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興奮的分泌物,他勃起了。他吐出比花蕊和嫩芽更柔嫩的舌尖,像是吐出信子的毒蛇一樣帶着甜美的笑意,眼尾旁的紅暈一直鋪到雀斑上面,爆豪克制地額角突突直跳,他放在綠谷肩膀上的手背用力到青筋膨起,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推開這個下賤的廢物任由這個離奇的夢境往着更惡心的方向發展下去。——爆豪全身滾燙到要爆炸,他能從一點零星的潛意識裡知道這隻是一個夢境,但是很快被這個不知廉恥的垃圾就拖着自己向着更加荒謬的地獄墜落過去。爆豪仰着頭喘息,他失去了對一切的掌控,居然沉溺在了這個夢境裡。綠谷捧起他勃發的性器,他用自己發燙發紅的臉貼着這根筆直滾燙的陰莖着迷地磨蹭,臉上的表情純情又天真,濕漉漉地綠眼睛裡倒映着爆豪面部全非的表情,爆豪低喘着把十指狠狠掐入了綠谷的肩膀,綠谷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輕呼,委屈地蹙眉掉下眼淚來,聲音軟綿地小小抱怨:「小勝」「小勝為什麼要推開我呢?」綠谷緩慢擡眼看他,嘴角的笑意爛漫又不谙世事,像個不懂情事的純真處子,他輕輕地吐息,貼在爆豪的性器上像是在對這根脫離主人掌控的下流東西說話:「明明小勝的這裡,很喜歡我的舌頭不是嗎」他低低地輕喘着微笑,甜蜜地吞咽下他的陰莖,舌頭從包裹不住地邊緣上滑頂住他頂端的眼,吮吸他滴出的液體,他完全瘋狂地被這個淫蕩的廢物控制了軀體裡每一個正在運作的神經細胞,爆豪臉上的表情接近猙獰,他失控又粗暴地抓住綠谷的肩膀兇狠地戳刺進去,巨大的性器頭部抵在綠谷收縮的喉嚨口不停搏動,綠谷目光失神地死死抱緊爆豪腰部,明明已經被頂到窒息到眼白上翻,卻蠕動着嘴唇像是個飛機杯一樣收緊雙腮,固定住舌面上這根把他臉戳出一個凸起的尺寸恐怖發育過度的陰莖。爆豪要發狂了,他的手掐在綠谷纖細的脖子上逼他離開自己的下體,另一隻手打開他的口腔取出這根被鎖在對方嘴裡的生殖器官,聲音嘶啞又暴躁:「你他媽要做什麼——你,艹」綠谷迷離又沉迷地看着爆豪,像是看着被他奉做神明的信仰,他臉被掐的發紅,看起來像是一氧化碳大量中毒的那種粉紅,但是嘴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明亮,他抵着爆豪的手,聲音幹啞地不像話:「我愛你啊,小勝」綠谷又一次吞咽下了那根還在搏動的巨大性器。事情終于完全失去了掌控,爆豪能清晰地記憶起自己把綠谷頂到一邊幹嘔一邊逼他吞的更深,理智約束不住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在夢境裡掙脫高高在上的自尊心露出毛骨悚然的一角,他甚至不允許綠谷呼吸,看見綠谷因為吞咽不住而窒息的面孔有種變态的掌控欲,他捏住綠谷的下巴卸掉他的下颌關節,惡劣地滑出一個笑,對準那個為他張開的顫抖喉口,撸動着高潮了。——他不允許自己為綠谷到達那種快樂頂峰,但是爆豪又要偏執地想要綠谷咽下他所有精液。綠谷一邊嗆咳落淚一邊隻能無助地張開口吞咽自己的液體的時候讓他興奮到血液都在燃燒————對,就是這樣,這個垃圾隻是無意中被他選中用來宣洩無聊的青春期荷爾蒙的飛機杯,他還是被他踩在地上的,他還是一個隻能在背後仰望他的毫無價值的低級殘廢一樣的存在。但是在綠谷顫抖地想要蜷縮進他懷裡的時候,低聲又乖巧地躺在他腿上像是已經被标記完好的所有物一樣呼喚他的名字的時候。「小勝——」「小勝——」眼淚從綠谷莫名幸福地面孔上砸落在地上,他認真又黏人地說道:「小勝,我愛你」那一瞬間,隻是一個短暫的瞬間,他被某種心悸的感覺掌控頭腦,迷失在綠谷絢麗美妙的含着淚水的剔透綠眼睛裡,爆豪控制不住地俯身親吻了綠谷的眼角,這個廢物眼角的鹹澀的眼淚滲進他口腔,他猛然從夢境裡清醒。就是這一個無關緊要又沒有由來的吻,讓這個惡心的春夢變成了一場完全的噩夢。爆豪如此厭惡着他的第一次青春期春夢的性對象,那個結尾敗筆一樣的吻讓他無比惡心這個家夥畏縮可憐的樣子。就和面前這個人現在這副樣子一樣。爆豪冷冷地看着這個不斷向後縮的綠谷,在酒精和憤怒的催化下爆豪眼前的現實和夢境短暫重疊,他抓住綠谷的領口把他拖入自己的懷裡,紅色的眼睛亮到人觸目驚心,嘈雜的背景音樂裡碰杯和嬉鬧的聲音瞬間被湮沒在爆豪暗沉的眸光裡,綠谷屏住了呼吸,貼在皮夾克上的胸膛卻在顫抖,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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