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客行直接抱頭蹲在客房門前,自責到都有一些哭腔:“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事先沒有跟師叔交代清楚我跟毒蠍密謀之事,要不是因為我手軟,師叔也不會親自出手,殺了趙敬,暴露身份,險些喪命,都怪我……”
“這也不能全怪你,要怪就隻能怪莫懷陽那個陰險小人背後偷襲,他就算僥幸沒死,我也得上清風劍派,讨個說法!”周子舒隻要想到莫懷陽捅白衣那一劍,神情就陰郁至極,凜冽的殺氣仿佛重拾天窗之主的肅殺
“受傷的白先生?到底怎麼回事?”景北淵聞言大驚失色。
“師父?怎麼可能是我師父,我師父不可能是這樣的人!”曹蔚甯被顧湘拉着提前離場下山報信,自然不知道他走後發生的一切,一聽重傷白衣的竟然是他師父,不可置信般問道。
“不是那樣的人?曹蔚甯!前輩背上插的那把斷劍就是你師父捅的!他都落敗了,卻還不肯放過白前輩!他差點殺了他!!!”這時韓英也不知從哪兒爆發出的一聲怒吼,将曹蔚甯吓得愣在原地。
韓英一想到擂台之上,他抱着白衣寒涼的身體,手抖的都不敢碰那把斷劍,就算把内力抽幹了也阻止不了白衣傷情的惡化,一種無力和渺小的挫敗感将他打擊到質疑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人的師父,便免不了遷怒和指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溫客行自責愧疚到已經語無倫次,就連周子都神情陰郁,死死盯着緊閉的房門咬緊牙關卻一聲不吭,精神已經緊繃到了極緻。韓英吼完那一嗓子之後也搖搖欲墜,臉色白得吓人,而不明情況的畢星明等人都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吵吵嚷嚷,聽的景北淵頭都大了,最後還是同他們一起參與了全程的沈慎愧疚難安的說了事情的經過。
“怎麼可能?我師父怎麼會會是這樣的人啊?”曹蔚甯聽到他師父的所作所為,腳下一軟便癱坐在地,他師父怎麼是這樣的人呢,不擇手段,暗箭傷人?
“怎麼不可能?若不是莫懷陽那個狗賊,老白他怎會被心魔反噬險些自毀?!”溫客行本是蹲在房門口,扯着自己的頭發,語無倫次的說這些于事無補的愧疚,一聽到曹蔚甯反駁,一股怒氣便沖上頭頂,口不擇言沖他大吼一聲。
曹蔚甯被他吼的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圈在場的衆人,見所有人都神似陰郁,顯然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騙他,但就因為這是真的,他才很難接受,難道他師父真的是這麼個陰險狡詐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嗎?
“吵什麼吵,都給我閉嘴!”這時烏溪突然猛的拉開房門,沖着門外吵吵嚷嚷的衆人大吼一聲,又砰的把門關上,這一下把蹲在門邊的溫客行震了個後仰,還是周子舒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才沒讓他摔個屁墩。
一瞬間門前安靜的落針可聞,隻能聽見顧湘和張成嶺忍不住的哽咽。
————
客房内。
葉白衣勉強穩住心神。将昏死的白衣扶坐起來,握着他冰涼的雙手,向他的體内源源不斷的輸送着真氣,心急如焚的等烏溪回來為白衣拔劍。
劍靈雖然無血可流也并非肉體凡胎,但這穿胸的一劍卻打破了他渾然的道體,就像是漏氣的皮球一樣,白鹿崖上情況緊急,葉白衣為了保住白衣搖搖欲墜的内府,就已經拼盡了一切,自然無法顧及到他背上的那把斷劍,先前他還擔心自己醫術有限,若貿然拔劍可能會再次傷害白衣,但既然南疆大巫也在這兒,那白衣的外傷就算是有救了。
烏溪也是急出了一頭大汗,吼完那一嗓子之後,就手腳麻利的從房間中景北淵為他整理好的藥箱裡,翻出之前準備好的傷藥和針具等亂馬七糟他能用上的東西,還好他事先準備的萬全,就算事發突然,情勢緊急,他也沒亂了陣腳。
烏溪從那堆瓶瓶罐罐中翻出一顆赤紅色的丹藥,疾步走到床邊塞進白衣口中,對着葉白衣說:“老不死,護着他的筋脈,我要拔劍了。”
“好!”
葉白衣也不廢話,打起精神,穩穩托着白衣的雙臂,渾厚的真氣順着他的經脈流向四肢百骸,最後聚集于胸前的傷處。
烏溪深吸一口氣,一手握住白衣背上的那把斷劍劍柄,一手聚起一團微薄靈氣敷在傷處,咬緊牙關,手穩如泰山,慢慢拔出那把斷劍。
随着斷劍完全脫離身體,白衣就算昏死也疼的本能悶哼一聲,烏溪又硬着頭皮往他的傷處中注入了一絲靈氣,葉白衣也下意識地配合,磅礴真氣覆上傷口,抑制拔劍之後隐隐逸散的靈力。
烏溪的不同尋常,葉白衣是心中有數的,這世間除了白衣之外,也隻剩他能稍微操縱一些微末的天地靈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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