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在沈巧家待的時間,比在自己家都長。每天一下了戲,就很自覺地去沈巧家蹭吃蹭住。沈巧比我還要小一歲,卻比我會照顧人,她會給我包餃子,會給我做蛋糕,有時甚至會買一堆毛線帶回劇組,給我織一些圍巾、手套之類的小玩意。想當初,沈巧還因為手巧上過熱搜呢……
想到這裡,我的喉嚨裡像是哽了一團棉花,難受得緊。
人都走遠了,留着那些東西,睹物感懷嗎?
我慘然一笑,“你留着吧,扔了也可以,反正沒什麼值錢東西。”
良久,她說,好吧。
然而挂斷電話的那一瞬間,我就後悔了——我親手放棄了一個,可以光明正大看看她的機會。
回到家的時候,不知怎麼的,顧柏也在。我心裡很自作多情地納悶了一下,喲,這前男友上門幹嘛來了?
坐下來一問,的确是我自作多情了,人家是來找江侃打遊戲的。
我擡眼看了顧柏手裡的大包小包,暗暗吞了口口水:“來就來呗,帶這麼多……肯德基幹嘛?”
“空手來不是那麼回事吧,給你們帶點垃圾食品。”一邊說着,顧柏用叉子給我插了一個雞翅。
我如臨大敵,趕忙轉身向樓上走去。江侃笑着從廚房裡走出來,大喇喇地說着:“你别饞她了,正減肥呢。”
“也沒看出來胖啊。”顧柏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轉而将雞翅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不懂了吧,我們家姑娘這叫為藝術獻身!”江侃順着顧柏的話茬調侃道。
一說起電影,顧柏格外興奮:“你最近不是在拍江導的電影嗎?什麼角色啊?需要很瘦嗎?”
不等我回答,江侃搶白道:“就是那部《逆行者》啊,她在裡面扮演的是一個卧底警花,後期身份敗露,被毒枭折磨得不成樣子,最後被注射過量毒品死亡……”
“題材不錯,還有江導加持,看樣子你們家要出影後了。”顧柏笑道。
江侃倒也不謙虛,特認真地應了句:“可不是嘛。”
顧柏:“……”
江侃擡眼看了我一眼,眉頭微蹙,不悅道:“這劇本太折磨演員了,都瘦成這樣了,還讓瘦,真受不了我大爺。”
“遇到一個好本子,做點犧牲沒什麼。”
“這是一點犧牲嗎?我覺得張钇锶演戲演得精神都不正常了……”
……
這兩個人聊得挺歡,吃得挺開心,好像完全忘了這邊還站着一個餓着肚子的我。
“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别說些沒用的風涼話。可以說,這個角色是我近兩年接到的最難演的角色,我在生活中偶爾帶點戲出來很正常好嗎。你們有那功夫,還不如幫我查查資料告訴我被注射過量毒品到底是怎麼一種死法?看見沒,我愁得發際線都上移了……”
一邊說着,我情不自禁地随手摸了摸自己的發際線,心中一片悲戚。
顧柏看着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放下手中的叉子,拿起手機劃拉了大半天。他有些玩味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噙着一抹壞笑,轉頭将手機遞到了江侃面前,“你看看,這是誰?”
江侃狐疑地掃了一眼屏幕,臉上暈起一層有些做作的薄怒:“你手機裡随時随地存着我老婆的照片,想幹嘛?”
顧柏不以為然地冷切了一聲,諷道:“叫的怪親熱,結果人都認不準,再瞧瞧!”
江侃眉頭微蹙,眯着眼睛盯着顧柏的手機屏幕看了老半天。末了,大驚失色道:“我靠……這也太喪心病狂了吧,這人到底是誰?”
我的好奇心早被他們吊起來了,三步并兩步走了過去,探頭掃了一眼。我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心裡也吃了一驚:這姑娘就是照着我整的吧?
見狀,顧柏仰面笑了起來,“兩位的表情很精彩,我見到這姑娘的時候也吓了一跳,不僅僅長得像,甚至連聲音也模仿得□□分像。我是在一個模仿秀上看到她的,她出場的時候,我們大家都驚呆了。當時我還尋思,節目組真會玩,竟然把你也給請來了……”
“這怎麼可能?”我脫口而出上半句,然後把下半句吞了回去:老娘的臉是獨一無二的。
“怎麼不可能?”顧柏調侃道:“畢竟,現在這整容技術這麼發達。這姑娘倒是一點都不避諱自個兒整容的事,好好一模仿秀最後被她弄成了整容經驗分享大會,據說五年整了十八次。”
顧柏忽而話鋒一轉,挑眉說道:“不過,怎麼說呢,臉好整,氣質可整不來。她要真的想模仿你,那最好别開口講話,一開口準露餡。而且,這姑娘是那種……野心勃勃型的。”
之後的幾分鐘裡,顧柏對“野心勃勃”四個字解釋了一大通。他的話說得很委婉、很柔性,我來總結一下就是:這姑娘的野心勃勃體現在為了紅可以不擇手段,看見個男人就想往上貼。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綜影視之知秋 我真的什麼都不會 當人類變成了動物 暖陽傾然 十六靈戒 宿敵互撩日常[gl] [ABO]我發小總想着gay我【CP完結】 獨家暗戀 不當反派?真香!gl[系統] 彼岸之花,血夜靜落 權先生有點皮 影後是撩粉狂魔 海賊:黑暗斯摩格,絕不三連跪 破案追兇:從親吻屍體開始 關心則暧 帶崽離婚後,江總每天都想撲倒我 C位出殡【CP完結】 冬青[暗戀] 【ABO】禁羽【CP完結+番外】 顧先生,您老婆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