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年也不打算去。”見溫五娘還是那副樣子,暗歎一聲。
楊修背過她:“我打算從軍了,前途渺茫,不知以後有什麼意外。五妹妹你很好,不該由我這樣的耽誤。”
溫五娘忍不住濕了眼眶:“所以就算我們定親了我也從未被列進你的計劃中,所以我便任由你随意玩弄。”聽見她聲音裡的哭腔,楊修轉過身,手忙腳亂的看着她,無從開口。
溫五娘用手背擦了擦眼淚:“你可曾與夫人商量過。”
楊修一愣,見此溫五娘得了她想要的結果,竟然着看着他笑了笑,然後說道:“那你還真是個混蛋。”轉身離開,沒有一絲留戀。
溫妧手搭在美人靠的木欄上,托着腮,昏昏欲睡,也沒有别的小娘子敢來搭話。
楊大娘子坐在不遠處和别的小娘子說着話,即使溫妧不想聽,但是因為離得近的原故那些話無法不傳入她的耳朵。
“你們可知道今日徐淑蘭為何沒有過來?”楊大娘子那語調和她母親一模一樣。緊接着溫妧又聽到她周圍的小娘子上趕着問着為何。
楊大娘子呵呵笑着,賣了會關子才放輕了聲音說:“我聽我阿娘說她要去做大皇子的側妃了,前幾天請了個宮中外放養老的教養嬷嬷回府了呢。”楊大娘子炫耀自己掌握第一手情報的意味太過明顯。
也有小娘子反駁她:“今年宮中選秀的旨意還沒宣布嗎,怎麼你就知道了。”
見有人不相信她,楊大娘子有些急,“徐淑蘭她母親是惠妃的遠方表妹,提前讓她去大皇子府怎麼了,不信就算了。”
後面的話溫妧沒有再聽清,聽到她們談話她才想起今年有選秀啊,蕭昶今年已經十七歲了,他還沒有娶妻納妾,溫妧貝齒輕咬着嘴唇,按理說今年應該是要賜婚的。
回去的路上,溫妧怕被崔氏看出異樣,便坐了溫五娘,溫七娘的馬車回去了。
溫七娘左看看溫妧,右看看溫五娘,兩人神情一緻的低落,無措的撓撓頭,不知從何開口。
*****
溫妧從外面回來便一直屈膝抱腿坐在美人榻上,盯着對面那扇窗戶看着,都快盯出個洞出來了。
降香上前小聲說着:“娘子離辰正還有兩個時辰呢!”溫妧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
溫妧隻要一想到若是蕭昶娶了别人,都快窒息了。自己這些天來真心已付,若是他過幾個月修建完書院,轉身回了長安,娶妻生子,自己又該怎麼辦呢?想讓自己不要想那麼多,都還沒影兒的事情,但是總是克制不住自己亂想。
夜幕降臨,對面的窗戶傳來了聲響。溫妧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打起精神來。
可是溫妧心智并未成熟,就算再僞裝,書信中還是透着一股怨氣。沒有看她的神情,蕭昶自然是猜不到她的情緒,隻當她今日參加宴會累着了,還讓她早些進屋休息。
溫妧無法不帶着情緒與他聊天,自然同意了,乖乖點點頭,和往常一樣回了内室。
第二日,溫妧沒出現在窗戶邊的時候,蕭昶命人打聽,說溫府出了些事兒,因着是人家的家事蕭昶沒有多想,以為處理完了溫妧便會出現。
原來第二日楊修果真的上門退親來了。
溫恽和崔氏臉色陰沉的坐在主坐,溫五娘低着頭神色不明,溫妧和溫七娘陪在她身邊安慰着。
溫恽聽了楊修的原因簡直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溫恽是何人啊,晉陽大長公主的嫡子,國公府世子,生來便是天之驕子,除了在崔氏面前俯首做小以外,何曾受過這等窩囊氣。
“來人,将他給我打出去。”溫恽厲聲吩咐道。
緊接着走進來四名彪形大漢,是溫家的府兵,經過專門的訓練能夠以一敵百。
楊修隻神色愧疚的看着溫五娘沒有任何反抗,任由溫恽發落,而溫五娘隻是手緊緊攥着娟帕。
“住手,住手。”楊四夫人匆匆忙忙沖了進來,後面跟着亂糟糟的一群人。
崔氏看了一眼朝緊跟在楊四夫人後面的家仆們,淡淡說了句:“辦事不利,每人罰二個月月錢。”
“夫人莫生氣,千錯萬錯都是我們楊家的錯。”楊四夫人朝崔氏說道。
崔氏看着她說:“楊家何錯之有,是我溫家的女兒配不上令郎,夫人和令郎回吧。”
楊四夫人心中一沉,結緣不曾卻結了怨,轉身用力揮了楊修一巴掌,楊修咬着腮幫子硬生生的受了過來。
楊四夫人對溫氏夫婦歉聲說道:“孽子本意并非與五娘子退婚,等妾身管教好了,日後再來向使君、夫人和五娘賠罪。”說完便立刻讓帶來的家仆壓着他回去了。
一行人快走到門前的時候,溫五娘過來了,看着楊四夫人柔聲說道:“夫人可否讓我與八郎君說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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