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零走進來,瞧着程師傅房間裡的一片狼藉,她走到床邊用腳踢了一下床邊被黃小乖搜出來的工具箱。
箱子被輕輕一踢,裡面的工具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音。
程師傅的臉色跟着聲音輪番變化,逐漸青了幾分。
付零腳踩在工具箱上,百般無賴的用腳尖點着開關的地方:“你昨天上午十一點的時候,去幫花導遊修理了她的通風口對嗎?”
“是又怎樣?”程師傅沒有否認。
“你放在洗漱間的盆裡泡着的那件工作服上面有髒痕,是你在替花導遊修理通風口的時候弄髒的吧?”付零的打扮十分成熟,就像是一個橫穿職場上的精英,一點也不像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小姑娘。她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道。“不過我一直很奇怪的是,如果是站在外面修理通風口的話,為什麼褲腿的膝蓋上面會弄髒呢?隻能說明一件事,你爬進了通風口的管道。”
程師傅換衣服的手不着痕迹的頓了一下,随即背過身去錯開付零的視線。
付零知曉,自己說中了程師傅的信息點。
但是螃蟹要用慢火炖,付零也不着急,她慢悠悠的仰頭故作思考狀:“現在我要問一下你,你可以選擇撒謊,但是你不能不答。如果你不說,我就把你害死了那個小女孩的事告訴夏法醫。”
“什麼?!”程師傅猛地轉過頭來,胖頭虎臉的模樣猛地瞪大了眼惡狠狠地瞪着付零:“你别胡說八道!”
“看樣子你也知道了,當年的那場綁架案死掉的小女孩是夏法醫的女兒。”付零哼道。“就是不知道夏法醫知不知道,你是當年拐走自己女兒的人販子了。”
程師傅臉上因為兇狠而将眼睛拉扯的非常扭曲,他胸膛前喘着粗氣,讓那隻俯視而沖的老虎在自己的肌膚上顯得更加栩栩如生。
付零見他情緒有了起伏,趕緊趁熱打鐵:“你因為那件綁架案入獄,而花導遊卻逃脫了牢獄之災,并且在外面生活的非常滋潤。你内心一定非常不甘心吧?如果有機會,能夠讓你殺掉她,你肯定會采取最簡單的一種方式。”
“……”程師傅瞪着付零,兩眼之中血絲密布。
他好似在警告付零,讓她不要再亂說話。
但是付零完全無視,繼續說道:“在你的工具箱裡面,有一本《百毒大全》,可巧的是花導遊和曹先生二人都死于毒物。目前隻有你搜到了和毒有關的東西,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你這個推斷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就算我記恨當年自己全攬所有罪責一個人锒铛入獄而花導遊卻逃離法網,那我和曹先生又有什麼牽扯?我殺他做什麼?”
程師傅這句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
付零的紅唇輕輕一勾:“所以我覺得,作案者應該是兩個人。”
她伸出手來,立在程師傅的面前,隻露着食指和中指:“你殺了花導遊、另一個人殺了曹先生。”
遊戲沒有讓付零找到這兩個作案者分别都是誰,隻是讓她知道作案者有幾個。
但是她還是想今早解開【兩具屍體】的作案者們,這樣能讓她留下更多的精力去和“φ”玩最後的遊戲。
付零感覺自己活了這十八年,從來沒把精力用在學習上,但是來到三千世界的這些日子裡,她幾乎快要把自己的所有腦細胞都用掉了。
程師傅沉默了片刻,收起了滿臉兇狠沖着付零微笑:“我沒有殺人。”
“所有嫌疑人都是這樣說的。”
“你沒有證據。”
“證據就是從你工具箱裡搜到的《百毒大全》,這個還不夠實錘嗎?”
“這個怎麼就能定義我就是作案者了?”
付零的目光冷然然的掃了一眼他:“你有這方面的知識儲備。”
最重要的是,程師傅和花導遊還有直接接觸。
程師傅看着付零,略微混沌的雙眼之中,有少許複雜的試探。
私聊的時間還剩下十分鐘,付零珍惜一分一秒,追問道:“你、花導遊、黃小乖和尚明亮四個人,在花導遊忏悔回來之後聚在你房間門口聊着什麼?是不是還吃了什麼東西?”
程師傅往床上坐去,他翹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脫掉鞋襪,似乎在用這種方式拖延私聊的時間。
付零緊跟着詢問道:“你們吃的東西上面是不是沾着黑芝麻?是誰給的?尚明亮嗎?”
她始終記得花導遊牙齒上面用棉簽擦掉的黑芝麻,估計就和尚明亮給的酥油餅有關。
說到這裡,程師傅忽然配合了起來:“是尚明亮給的,我也很奇怪。黃小乖都忏悔回來了,他怎麼還不急不忙的跟我們分享吃的。”
“是他主動的?”
“對,說是他家那邊的特産,特地帶過來跟我們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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