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的榮公公倒杯水,平穩的遞過去:“皇上,奴才去傳太醫。”
夏之紫道:“不用,免的驚動母後。”夏之紫靠在床頭上,身上的金色裡衣襯得他尊貴威嚴:“把燈熄了。”夏之紫說完重新躺下,小小的身體躺在寬大的龍床上顯得如此詭異,可這卻是他的位置,他并将一生走下去的高位!
榮安詫異的看眼皇上,不敢有異的熄滅宮燈!
……
靜心殿内,朱砂身着素衣伏案而書,大批奏折擺在面前,她依然心态平和,雖然沒有鳳袍加身卻威嚴莊重。
春江輕聲而入,微微行禮:“回太後的話,帝寝殿的燈熄了。”
朱砂頭也未擡,手依然再動:“靜寝宮的燈也熄了吧,本宮今晚在這裡忙,你守夜,讓其他人都歇了。”
“是太後娘娘。”
朱砂看着手裡的折子,眼前堆積的文案不是她最擔心的,明日早朝恐怕才有得熬,皇子和太妃的處置也必須給個着落,總是在後宮也不能解決問題。
朱砂頭疼的揉揉額角,她弄不懂先帝怎麼就把皇位給了一個五歲的孩子!這朝局萬一失衡,大夏國百年基業毀于一旦,前有大國威脅、後有失地糾紛,莫非先帝老年糊塗?
朱砂苦笑,此刻已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朱砂放下筆捶捶酸累的胳膊,不經意間看到手背上柔嫩肌膚時,才想起這個身體的實際年紀,朱砂笑了下,拿起筆繼續批閱。
……
深夜十分,京城之外的一座大宅院裡,有人手執一枚棋子認真的研究者手裡的棋譜,他一身白衣,長發柔順的披在肩上,頭上的發帶垂落在腰間,露出他腰間的玲珑寶玉,柔和的月光照耀在乳白色的棋盤上,散發着溫潤的光芒,映襯在銀色的衣衫上華麗俊朗。
曲雲飛一身墨色黑衣依靠在一旁的竹藤上,悠遠的笛音透過月色蕩漾在空寂的大宅之上。
執棋的手微微一頓,他擡起頭看向曲雲飛,聲音空靈幹淨:“有心事?”
曲雲飛收起笛子,想了一會問:“覺的當朝太後如何?”
執棋的人看了他一眼,目光重新歸于棋盤,聲音不冷不淡:“草民怎敢妄加評論。”
曲雲飛坐下,似沒聽到他的話:“今日太後廢了三皇子——宮刑!”
江神子神色微變,有幾分不可思議卻也在意料之中。
曲雲飛别有深意的看向他:“還記得當初皇帝登基時你說的話嗎,‘内宮兇亂、黨羽專權’如今一個沒中,一向料事如神的你也有失誤的時候?你的半仙招牌是不是讓給我用兩天。”
江神子放下棋,手裡多了一串佛珠:“這是家師說過的話……”戲言而已,但也不可否認當朝太後确實夠氣魄,前斬大皇子、今廢三皇子,這女人可以辟邪了,隻是他身在仕途之外并沒有興趣:“皇室的事而已,為何你心情不快?”
曲雲飛苦笑:“她借我爺爺的手除了眼中釘,你說我還要恭喜她嗎?”
江神沒有回答,他從小在國寺長大,對凡塵俗物并不敢興趣,江神子看眼棋盤邀請道:“下一局如何?”
曲雲飛立即收了心思:“樂意之至。”
……
翌日,天還未亮,大太妃未梳妝神情決絕的帶着一衆女眷堵在靜心殿門口!她們是先帝的遺孀、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既不是逼宮又不是造反!可成功賭注錦衣衛的行動!
守衛靜心殿的人的确沒有攔一幹女眷,他們并沒有帶兵,徐将軍交代下的事等于沒了用處!
大太妃忍着心裡所有的不甘!拿出她大太妃的威嚴,沒了夏之意,她一定讓朱砂給兒子陪葬!
大太妃穿了一身孝服,殺氣騰騰的帶着衆人等着朱砂出來!她人生已過了最燦爛的時節,她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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