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許言好像有着各自的苦楚,他對于許言感情的渴望,許言則是對于家人和羁絆的渴望,而他們結合在一起,就填補了對方的渴望。
沒有人比他們兩人更合适了。
麻将桌上一家四口都沒有再搓麻,但是大家心情都已經輕松平淡了下來。最後一家人無話,還是索仲儒開口說了一句。
“繼續吧。”
索仲儒說完,楊英喬和索菁都看了他一眼。索菁望着父親,收回心神後哼聲一笑,她率先開始了搓麻,麻将桌上又傳來了嘩啦啦清脆的聲響。
在這聲響中,一家四口的手都在桌上交錯着,索彧望着白花花的麻将,沒有擡頭。而旁邊索菁卻朝着他湊了湊,道:“給我喂牌。”
索彧看了她一眼,索菁已經回過身去了。
看了姐姐一眼,索彧摸着牌,打出去了一張,邊打邊道:“我今晚還有事兒,隻打一把。”
索菁:“……”
隻打一把?我可是給許言喂了好幾把的牌!
-
許言離開棋牌室後,就去找林峋了。剛才打麻将,被索菁一句話刺激到後,林峋直接棋牌室的門口都沒踏進去。許言雖然在打着麻将,但是心裡還挂念着林峋。更何況棋牌室裡的氣氛,明顯需要緩沖一下,他一個孩子在那兒,家長有些話也說不開,他就提前離開了。
離開棋牌室後,許言在家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林峋,後來還是家裡的阿姨告訴他,林峋剛才接了個電話去花園了,許言這才也去了花園。
索家的花園很大,索仲儒在退了以後,就喜歡鼓搗花花草草。家裡花園分了好幾個,有露天,有玻璃頂……這麼冷的天,林峋自然沒去露天,他去了外公的玻璃頂花園,坐在了花園裡的搖椅上。
家裡大人都去打麻将了,就他一個人,所以林峋坐得頗沒有坐相,整個人半癱在搖椅上。玻璃頂花園裡的植被多數是溫熱帶植被,因為有充足的光照和溫度,所以即使在蕭瑟料峭的北城寒冬,依然也是姹紫嫣紅。
林峋就躺在那片姹紫嫣紅裡。
他應該是剛挂了電話,現在正百無聊賴地躺在躺椅上看着手機。看着手機的時候,視角的餘光看到有人過來,他下意識坐直身體,在定睛看向來人的方向時,發現是許言。
林峋:“……”
林峋又要躺倒回搖椅上,卻被許言給制止了。
“别躺。”
林峋:“……”
許言這麼說了一句,像是長輩對小輩的提醒或命令,這一句,一下又讓林峋想起餐桌上的那一幕。他心情和表情同時變得複雜起來,但是也真就乖乖聽了許言的話,沒有躺下。
“你真把我當外甥了?”林峋眼睜睜看着許言過來,終于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他說完的功夫,許言已經坐在了他的旁邊,一張搖椅兩個少年,中間還能隔些位置。在林峋說完後,許言靠着旁邊的扶手看了他一眼,道:“我把你當兒子。”
林峋:“……”
被許言說了這麼一句,林峋的複雜情緒一時間消散,他擡手一把攬住許言,道:“那給兒子抱抱!”
說話的功夫,林峋就拽着許言往懷裡抱,許言被他大力拽着,一邊笑起來反抗,道:“你個不孝子,松手啊!”
許言笑起來後,林峋被他感染的也笑了起來,他心中的郁結飄散,随後他松開了攬住許言的手臂。
兩個人各自坐在搖椅的一旁,因為個子太高,兩條腿都搭在地上,又長又直。
夜已經黑了,擡頭透過玻璃頂,夜空籠罩,在一片漆黑中,有點點的星光,還有一輪殘月。
月亮還沒有圓起來,但是月光卻十分的皎潔,清冷明亮的透過玻璃頂照射進來,許言靠在椅背上望着月光,感覺好久沒有和林峋這樣安靜地待過了。
“你當時在房間裡和我媽說什麼了?”林峋問了許言一句。
當時他在房間裡的時候,他媽對于許言和舅舅之間的感情還是有明顯的抵觸和反對情緒的,但是兩人離開房間以後,他媽雖然對他舅舅愛答不理的,但卻說了許言是他長輩這樣的話。明顯在他媽心裡,已經是接受他和舅舅在一起了。
“阿姨問我是不是想好了。”許言道。
許言說完,林峋就明白了他媽問的是否想好是想的什麼。聽了許言的話,林峋突然笑了一聲,道。
“不愧是索女士,永遠胳膊肘往外拐。”
說完之後,林峋又想到了什麼,他回頭和許言一笑,道:“不過也不算往外拐了,都是一家人。”
看着林峋的笑,許言應了一聲:“嗯。”
聽到許言應得那麼痛快,林峋還有些開心,他笑嘻嘻道:“你看看你,你現在才承認我們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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