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思忖着是夠嗆,初次接見分舵十三舵主就先斬了個護衛統領,這怎麼看怎麼像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立威。
不過他不在意别人将怎麼傳他,若是能将他說成個喜怒無常的主兒許是反倒省事。比起這些,他更在意關無絕想要殺這李賀的緣由。
無絕并不嗜殺,也不是沒分寸的人。既然身為關木衍的義子,入鬼門前與分舵的護衛統領有過交際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教主,瞧您把這群遠道而來的客人們都給吓壞了。”
關無絕坐回雲長流身邊,抿唇笑着,明顯心情好的很。他眨一眨眼,湊過去悄悄和教主說話,“……無絕鬧您呢,您還真殺啊。”
雲長流不看他,漠然道:“本座殺教裡的蛀蟲,和護法有何幹系。”
他不舍得追問,更知道問了關無絕也不會說,最多隻能自個兒瞎猜。猜他的護法曾經是不是受過什麼委屈,遭過什麼欺辱,又是否與他入鬼門有關。
不知為何,明明都如願哄得護法開心了,雲長流的心情反而低落下來。
反正宴席上這麼一見血,分舵來使們也沒心思真的暢飲了。雲長流索性順水推舟地提前散了宴,分舵主參拜過教主便按序退出了養心殿,乘着長階下的車架消失在夜色之中。
緊接着息風城衆人也互相别過,各自散去。
雲教主平素清靜慣了,今晚在喧嚷的觥籌交錯中被吵得有些頭疼,這時候沒有睡意,索性進去書房彈了會兒琴靜心。
半個時辰後教主才出來,天已全黑了。書房門口兩位嬌小玲珑的侍女俏生生地行禮問安。
她們是幾天前新來的,其中大些的喚金琳,小些的喚銀琅,是自幼長在燭陰教的親姊妹。雲長流既身為教主,身旁隻有溫楓一個伺候到底不太合适,尤其這兩日溫楓主持宴會諸事忙不過來,便趁機勸得教主收了這對姐妹花。
燭陰教裡優秀婢女千千萬,這兩個孩子是溫楓精挑細選出來的。守禮,規矩,懂分寸知進退,念過書,也稍有些武功在身。雖然年紀小了些,性子純真了些,不過勝在沒什麼心計,也不會上趕着溜須拍馬。
這樣幹幹淨淨的小女孩兒反倒更讨教主喜歡,還能讓養心殿裡添點生氣。最重要的是年紀尚小嘛,威脅不到教主和護法的佳話越傳越遠……
此時溫楓還在打理正堂裡殘席的一些雜事。金琳先退下去傳熱水了,銀琅便捧盞小手燈引着教主往裡去。
走到寝殿門外,雲長流步子一停。
就見銀琅那燈光往前一照,本應清靜的門口居然照出了四個人影!
那裡赫然跪着四名絕色美女,瞧着均是十六七歲年紀的柔美處子。身上薄薄白紗,籠罩着曼妙雪膩的肢體,裡頭豔紅的牡丹團錦肚兜若隐若現,在夜色中更勾起幾分媚來。
那巴掌大的臉兒一擡,軟糯青嫩地齊聲喚:
“奴家姐妹參見教主,教主千秋萬福。”
“……”
雲長流微愠地皺起了眉。
自從他罰過那麼幾回之後,息風城裡已經沒人敢給教主獻美人了。這回各分舵進了神烈山,也不知何方神聖這般大的膽子,竟敢直接把人弄進他寝殿門口!
雲長流冷冷道:“本座不收侍寵,你等速速退下。”
說罷教主不再理會那四名美麗佳人,他神色寒戾,轉而問銀琅,“哪處分舵送來的?你們怎的也敢放人進來。”
銀琅支吾了兩聲,正欲為自己和姐姐辯解。
卻見那四名美女中的一個水眸含淚,竟柔弱地膝行兩步,楚楚可憐地就要往教主腳下磨蹭,口中道:
“教主容禀……奴家姐妹四個自小由嬷嬷教養在深閣,都是幹淨身子。今番得瞻教主尊容三生有幸,求教主舍下半分垂憐,容奴家姐妹侍奉足下……”
其實像她們這樣的姑娘,一颦一笑都是專門教出來的,最懂得如何勾男人的心。這樣的美人含淚乞求,貓兒般軟軟攀上腳畔,當真是叫硬漢的百煉鋼也要化作繞指柔。
然而雲長流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十分可怖。教主仿佛是被什麼髒東西碰了似的,猛然往後一避甚至還倒退了兩步,厲聲道:“放肆!”
幾分殺意不自覺地外洩,雲長流動了真怒。那美人哪裡受得住教主的氣勢,惶然抖如篩糠,小臉煞白地連連磕頭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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