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婳則重新端起桌上的茶碗,微微眯起眼睛,看向臉色慘白的林雪柔,這時候的林雪柔,已經被吓傻了,她忙朝南宮婳求饒道:“求大小姐開恩,饒了她們吧。是我不懂事,我不該勾引侯爺,但是她們是老太太的人,大小姐打了她們,要如何與老太太交待?”“什麼時候我教訓不聽話的下人,還要向祖母交代了?爹爹說過,有誰敢對主子不敬,不必請示直接處罰,難道我連處罰兩個丫頭的權利都沒有?”南宮婳很想告訴林雪柔,如今侯府已經不是老太太當家,以前父親偏向老太太,那老太太的話還有用。如今,父親已經開始懷疑老太太,對她起了嫌隙,又因為寵愛娘親及自己的弟弟,天秤已經偏向她們這方,老太太隻是空有個殼子,已經漸漸沒有實權了。在一個偌大的侯府,擁有實權是最重要的,所以老太太之前才要和娘親争管家的權利,誰有管家的權利,下人們就偏向誰,而沒有實權的,就隻能任人欺負,哪怕你是正經主子。聽到南宮婳的話,林雪柔隻覺得十分憋屈,她這還沒成功爬上床,已經被大小姐如此欺負了,她還有什麼臉面呆在侯府。正在這時,院子外面已經傳來老太太跳腳的聲音,“誰敢打我的雪柔,南宮婳,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府裡動用私刑,你就不怕别人說你待人刻薄,是個狠毒的主子?”老太太一邊說,一邊迅速走了進來,她的步子邁得特大,可見活得生龍活虎,哪像絕食失,像她這樣刻薄的老太太,才舍不得死。南宮婳見老太太進來,便起身朝她行禮,淡笑道:“祖母來了,婳兒不過教訓兩個下人,因為她們對婳兒不敬,祖母又是因何事生這麼大的氣?”“何事?你還有臉問我?”老太太要是有胡子的話,早就吹胡子瞪眼了,她忙走到林雪柔跟前,将林雪柔拉到身後,朝南宮婳闆着臉孔道:“你今天是不是要連我這老太婆也一塊打?”“孫女不敢,見家母容光煥發,最近生活應該很好,孫女特意叫小廚房炖了豬腳給祖母,祖母一會要記得吃。還有,何然已經将公中的庫房打開,孫女已經派人去搬母親的嫁妝了,恐怕這時候,嫁妝已經搬得差不多了。如此,那孫女就多謝祖母厚愛,肯把嫁妝還給娘親,以後我兩個弟弟也有着落了。”南宮婳一雙眉眼彎彎帶笑,聽得老太太火氣上湧,當即身子就顫抖一下要歪斜在地,忙朝身側的孫嬷嬷道:“嬷嬷,公中庫房的鑰匙不在你這裡,何然是怎麼進去的?”孫嬷嬷迅速摸了下身上,這麼一摸,她當即滿目驚異的看向老太太,驚慌失措的道:“糟了,鑰匙不見了,一定是讓何然盜了。”“孫嬷嬷你胡說什麼呢?鑰匙不是你親自交給何然的麼,說這是祖母的吩咐,說祖母突然發現,她用不着這些嫁妝,讓你交待何然,把嫁妝還去鳳莛軒,難不成,婳兒聽錯了?”南宮婳滿眼無辜的看向孫嬷嬷。此時,孫嬷嬷已經急得臉色蒼白,不知道如何解釋,而她身側的老太太已經懷疑的看向她,道:“孫嬷嬷,你說,究竟有沒有這回事?”孫嬷嬷立即撲通一聲朝老太太跪下,搖頭道:“請老太太息怒,奴婢沒有将鑰匙給何然,是他偷去的,與奴婢無關啊。”“嬷嬷,你就别狡辯了,你都收了銀子,你兒子已經被提拔上來做副管事,難不成,這些還不夠?”南宮婳淡淡說完,聽得孫嬷嬷眼睛鼓起,這時候的老太太,已經像要吃了孫嬷嬷似的盯着她。“大小姐,天地良心,我沒有啊,你少誣賴我。”孫嬷嬷是老太太身邊最得力的人,如今出事,老太太竟然不相信她,開始懷疑她,隻讓她覺得從頭涼到腳底。☆、老太太真相死期已到南宮婳則滿目無辜的看向孫嬷嬷,無奈的攤開手,道:“嬷嬷一向将鑰匙看得很緊,如果不是你給的何然,難不成何然還能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來?嬷嬷,謝謝你啊!”南宮婳說完,朝孫嬷嬷不冷不淡的一笑,這一笑,看得老太太更加懷疑孫嬷嬷,一雙眼睛快瞪成了綠豆眼。。“大小姐,你雖然即将是世子妃,但說話也不能如此的诓騙人,你快向老太太解釋,我沒有把鑰匙交給何然。我本就是老太太身邊的老人,難道我兒子想混個副管事還得用鑰匙去換,我何必冒這麼大的危險做這種事,我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我都一把年紀了,可不是李嬸子張婆子等人,為了錢财什麼都願意做,我與老太太的情分親如姐妹,我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還請大小姐不要随意誣陷好人!也請老太太相信我這老婆子,否則,我甯可一頭撞死在這裡!”孫嬷嬷一向是有眼力見的,段數也不是普通的丫頭,這麼尋死覓活的表了心态,使得原本頭昏腦漲的老太太當即反應過來。想到這或許是南宮婳的離間計後,老太太已經冷冷看向她,立即朝身後的下人們道:“快,去庫房,截住何然,竟敢盜我庫房的鑰匙,抓住何然後,當即亂棍打死!”老太太歇斯底裡的叫了起來,說完就領着人風風火火的往庫房趕,南宮婳隻是淡淡的看了眼她的背影,人卻轉身朝飛羽院走去。到了飛羽院,何然與其他下人早已侯到那裡,院子裡堆着才從庫房裡搬出來的一堆堆珠寶,看着面前令人眼花缭亂的寶物,南宮婳微微眯起眼睛,拿出銀子來讓何然打賞下去,再讓人把寶物全搬進院子,最後讓何然叫了八名護院守在飛羽院,任誰也不能擅闖進來。恐怕這時候,趕到庫房發現庫房空空如也的老太太,會氣得吐血,南宮婳則一刻也不放松,叫來何然,讓他趕緊去找李嬸子口中那名牛高馬大,長着一雙倒三角眼、耳朵後面有顆黑痣、有酒糟鼻的朱嬷嬷,還吩咐他派人跟蹤老太太及二房身邊的所有人,看最近有沒有人與那朱嬷嬷聯系,最後她再讓何然派人去查林雪柔,看能查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沒。做這一切自然得有人,何然除了在外邊有幾個表兄弟之外,後面又花錢招了十幾個下人,這些下人都聽命于他,不知道背後派事的真正主人是誰,隻是拿錢辦事,而且嘴咬得很牢,即使出任何事,都與南宮婳扯不上幹系。況且,他們又沒幹壞事,南宮婳也不怕。然後,南宮婳又吩咐喜媽媽拿出一千兩銀子,讓何然派發下去,讓大家務必在三天之内找到朱嬷嬷,南宮婳出了重金,相信底下的人會更加賣力的去找人。這一次卻很奇怪,老太太原本守着的趙氏的嫁妝被南宮婳搬走之後,她隻是叫來南宮昊天哭訴了幾句,然後便沒再有大的動作。在嫁妝事件之後,老太太這幾天把林雪柔和她兒子俊哥兒接去了興安堂,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看着如此奇怪的老太太,南宮婳卻堅持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派人不動聲色的監視着興安堂。第二日午時,南宮婳正抱着禦兒、鴻兒在鳳莛軒玩,兩個小可愛如今吃飽喝足,開始眼睛瞪得大大的,後面實在覺得無趣,兩人雙雙睡着了,弟弟鴻兒脖子上的掐痕漸漸退去,皮膚漸漸和禦兒一樣水嫩,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兩人的人生除了睡就是吃,在擺了擺小手小腳後,笑眯眯的看着南宮婳,便一溜煙睡過去了。這時,外邊傳來玉萼驚喜的聲音,“大小姐,武穆王府派含笑和含恨來了,聽說他們直接去興安堂找老太太談了次話,好像是因為她私吞咱們銀子的事,最後說得老太太臉色醬紫,十分氣憤,最後不得不把夫人原先的幾處宅子和莊子的地契全交了出來,然後含笑便讓我交給大小姐你了。”玉萼說完,将手中的錦盒打開,裡面果然有一沓厚厚的地契,看着這沓地契,南宮婳想起好幾日沒見到祁翊了,想問一下祁翊的近況,卻因為母親在房中坐月子,她也不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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