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兮自然是不知道天政帝的心理的,人靜了下來時,她才發現天政帝的手早就離開了左肋,往上滑去,他果然是在分散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開始輕顫,仿佛不勝露珠重量而顫微微晃悠悠的花一般。瞳兮覺得天政帝以前從不曾這般對過自己,每次上來真應了那山賊窩裡那女山賊的話,都是橫沖直撞的,可今日不同,他隻是很溫柔的揉捏着她,讓她渾身酥酥麻麻,又難過又歡喜,情不自禁,微微戰栗,更加收緊了雙腿。隻是雖說天政帝此次溫柔而耐心,可那強勢卻還是不減的,瞳兮的腿被他強行打開的時候,隻得驚呼出聲,卻又被天政帝趁機給撬開了唇齒,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瞳兮在深思迷糊飄遊間忽然想起那夜偷情的那個男山賊說他家裡的像條死魚一般,心跳都停了一下,并不想也被那樣評價,所以便學着天政帝的動作,将手探入了他的胸前,隔着那亵衣摩挲着他的胸,學着他的動作一捏一揉的。隻聽得天政帝悶哼一聲,卻無反對,那汗滴從他臉上滴到她的胸口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重,瞳兮便知道原來他同她一般也在受着折磨,跟得到鼓勵似的,隻覺得他越難受自己便越開心。隻是對方仿佛也是這般感覺,瞳兮隻覺得她呻吟得越大聲,那聲音裡綿延的痛苦越明顯,天政帝仿佛就越興奮,還不時擺弄着她的身體,将她弄得嬌喘籲籲,不得不睜開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ldo;别呀……&rdo;那&ldo;呀&rdo;字還沒說完,便被他欺負得隻能顫抖的拖着那嗓音,最後綿延開去,發出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發出的聲音來。借着又聽到天政帝那不懷好意的低沉聲音道:&ldo;瞳兒,叫出來,朕喜歡聽你叫。&rdo;瞳兮臉越發的紅了,身子更顫抖得厲害,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身子裡難受得緊,急切的渴望着什麼,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了,隻能順着天政帝的話,将羞恥心排擠出去,酥軟柔蜜地輕哼出聲,調子漸漸地高起來。以往天政帝的臨幸總讓瞳兮覺得生不如死,可今夜卻萬般的不同,那力道并不比往日有減輕,可她隻覺得痛并快樂,還有一絲歡喜。到他将她擺弄得仿佛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隻一味地攀援着他,那身子也不知羞的自己就迎了上去,腰肢不害臊的顫動着,到最後隻能嘶啞着嗓子哭喊着求他輕點兒。&ldo;瞳兒,叫我,叫我,叫我我就放過你。&rdo;天政帝在瞳兮的耳邊呢喃。瞳兮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此時就算是問她姓什麼,估計她都得思索片刻,便隻能順着天政帝的話道:&ldo;皇上,皇上,求你,求求你,别呀……&rdo;瞳兮斷斷續續地喊着。&ldo;不是這個。&rdo;天政帝懲罰性地咬了咬瞳兮的蓓蕾,讓她仿佛雷擊一般,渾身顫抖得仿佛痙攣一般,她越發求他,就越覺得他更狠心,生要将自己揉碎了不可。天政帝的動作雖然蠻橫,可是那吻卻仿佛和風細雨,密密麻麻地落在瞳兮的眉間,眼梢。&ldo;瞳兒。&rdo;天政帝的聲音就仿佛春風拂過綠水般溫柔。瞳兮的腦子早就不聽自己使喚了,鬼使神差地回應着他,&ldo;衍。&rdo;這一聲仿佛打開了魔界之門,瞳兮本以為天政帝當下已經夠蠻橫了,哪知他接下來的動作更為兇猛,仿佛恨不得要将她撞擊到他身子裡去似的,兩個人重新捏了,塑成一個人。盡管他的動作如此的蠻橫,瞳兮卻隻覺得無邊無際的快樂湧了過來,漸漸的連那最後一絲神智也抽離了出去,隻仿佛被大浪抛到了空中,是上了天庭還是下了地獄也分不清楚,前一瞬是萬般的滿足,後一瞬則是靜止的空虛。一切結束後,瞳兮想着自己先前那不知廉恥的迎合,隻羞得覺得腳趾都收緊了。并不應他,隻把臉埋在雙臂下趴着。天政帝輕柔地撫摸着她的頭發,未幾又欺身上來,瞳兮與他夫妻這般久,自然知道他的動作意味着什麼,隻覺得自己渾身乏力,擡起身子側過頭求着天政帝,&ldo;皇上,别呀……&rdo;&ldo;瞳兒,朕特别喜歡聽你說&lso;别呀&rso;這兩個字。&rdo;他還學着她長長的拖着那&ldo;呀&rdo;字的尾音,好不羞人,又被他強勢的欺了上去,擺弄了好幾回。直到月亮都露了臉才算作罷,那也是因為齊雲已經不得不在門外請兩人用晚膳才停下。瞳兮聽到齊雲的聲音就跟得了救命稻草似的,以極其快的速度竄下了床,躲到屏風後面準備穿衣服,卻聽得天政帝慵懶的聲音在身後響起,&ldo;渾身汗膩,你不沐浴梳洗麼?否則隻怕出去誰都能猜到咱們……&rdo;瞳兮迅速轉身,将衣服擋在胸口,不自覺的嗔了天政帝一眼,責怪他怎麼這等羞人的話也敢說,實在不像是以前高高在上疏離的君王。瞳兮還在發愣,天政帝早吩咐了齊雲準備熱水,這等事本就是要記錄在冊的,自然也不用回避齊雲。瞳兮對吃穿住行素來講究,在家時就命人專門築了一個青瓷纏枝蓮紋磚鋪就的浴池,雖不如宮裡的漢白玉池子,但也算是别有雅趣了。天政帝不顧瞳兮那若有似無的反抗,硬是拖了她入池子,瞳兮不能不想起在行宮泡溫泉的情景,隻覺得現下渾身酸軟,可是看天政帝卻精神抖擻。瞳兮雖見着池畔擺放的胰子和巾帕,卻犯了懶,實在是渾身酸軟無力,雖不同于以往的火辣辣的疼痛,可是手指都累得不想動了,所以也好不了哪裡去,隻覺得天政帝也太無節制了,忍她如何哀求也求不來消停片刻。瞳兮有些賭氣的背對着天政帝,如論平日她定是不敢的,可是現下憑着女人特有的直覺,她迷糊的覺得自己這會兒無論幹什麼天政帝恐怕都不會生氣。果不其然,天政帝居然自己拿了胰子還往瞳兮的背上輕輕的抹着,劃過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時,還會問一聲,疼不疼。瞳兮心下嘀咕着,現在知道問疼不疼,早幹嘛去了,所以隻能回頭,輕輕的嘟了嘟嘴表示自己的不滿,并不敢做得太過分。哪知卻惹來天政帝的低笑,覆身上前在她的耳垂處低聲道:&ldo;身子酸?&rdo;那拿着胰子的手則繞到了她的前方。瞳兮一把抓住那手,急急道,&ldo;臣妾洗好了。&rdo;說罷隻能連滾帶爬的上岸,身後抵着的灼熱讓她差點兒就花容失色了。瞳兮一繞出了浴室的屏風就急急喚了齊雲進來,伺候她更衣,才算是逃過一劫。當瞳兮跟着天政帝姗姗來遲時,本來還想着該如何解釋着晚到的原因,後來卻發現十分的多餘,做臣下的怎麼可能質問皇帝為何會遲到。這頓晚飯吃得可比午飯舒服多了,隻因為氣氛融洽了不少,天政帝的心情仿佛不錯,連喝了幾杯酒,偶爾還講些趣事,看起來不再難以接近。瞳兮則顧着觀察自己的父母,在下午那般尴尬的見面後還沒來得及整理情緒,隻是她的父母都很鎮靜,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般。瞳兮仔細觀察着他二人,以前看到了卻理解不了的東西,今日看得格外清楚,那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心意的默契,又怎麼可能是相敬如冰能做到的。晚飯後,令狐進陪着天政帝轉園子,瞳兮則在後面陪着她的母親,但并不敢開口,隻覺得尴尬。瞳兮便隻能假作專注的看着前面的兩人,她很少看到自己的父親這般興奮,不過每每帶人參觀這園子的時候總是手舞足蹈,因為一草一木都是他親自安排的,瞳兮因為見慣了所以早已習以為常。&ldo;瞳兮,你說這男人無論老少,是不是都像個孩子?&rdo;瞳兮的母親忽然開口,倒讓她有些驚訝。隻是她并沒覺得,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瞳兮反而覺得男人的心思更難以捉摸,天政帝忽然的溫情和熱烈,讓她有些吃不消,心下怕他反複,忽冷忽熱的讓人受不了。但是瞳兮素來習慣了遵從母親的教誨,所以便&ldo;嗯&rdo;了一聲表示同意。&ldo;對付孩子可不能任他予取予求,你得學會逗他。&rdo;瞳兮的母親繼續道。瞳兮不知道母親為何說這種話,擡頭看她,她隻是淡淡地笑着。至于瞳兮的母親,整個令狐府都在她的管轄内,瞳兮和天政帝來自然更是她關心的問題,所以他們的一舉一動自然也逃不開她的眼睛,這才有如此一說。瞳兮現下還領會不了她母親的意思,隻能帶着迷茫回到閨房,瞳兮回房卸妝時才看到那領子處特别明顯的紅痕,想起剛才她母親那讓她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話,頓時有所領悟,不由得擡手掩了臉。翠花和母親的話雖然大有不同,可是瞳兮想來想去卻覺得本質都差不多,那便是對待男人這事上,不能一味的順從,裡面有太多的技巧,不過瞳兮還是更羨慕翠花,總覺得她的生活更恣意更自在,能夠爽爽快快地說出不許駱清風納妾的話,而這種話即使在她母親,也是不敢說的,如今瞳兮大約才有些明白,為何母親平素看起來那麼冷漠,而翠花卻那麼開朗。瞳兮歎息一聲,為她的母親,也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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