圖假裝自己不存在,而關山盡則被他的舉動給逗笑了,貼在他耳畔的胸膛悶悶地震動了幾下,癢得他渾身發軟,即使身體還因為先前的性事而酸軟不已,依然扛不住吃飽後的精神起來的小鲲鵬。
「你硬了?」關山盡似乎有些訝異,随後大笑。「真是個騷寶貝。」沒等吳幸子辯駁,關山盡摟着人大步回到床上,一眨眼就将吳幸子脫得赤條條的,一身白肉在大紅被褥間,淫靡異常。
「等、等等......」吳幸子幾次想撐起身子都找不到施力點,觸手可及都是軟得雲朵似的被褥,沒一會兒就把他吞噬了。
「放心,我有分寸。」關山盡這回倒沒有脫自己的衣物,眼帶促狹地睨着他:「你的後穴還太生澀,我不想弄傷你,就是把玩把玩。」不是啊!把玩這詞聽起來沒讓人比較安心啊!
吳幸子臉色霎白霎紅,被褥是上好的絲綢,流水一般裹着他的肌膚,癢,無與倫比的癢,癢得吳幸子粗喘。
「您、您老想把玩哪兒啊?」吳幸子慌得不行,卻又渾身酸軟分明就是期待得緊,他都快不認得自己了。
「你猜。」關山盡的笑如春陽乍現,眼神流轉間的風情,完全讓吳幸子沒有任何抵抗能力,腦子霎時就糊掉了。
之前也不是沒肉搏過,這眼下也不需太多矜持矯情了。
吳幸子紅着臉,羞澀又期待地盯着關山盡:「猜不到,你、你......」随意吧。
這大方又混合腼腆的模樣,讓關山盡也是心頭一癢,原本隻想逗逗眼前的老家夥,現下可真有些動情了。
不過,先前玩得有些過火,這一兩天吳幸子不适合再承受他的進入,隻能暫且忍耐。
輕啧了聲,關山盡将被子全塞在吳幸子腰下,讓他羞恥地挺着光溜溜的下半身,粉嫩的肉莖已經硬了,嬌嬌羞羞又無比大方地指着關山盡那張沉魚落雁的臉。
「别....」吳幸子頭下腳上,自然也看到自己現在不堪的模樣,扭着腰想躲,卻被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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