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說是某一個?因為蘇渺笃定,在她所遊曆過的幾十個國家裡,沒有一個,有那般幹淨而又令人安心的夜空。
“你喜歡我的吊墜?”青年看着蘇渺對着自己發呆,說到。言語間,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就好像,長年累月的與人交談中,積累了太多,從而沉澱出一種最适合的方式那般。
“對啊,真好看。啊,對不起我該走了。”蘇渺想起,自己還要回去吃午飯。
蘇渺快步的離開。卻又聽見青年隐隐約約的話語。蘇渺自然是聽不清的。而當她走出校門時,青年的話忽然清晰起來。
他說:“很高興見到你。我叫木祈。”
秋日的風開始漸漸變涼,蘇渺把手抄在衣兜裡,帶上了衛衣的帽子。口罩,隔絕了外界的冷氣,呼出的氣體都兜在一層薄薄的棉布中,帶着還未散去的暖意,濕潤着鼻腔。
“咚咚咚”
蘇渺曲起手,敲門。
門“吱呀”一聲打開。南溯看着全副武裝的蘇渺,把她拉進了屋。
家裡開了暖氣,一股一股的吹在蘇渺的臉上。“這麼早就開暖氣啊?”蘇渺放下包,摘下了口罩。室内二十幾度的溫度,和着明亮的燈光一起披撒在蘇渺的身上。與方才外面的寒冷不同,就好像,這世界上,始終有一個地方是為自己留着的。不論自己受到多大的委屈,始終存在着,這樣一個能包容自己的地方。
“不覺得很冷嗎?”蘇子衿穿着短袖,從樓上走下來。手扶在扶手上。“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慢?學校有事嗎?”蘇渺的家離學校挺近的,而蘇渺走這一段路,卻花了足足一個小時。
“啊,有個人說要和我聊聊,就說了一會兒。”自從上次蘇子衿的那番談話之後,蘇渺對她的态度才稍微好轉了一些。可畢竟讨厭了蘇子衿這麼久,一下子說放下芥蒂,那是不可能的。心裡,始終都會有些遺留下來的情緒,橫在兩人之間。所謂破鏡不能重圓,就是這個道理。
“好朋友啊?”蘇子衿把放在廚房裡的菜一碗一碗的端出來。“那你和我們說一聲,自己出去吃好了。”
我們?蘇渺挑眉看向和蘇子衿一起端碗的南溯。默默道:誰和你我們?
“不認識的,就是看見我就說要和我聊。我也不知道。”蘇渺坐上了椅子,叫了一聲“藍晏”。
“藍晏不在,他和别人去玩了。”蘇子衿拿起筷子動了動。“我們先吃。”
“那然後呢?那個人又和你說什麼?”蘇子衿夾了一塊肉,塞在嘴裡。
“也沒什麼。就是他有個墜子挺好看的。”蘇渺的确沒和木祈聊什麼,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木祈的墜子上。“不過他名字挺耳熟的,叫木祈。”蘇渺歪歪頭,很耳熟的樣子。
南溯的手抖了一下,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人注意,才松了一口氣。
“木祈,祈願之神啊?這你都不知道?小時候阿姨講神話故事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啊?”蘇子衿想了想說道。“這個木祈,不過就是和神話故事裡的那個重名而已。”
“不是,我好想還聽誰說過。”蘇渺仔細想了一下。隻覺得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至于是誰說的,說過什麼。她一點都不記得了。
“吃飯吧,想不起來就算了。”南溯說道。臉上的笑帶了一些慌亂。
木祈,是他說過的。
不過,南溯皺皺眉,木祈,難道已經可以離開荒海了嗎?南溯看着蘇渺和蘇子衿談笑間毫無顧忌的樣子。歎了口氣。如果真的是木祈的話,蘇渺也許就可以……
唯物主義與現實?
蘇渺拿着手中的傳單,上方鮮紅色的字眼在拿到的一瞬間跳脫到自己眼前。是一個學哲學的朋友給自己的。蘇渺歎了口氣,去聽一下講座給她個面子吧?
自己對這些事情過于枯燥的事情其實也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蘇渺穿過學校的大廳。沿着草坪中間的石闆小路,一塊一塊的數過去。曲曲折折的石闆路,帶着淡淡的灰,幾簇新草從
石縫中間鑽出來。勾住人的腳踝。
為什麼講堂邊上要建這樣一條石闆路呢?蘇渺小心翼翼的确保自己沒有踩到邊上的花草,低着頭。走到了講堂的門口。
手扶在雕花的長條門把上,用力地推開。
三三兩兩,零零星星的坐了幾十個人。來早了嗎?蘇渺放眼望去,約自己的那個人還不在。
踩着台階走上去,腳下是鋪得柔軟的紅地毯。蘇渺的高跟鞋踩在上面,安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蘇渺”有人叫她。
蘇渺擡頭,後邊的燈光太強,蘇渺不得不眯起眼睛。“周老師”周山邊上還坐了一個人,帶着黑色的鴨舌帽,穿着豎條紋的襯衫,模模糊糊看不清面容。不過,好像在那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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