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日,嬷嬷的信箋又再次送到了,幾個丫鬟都知道肯定是有要事,否則嬷嬷不可能在一日連續送兩封信來,就證明這第二封信上的内容等不到明天,必須今日就讓夏姣姣知曉。
她翻開信箋,上面隻有短短兩行字,但是夏姣姣看完之後卻覺得心頭舒暢。
夏增死了,死在青樓楚館裡。
死的時候全身□□,還躺在床上。聽說是早晨要走的時候,與賣笑女子為了銀子起了争執,他直接對着那女子拳打腳踢,女子後來反抗的時候失手将他殺死了。
真是徒留罵名和笑話,夏增在好色上面還要加一條,斤斤計較。與賣笑女子都要為了銀子争執,徹底丢了文人的風骨,也丢了顔面。
“這種死法,真夠新鮮的。”她冷笑了一聲。
夏增的死才讓夏姣姣像是徹底得到了解脫一般,玉榮長公主的死,當年夏侯府衆多的人都有責任,不少落井下石的,趁機會才上一腳的。但是實際上真正罪責最重的三個人,老夫人、夏增、蘭姨娘。
在夏姣姣的眼裡,這三人之中,最該報複的就是夏增。他是玉榮長公主的丈夫,哪怕他對她有一點點的維護,都不會出現那種局面。更不會讓蘭姨娘膽大包天,敢對當家主母存着殺害的心思,老夫人那邊就更不會了。
老夫人是被蘭姨娘折騰瘋了,蘭姨娘是死在了夏增的手中,夏增是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夏傾派人弄死的。
一切皆有因果,夏姣姣隻是操縱棋局之人。
“你這是怎麼了?大老遠就瞧見你不高興的樣子,還有誰敢給你氣受?”薛彥手裡端着一碗藥走了進來,臉上帶着幾分調侃的笑意,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
夏姣姣一看見藥就有些愁眉苦臉的,将手中的信箋遞給他,面帶懇求地道:“一定要喝這個藥嗎?我怎麼覺得不會好喝,而且還很苦的感覺。是不是你騙我,其實并沒有多大作用?”
她瞪大了眼睛瞧着薛彥,似乎想從他臉上的表情之中找到一些端倪。
薛彥看了一眼信箋就随手丢到一邊,并不是在意上面的内容,但是對于這碗藥的态度倒是十分堅決。硬是将藥碗塞進了她的手中。
“喝完它,你的身體總歸要調養。太虛弱了生孩子困難,我可不想到時候變成孤兒寡父。”他坐在一旁親自監督。
夏姣姣聽他這話,忍不住狠狠地沖着他啐了一口,不過還是十分配合地将藥碗端起來,幾乎是屏住呼吸一般硬是将藥灌進了嘴裡,當然那股子苦味如何都規避不了。狠狠地嚼了幾個蜜餞才算是去除掉那股苦味。
“呸,你就咒我吧,我要不行的話,也得先讓你走在前頭。”夏姣姣毫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走在前頭,你也得喝藥。”薛彥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夏姣姣都被他這種厚顔無恥給震住了,不過他們兩人的對話總是這副模樣。薛彥總是一日比一日厚臉皮,無論夏姣姣說什麼,他都能承受并且快速地反擊回去。
周圍的丫鬟們也都是習以為常的樣子,一開始四夫人說出這種你比我先死的話時,都稍微有些不适,甚至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心想着四爺如果發火了,他們該怎麼規勸。
但是薛彥的脾氣那叫真的好,沒有一次發火過,好在夏姣姣也不會再糾纏。久而久之,大家就都習慣了,如果有人認為他們兩位不恩愛的話,那真是大錯特錯,他們隻是恩愛的方式有些與衆不同,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用知冬那丫頭誤打誤撞說出的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生死相随,時時刻刻把對方的生死挂在嘴邊,可見對方有多麼重要。
當然如果這話被他們兩人聽到了,肯定又是一陣否認,并且嫌棄對方,表明對方在自己的心中并沒有那麼重要。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世家貴胄 穿成年代文小姑子[穿書] 獨寵聖心+番外 情來不自禁 處處撩惹,纨绔大佬婚後為我沉溺 陳灘舊夢 盛世黑蓮花/盛世白蓮花 做斷袖嘛,哪有不瘋的 窈窕春色 翻雲覆雨手,渣男渣女無處藏 半天寫了這麼點 和首富老公結婚後 刀尖愛人 我的夢連萬世界 自她之後,神明不再【快穿】 民國俏佳人 錦繡榮華 boss的飼養手冊 進擊的寵妃+番外 綠茶閨蜜不洗白[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