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記得自己在高中時差點和家裡完全鬧翻,雖然不是因為這類的事情,但是完全可見有些事情如果現在處理不當,之後的局面會有多麼難以收拾。歎了口氣,江懷霜決定無論明怎麼忙都好,一定要抽時間去書店買幾本研究青春期小孩心理的書來看。明明是可愛又乖巧的小蘿莉,突然來了個大轉變,倒有些讓自己這個身為監護人的,有了手些足無措之感。好懷念前些日子總是喜歡黏着自己的可愛小孩……直到深夜,江懷霜才在自己的陣陣怨念中進入夢鄉。
早晨,一般在江懷霜還未起床前,許丹洛就會收拾好去學校,這一自是也不例外。理了理梳順的頭發,許丹洛身上穿着的當然不能是如昨晚一般誇張的衣服。激起江懷霜的緊張是一回事,保持在學校的形象又是另一回事,況且按昨晚的情形,計劃一明顯是失敗了,下面要開始的計劃二暫時也用不上這些裝扮。許丹洛心事重重地打開卧房的抽屜,從靠裡面些的地方取出了一個信封放進了書包裡。
車子一如往日地将許丹洛送到了學校門口,不同的是今在車子開走之後,許丹洛又從學校裡轉了出來,沿着街道往遠處的紅綠燈走去……
直到快打預備鈴時,許丹洛才抱着書包急匆匆地跑回了學校。因為太着急的緣故,在上樓時還撞到了正從樓上往下走的人。
“對不起。”許丹洛抱緊懷裡的書包,匆匆說了一聲,便要繼續往上趕,卻在看清被自己撞着的人之後,生生将上沖的步子停了下來。自己撞上的竟是一個外國女孩,一身純白小洋裝,别着粉紅發夾的金色卷發披散在肩頭,烏溜的黑眼珠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在學校撞到一個外國女生的确是一件很讓人吃驚的事情,但是更讓許丹洛意外的是,自己撞上的似乎還是一位舊識。
“Demi?”暫時将快要遲到的事情放在了一邊,許丹洛試探性地叫出了一個名字。
收回打量正着許丹洛的視線,女孩一言不發地繼續下樓。反倒是跟在女孩後面的一位中年中國婦人對許丹洛笑了笑才繼續往樓下走去。
就在許丹洛懷疑着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之時,預備鈴響了。顧不上再去探究那個女孩的身份,許丹洛望了一眼通往下面的樓梯,扭頭迅速往樓上的教室奔去,終于在課任老師之前閃進了教室。
“怎麼這麼晚?擔心死我了。出什麼事了麼?”王月怡見到許丹洛進教室,方才将懸在半空一早上的心給歸了原位。
“沒事。”許丹洛一邊平複着呼吸一邊把書包往課桌裡塞,奈何塞了幾次,鼓鼓的書包也塞不進去。于是許丹洛索性将書包放在了與王月怡座位之間的地上。
“在裡面?”王月怡瞄了一眼地上的書包,輕聲問道。
“嗯。”許丹洛推了王月怡一下,一方面是示意地中海已經進來了,另一方面自是不希望王月怡再做出什麼舉動将别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自己剛才差點遲到的舉動,就已經夠吸引人注意的了。
直到地中海開始上課,王月怡開始看漫畫,許丹洛才有獨自思考的空間。剛才遇見的那個女孩,究竟是不是自己認識的Demi?如果是,為什麼她會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走掉。如果不是,這個世界上又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像的人。眼光掠過腳底的書包,許丹洛敲了敲額頭好讓自己清醒些。無論那個女孩是不是自己認識的Demi,都重要不過自己現在正要做的事情。
隻可惜這個世界上,不去找事,并不代表事情不會主動來找上自己。
王月怡好不容易挨到地中海的數學課下課,這才有時間仔細問許丹洛前一晚上計劃實行的情況。當得知許丹洛未曾被斥責半句反被關心之後,王月怡覺得許丹洛的家裡人真是極品得不行。
“如果是我爸媽,他們會拷問我一百遍,一百遍的……”王月怡搖了搖頭,表示對此事件理解無能,又看了看許丹洛的耳垂安慰道:“你真是辛苦了。”
許丹洛軟趴趴地趴在桌上,極度哀怨地說:“如果你不再刺激我的話,我會覺得稍微好些,真的。”
王月怡伸手碰了碰許丹洛似乎還未消腫的耳垂,有些擔心地問:“你的耳朵這樣沒事吧?怎麼看起來像是發炎一樣,還用的是塑料棒。”
“唔……不想太招搖所以塞了根透明塑料棒。”許丹洛想起前一晚上要顧着耳朵,整夜沒睡好,覺得很是杯具,“如果第二個計劃還是不成功怎麼辦?”
“不會吧……”聽過對昨晚情形的描述,王月怡也不是很肯定許丹洛家的那位極品是否會因為計劃二的實施而稍有緊張之,“多少?”王月怡指了指腳下的那隻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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