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純良腦内僵冷無比,幾乎無法思考。
他艱難地擡眼看去,眼前是一個極其英俊的男人,他雙眼半張,琥珀色的眼睛在微弱的熒光之中帶着冰冷的審視。
他和其他人一樣,臉上布滿了根莖一樣的詭異紋路,但是卻在肉眼可見的變少。
而在他身後,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露了出來,是一個他并不意外的人——亭英。
張純良眼前黑,他死死地睜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二人,心中是無限的懊悔,他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
他還沒有再見一次沈星移呢。
然後便失去了所有意識
張純良在一股誘人的菜香中醒來,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茫然,慢慢地坐了起來。
遠處是三個正在唏哩呼噜吃着飯菜的家夥,他們悶頭幹飯,幾乎不說話,隻是偶爾點評一下眼前哪道菜味道不錯。
張純良愣愣地看了半晌,忍不住納悶道:“死了以後是這樣的嗎?太離譜了吧?”
這句話一出,頓時吸引了遠處三人的注意,個頭最高大的那個人站了起來,看起來有些高興。
“大……大夫,你醒了?”這人說話含含糊糊,帶點口吃,卻有一張精緻絕倫的俊臉,正是張純良尋找了很久的大廚——美人和尚。
“唔,比我想象的醒的早,看來最近沒少被大boss喂好東西,這身體素質相當可以。”亭英瞥了他一眼,舉起筷子點評了一句。
她身邊坐着一個穿着僧袍的男人,對張純良沒有表示出絲毫興趣,頭也不擡地還在悶聲幹飯。
“亭英……?”張純良低聲,有些疑惑地叫出了聲。
“你還有臉喊姑奶奶?”亭英一挑眉,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這家夥,看着老實本分,心眼子多得像蜂窩,差點就被你玩死了。”
張純良有些心虛,他咳了一聲,眼神挪到遠處。
“大,大夫……餓嗎?”美人和尚見沒人理他,不死心地蹭到了張純良旁邊。
張純良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現在屋外大明,估計已經是正午時分。
太陽火光熾烈,比前幾日更加熱毒。隐隐似火球一般,地面都被曬得有些扭曲。
這極為反常的天氣讓張純良覺得不妙,某人應該已經現他失蹤了,隻是不知道誰會遭殃,目前他這裡并沒有提示下人被殺。
“米飯……還有魚,吃嗎大夫?”美人和尚幾乎湊到了張純良臉上,親親熱熱地詢問。
“不,謝了,我暫時沒什麼胃口。”張純良這才回過神來,有些為難的拒絕。
實在是昨天晚上河裡的經曆給他造成了太大的陰影,他一想到這幾日他都是用泡死人的水吃飯洗漱,就開始隐隐反胃。
直到現在這種感覺也存在着,讓他想嘔吐卻吐不出什麼東西。
“想吐,對嗎?”亭英現了他表情難看,貼心地詢問。
“有一點。”張純良硬着頭皮回答道,他還不知道亭英到底想幹什麼,這個女人的心思着實深沉。
“這也難怪,我來到這裡也想吐。”亭英目光憐憫。
她指了指自己和身旁人的衣服,好心提議:“不如去換身衣服吧。你現在真的很臭。”
張純良從醒來開始就一直疑惑,為什麼這三個人離自己那麼遠?現在他有種不妙的預感。
他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衣物,上面是瀝青一樣墨綠黑的粘稠液體,在毒辣的太陽光下蒸騰出一股極具殺傷力的惡臭。
隻是張純良已經在這樣的環境下待了太久,導緻一時間竟然沒有覺察到自己這麼臭。
一時間他的臉幾乎要和身上的不明粘液一樣綠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美人和尚端着米飯,有些不安。
用一盆水稍微清洗了一下身體,換上僧袍的張純良,終于找到了一點活下去的勇氣。
他此刻才明白美人和尚為什麼對他這麼殷勤了——但他甯願不知道真相。
“最近……經常會嘔吐……以前很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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