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由于榮則的出現,評論區出現了一些火藥味很濃的言論,開始聲讨榮則,說榮則不配在ID上挂FA。
“有些人說話注意點,”黃予洋難免看得不爽,一面打開彈幕開始禁言,“不帶腦子說話直接封七天。”
他和新媒體的房管一起禁言了幾個人,看見一個很顯眼的評論。
對方花錢買了一條能挂在屏幕上的高亮彈幕,直接黃予洋:“洋王奶奶頭七還沒過就被逼回來打比賽是真的假的?”
黃予洋愣了一下,想先把這條彈幕删掉,但沒找到地方。
他找了半天,對觀衆說:“不是這麼回事。”
“我開直播主要也是想說這個,”黃予洋說,“我和榮哥關系很好,沒有什麼看飲水機的事。”
“謝謝YOMVP1的小貓貓的玫瑰花,”黃予洋又進了個槍房,打着槍慢吞吞道,“本來我會留在老家給奶奶過頭七,後來戰隊出了點事,我自己主動回來的,不是被逼。
“還有什麼想知道的也可以問我。”
互動區的文字刷得實在太快,又有人買了新的高亮彈幕,說:“ZRONG不上場導緻輸比賽隊友沒人怪他?是老闆所以不敢得罪?”
黃予洋愣了一下,說:“這次輸比賽是我拉了。”
“心态不好,”他自我檢讨,“很多地方操作變形。下場會赢回來的。”
“榮哥有事,打DAG才沒上場,”黃予洋看着屏幕,解釋,“他很尊重我,也很尊重隊友,不是像網上說的那樣。我們以前沒人知道他是老闆,現在也不像。
“榮哥在FA和我們同吃同住,從來沒有特别待遇的,老穿戰隊的衣服,印樂衣服都比他多。”
彈幕上罵的少了,不知道是禁言起效果了,還是都在聽黃予洋說話。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當時我奶奶去世,是榮哥陪我回去的,”黃予洋說,“本來隻是送我去機場,後來可能覺得我狀态太差,不放心我一個人回去,和我買了同一班機票。下飛機又坐了幾個小時汽車,通宵把我送回老家。送到了他就走了,回到戰隊,還打了訓練賽。”
“聯盟裡可能是有人沒有競技精神的吧,”黃予洋手機震了下,他松開鼠标,拿起來看了一眼,榮則給他發了條消息,說“不用為我說你的事”,黃予洋看着手機笑了笑,又擡頭看了一眼攝像頭,說,“有人不好意思聽就别看了。”
“有時候是會有人沒競技精神、職業道德,或者打得不認真,對戰隊不負責任,”黃予洋換了個英雄,用肌肉記憶練槍,接着說剛才沒說完的話,“但是肯定不是榮則。”
“可能有跟他差不多的吧,”黃予洋邊想邊說,“但我覺得不會有比榮則更喜歡IPF這個遊戲,更喜歡打比賽的人了。”
“這些跟有沒有錢沒什麼關系吧。”
他的排位又進了,對面是也在打排位的WBG的前隊友,地圖是日蝕避難所。
選英雄前,黃予洋說:“打CE的首發名單應該明天晚上發吧,這次會赢的。”
第56章
與CE比賽的前夜,FA的首發名單中,ZRONG重回輔助位,回仲善繼承家業的流言不攻自破。
一時間,外界衆說紛纭,有人猜測榮則頂不住輿論壓力才回隊打比賽,也有人認為榮則隻是因為個人事務缺席了一場比賽,沒必要揣測太多。
不過榮則作為FA投資人的事已成公開的秘密,許多質疑他每年休賽季給隊伍大換血的功利行為的聲音冒了出來。
黃予洋不清楚榮則知不知道這些事,但中午晚上吃飯的時候,夏安福拿着手機用小号寫回帖,在論壇和人激情對線,被坐他旁邊的黃予洋看瞥見好幾次。
隊内的氣氛沒有受到太多影響。
晚上打了一場訓練賽,配合仍舊默契,全隊打得士氣高昂。訓練賽結束,教練開了個總結會,心情明顯比前些日子振奮許多。
會議室燈光明亮,教練慷慨陳詞,推測CE可能會使用的戰術、禁用位,分析CE各個選手慣用位,以及各張地圖的策略。
榮則坐在黃予洋身後,和每一個選手一樣,偶爾給教練說話的内容作補充。
他的頭發還沒有長到以前的樣子,開口有條不紊,邏輯缜密,對CE的優勢和劣勢了解深入。
榮則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那類人,很少願意讓人察覺到他的情感。但參與戰術讨論時,他的每句話、每一個觀點,對對方選手的熟悉程度,都仿佛能夠成為他認真地熱愛比賽的佐證。
過了一會兒,黃予洋突然之間意識到,榮則的确從朝九晚五的公司與西裝革履中逃離,回到FA了。
晚上回到宿舍,黃予洋洗漱後,躺到床裡,接到了榮則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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