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之衡笑了笑,彬彬有禮:“是我弟弟。”
“這樣啊。”江靜招手叫鐘采藍過去。
聶之衡第一次見鐘采藍,稍稍打量,客氣地點點頭:“鐘小姐你好,我想和你說點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給我幾分鐘時間?”
鐘采藍暗自詫異,想了想,還是同意了:“當然。”
“聶總裡面坐吧。”江靜帶着聶之衡進了裡頭的屋子,很客氣地說,“我去泡杯茶,你們聊。”說着,還體貼地帶上了門,可不關牢,能看見屋内的動靜。
聶之衡也有所顧忌,站得離鐘采藍幾步遠:“鐘小姐,你似乎沒有對你家人提起阿文的事?”
鐘采藍笑了笑:“這有什麼值得特别提起的嗎?”
聶之衡誠懇道:“謝謝你,鐘小姐,你為他留了臉面,我真的十分感激……阿文一時糊塗,做出這種混賬事,我沒什麼好為他開脫的,聽說你也受了牽連,我想代他給你道個歉。”
提起聶之文,鐘采藍不由歎口氣,微微笑道:“您太客氣了,他救過我的命。”
聶之衡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見她話都出自真心而非客套,着實有點意外,還有點可惜:“鐘小姐,你是個好姑娘,阿文沒能交到你這樣的女朋友,是他沒有福氣。”
這話聽着實在奇怪,鐘采藍摸不準聶之衡的來意,隻能靜觀其變:“沒有這樣的事。”
聶之衡眼光何等毒辣,很快斷定她和八面玲珑的江靜不同,歎息一聲,直接說出來意:“鐘小姐,我聽說你後來還去看過他……我真的很感激,他在國内也沒什麼朋友,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以後,你能偶爾去看看他嗎?”
鐘采藍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一時愣住:“我……”
聶之衡不給她拒絕的機會,誠懇道:“鐘小姐,我不知道你對他的事了解多少,的确是有個女孩子死了,但他們是發生了争執,後來出了意外,我不是要為他洗脫罪名,我隻是想說……他現在很配合,也有可能争取寬大處理,我希望他能有一個改過的機會。”
鐘采藍隐隐覺得奇怪,便為難地笑了笑:“聶總,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和之文……”
“不不,我不是叫你等他或者是給他一個機會,我也沒臉說這樣的話。”聶之衡道,“我隻是不想讓他沒了盼頭,如果偶爾能有人去看看他,他可能就願意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了。”
鐘采藍并不打算再去見他,隻是面對一臉懇切的聶之衡又很難堅定拒絕,隻好模棱兩可道:“我沒辦法保證什麼,但如果可以的話,可能吧……”
聶之衡已經十分感激,連連道謝。
江靜泡了茶進來,招呼聶之衡:“聶總喝茶。”
“謝謝郭太太,我還有事,就不多叨擾了。”聶之衡看起來很是匆忙,和江靜寒暄了幾句就匆忙離開了。
江靜立即揪住鐘采藍:“聶總找你說什麼?你和小聶怎麼了?”
鐘采藍眼看跑不掉,隻能挑着說:“聶之文的前女友為他跳樓了,他現在有很大的麻煩。”
江靜吓了一跳:“跳樓了?為什麼?”
“說不清楚,反正我們現在沒什麼聯系了。”鐘采藍輕描淡寫。
她的話很具誤導性,江靜果然想歪了,皺眉歎氣:“這樣啊,可惜了。”她也是一個女人,很理解白月光和朱砂痣的痛,也不再勉強,又想問周孟言的事,可鐘采藍哪裡會給她機會,搶在她前面開了口:“媽,我要去吃飯了,有什麼事晚點再說。”
話畢,轉頭就跑,江靜拿她沒辦法,隻好任由她去了。
鐘采藍繞過一個彎,拐了方向去後院給周孟言打了個電話,漫長的等待後,那邊傳來機械的電子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第74章生病
下午兩點,周孟言才打電話給鐘采藍,聲音沙啞:“你有沒有空啊?”
“你在哪裡?”鐘采藍問,“我一直打不通你電話。”
他解釋說:“走遠了沒信号。”
電話那頭是長達好幾分鐘的沉默,周孟言一顆心高高懸起,幾乎沒跳出喉嚨口:“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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