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麼苦心?”花萬卿不屑地哼哧。
“還不是因你被這男狐狸精迷了心竅?找一男子當道侶,如何留下子嗣?”莫美侬輕蔑地瞥一眼張舟,繼續苦口婆心勸說,“五師兄你也當站在為人子的角度想想,你天資卓絕,飛升之路指日可待。你飛升之後留下周師叔一人孤苦伶仃,于心何忍?你若能留下一位後人,周師叔也有人相伴不是?”
“四師兄不是人?還有十二、十五師弟不是人麼?寂寞就多收幾個徒弟玩玩不行?”花萬卿搖搖頭,歎口氣。也不能說莫美侬的話沒道理,他老爹起碼還能在此界作妖近千年。
見花萬卿口氣轉換,莫美侬心中一喜,趕緊趁機說道:“那不一樣,徒弟是徒弟,孫兒是孫兒。孫兒見了面就會想起五師兄,想起師嬸。這無論如何也是徒弟替代不了的。”
張舟聽了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周赟愛妻成狂,跳脫不出俗人的倫理欲念。三人一陣沉默。
過了會,花萬卿忽然想到什麼,轉笑起來:“這好辦!我與小舟已經有個女兒了!”
鞏學真一聽,目瞪口呆的表情都掩飾不住,直直看着張舟。
“瞎說什麼?”張舟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花萬卿不講清楚,他的名譽就毀在這了!
被男人壓就算了,還傳出他一個大男人生子,打死也不能接受!
“唉!别忘了彩嬌!她可是你我合力的傑作!說我們是她再生父母也不為過,她不是早就認你作爹了麼?”花萬卿笑吟吟地握住他捶過來的拳頭。“我這就給老爹發傳訊符,彩嬌以後就跟我姓。這回她也算得償所望了!”
莫美侬不明其中原委,隻聽出來兩人有個女兒,臉色瞬間就刷白了。“五師兄!你可别被妖人所騙!男子哪能生子?”
“我經手的我還不知道?”花萬卿也故意不說明,“我既已有後人,就不委屈師妹作小。堂堂宗主千金,作侍妾實在辱沒身份。”花萬卿說完摟着張舟準備去客園找白悅華。
“五師兄!”莫美侬耷拉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
“拜托四師兄送師妹回去,我還有事要和華霙真君相商。”花萬卿說道。
鞏學真剛對莫美侬比了個請的手勢,結果莫美侬無視他,直接跳到花萬卿面前擋住去路。
“師妹請自重!”花萬卿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攔在張舟前面,以防莫美侬偷襲。
莫美侬看着他護人的模樣,心裡更是難受,把一塊玉牌砸到花萬卿身上,抹着眼淚跑了。“五師兄是混蛋!”跑到園子門口還回頭罵道。“再也不給你找香了!”
“勞煩四師兄看着她離開雲渺峰。”花萬卿搖了搖頭,對鞏學真說道。
“曉得!”鞏學真也歎了口氣,轉身去追莫美侬。大小姐要是在雲渺峰做出什麼,那都是大麻煩。
張舟看着人走完了,才出聲道:“那莫美侬還以為你沒戒瘾,你打算怎麼掩飾?”
“别忘了我們在西臨遊曆二十年,怎麼也夠裝一陣子的。”花萬卿說着查看莫美侬砸過來的玉牌。
“這是什麼?”張舟好奇道。
花萬卿把玉牌遞給他,上面浮着兩行字。“是請柬。宗主今夜在真言殿設宴,一來給我們洗塵,二來接待白悅華。好歹你師叔也是化神真君,這派門間的禮數還是要盡到的。”花萬卿解釋說。
“好吧!我跟師叔說。”張舟明白花萬卿的意思。白悅華過于疏離的态度在淩雲宗内會引起關注,若是驚動心虛的人就麻煩了。
“哦,對了,你看這個。”張舟把玉牌還給花萬卿後,拿出千機老鬼的琉璃鑰匙給他看。隻見那鑰匙在張舟手掌上自行旋轉,最長的那片葉角如同司南般指着一個方向不變。
“昨晚在真言殿内這鑰匙就有感應,當時情景我也不好說話。回來被你弄得也忘了。”張舟說着不忘給他個白眼。“說到要去真言殿赴宴,我才想起來。就差最後一塊。”
“這莫天權也不是好糊弄的……”花萬卿說道。但凡一派執牛耳之人都是人精,若是引起其注意,必然會被記挂。怎麼說老鬼也是一介仙君,他遺落之物暴露勢必掀起風波。多年來因身懷仙器而被人觊觎的境遇花萬卿是再熟悉不過了。
“晚上看情形吧!現在也還不知最後一塊碎片究竟在真言殿何處,隻能先觀察。”
聽花萬卿說完,張舟也贊同的點頭。他現在已經不會那麼沒眼色,至少不會蠢到去惹一個化神真君。
兩人去客園的路上,花萬卿想起奚昊然的事,便跟張舟說了經過。
“也是我欺騙在先,要是我早點告訴他,他也不會這樣。”對于奚昊然當初想殺他的事,張舟曾經深刻檢讨過自己。換做是他不見得他會大度原諒。“希望他能想通,走出他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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