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對跟自己息息相關的事情更加重視。
付零不明白,為什麼伯西恺會覺得這兩件事有沖突。
他想要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放在個人的恩怨上面,而不是真正的作案者。
但是小孩子的脾氣上來,總想要把一些事情直接化一點:“所有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權力。”
“有的時候糊塗點更好。”伯西恺答得到快。
但是這個見解,付零不敢苟同。
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時間也緊跟着一分一秒的過去。
這個時候,黃小乖說了一句還算是公道的話:“既然這樣,大家都各持己見的話,我們不妨來分出幾種可能性吧。第一個,尚殺花、夏殺曹;第二個程殺花、尚殺曹;第三個,夏殺花、尚殺曹。反正不管怎麼看,作案者就在你們三個之間選了。不過我個人更傾向于是第一個可能性,因為找出了那本《It。syourturn》的書可以暗示交換殺人。”
“那怎麼就不可能是你們仨呢?伯西恺也有殺花導遊的動機啊,你也有殺曹先生的動機啊。”尚明亮緊跟着不停地念叨,對此言論頗為不服。
“從已經找到的武器上面來看,我們所用的都是直接性的殺傷性武器,沒必要下毒。”黃小乖解釋道。“比如我帶了長剪刀、伯西恺有手-槍,迄今為止沒發現付零的身上有任何緻命性物品,我覺得她可能來到這裡真的是沒什麼攻擊性的……”
“誰說得。”夏法醫鏡片上面閃着冷光,亦如他冷森森的語氣。“我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一個‘X’的紋身,但是隻有付零沒有,不覺得很奇怪嗎?”
畫風又變得不對勁了。
付零感覺自己的太陽穴有一點發酸,伸手揉了一下一邊按摩一邊提醒道:“我們現在第一步要找的是兩個作案者。”
朱管家也緊跟着提醒道:“你們還剩下最後半小時。”
氣氛緊跟着凝重了起來。
幾番提醒之下,每一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帶了一些緊張的顫音。
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冰窖裡面,說的每一個音節都必須經過内心深處千錘百煉的琢磨,才敢說出來,每一個字都夾雜着死亡一般的沉重。
“沒有人找到紅酒發暗的原因嗎?”付零的嘴角抿着一個略平的線條,臉頰處的點點梨渦明明滅滅,很快消失。“紅酒是夏法醫帶來的,案發當天中午我記得是鮮紅色、但是再搜證的時候就有些發暗像褐色一般了。别忘了,我們每一個人案發當天中午在忏悔儀式開始前,都有不同程度的昏睡。我現在百分百确定,就是紅酒裡面出現了問題。”
“紅酒是我的沒錯,誰能保證沒有人在裡面又放了别的什麼東西呢?”
夏法醫開啟了打死不承認的套路。
但是付零仔細算了一下票型,黃小乖應該不會投錯,程師傅就算不知道花導遊是不是自己殺的,他那自己當作案者來看,也會把這一票挂在尚明亮和夏法醫的身上。
隻要兩個作案者的身上都挂足三票,就算做平民獲勝。
還剩最後十分鐘的時候,朱管家再最後提醒了一下場上的所有玩家們。
作為整個場上的最核心點,付零把話題直接抛到了程師傅的身上:“你覺得花導遊是死于甲-胺還是鈎吻粉?”
程師傅雖然自己也不确定,但是他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就在pk台上,不是他被投出去,就是尚明亮被投出去。所以,這個不善言辭的中年男人還是好好的斟酌了一下才說道:“我覺得應該是鈎吻粉,因為甲-胺如果想要讓人緻死的話有一個前提,就是必須要七個小時以上。但是我算了一下時間,在我裝好了甲-胺氣囊到發現花導遊的死亡,時間隻有六小時左右。”
“那又能說明什麼?萬一有的人肺活量重一點、有的人肺活量輕一點呢……”尚明亮嘟囔着。
程師傅沒理他:“而且,甲-胺中毒并不是直接性的,當花導遊實在是覺得自己不舒服的時候她是有自救的可能性的。”
這一句話說到點子上。
甲-胺中毒有一個延時性,現實從輕微、到中度、最後才是緻死。
也就是說,花導遊也可以發現自己身體的不是出來找人求助。
但是她并沒有,而是靜靜的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裡。
這也能反應一件事。
花導遊可能沒有什麼機會找人出來求救。
因為很有可能是鈎吻粉毒發導緻了她提前死亡。
這句話也說到了點子上,也是能側面證明花導遊的死因更有可能是直接中了鈎吻粉這個殺傷性極強的毒。
投票的時間到了。
付零的目光微微掠過伯西恺,四周的光線變得有些暗淡,好像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朱管家關掉了幾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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