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想跟嶽家交惡。
可白绮自然不是原主那個被親爹忽悠瘸的傻子。
對白莊主的眼色視而不見,待餘氏跪下之後,整個人有如神助般又恢複了大半精神。
這下餘氏是不跪也得跪了,至少是這幾天内,要怎麼跪,跪多久是白绮說了算。
白夫人見白绮好轉,立馬高興道:“看來是真的管用的,我兒松快就好。”
又連忙攙扶白绮進屋,喚大夫診治,全不管跪在外面的餘氏了。
白莊主插不上話,女兒又被伺候的人圍起來,外面愛妾跪地上期期艾艾,小女兒茫然無措一時間隻覺得腦仁疼。
白夫人直接将他攆走:“你還站這兒幹嘛?女兒診治呢你晃來晃去招人煩,出去出去。”
白莊主隻得拂袖而去,也顧不了愛妾和小女兒,隻得眼不見心不煩。
可餘氏兩母女這麼多年來在内宅争鬥中大獲全勝,雖是一開始被白绮突然轉變打個措手不及,卻也不是坐以待斃的。
一個眼色過去,餘氏的丫鬟便偷偷離開了白绮的院子。
十幾分鐘過後,老大夫關上藥箱,捋着胡子表示白绮已無大礙,隻是最近忌大動,又開了點滋補湯劑好好休養便可。
白夫人徹底松了口氣,親自送走了老大夫,又準備吩咐丫鬟煲湯煎藥,便看到小兒子炮仗似的沖了進來。
白夫人生有一子一女,無奈閨女兒子都跟自己不貼心。
閨女還好,不事事順着至少也不讓人操心,可兒子就讓人頭痛了,見天的跟自己作對怄氣。
那兩母女但凡受了點委屈,第一個跳出來的是白莊主,第二個便是她的好兒子了。
其實也不能全怪小孩兒,畢竟十來歲的小男孩兒,性格活潑跳脫,比起嚴厲暴躁的母親,還有端莊内斂的大姐,自然是活潑好動,帶着自己瘋玩的二姐要更讨喜。
方才在武場内跟師兄弟一起練功,被姨娘的丫鬟叫到一邊說明了内院發生的事,扔下練功用的竹劍就沖過來了。
一來便沖着母親和長姐吼道:“你們做什麼為難二姐和姨娘?二姐這會兒還在外面哭呢,姨娘跪地上我扶她都不敢起來。”
“娘,你欺人太甚了。”說着又沖着白绮:“大姐也是,都不幫二姐說說話。”
白夫人被兒子氣得手抖:“你,你個缺心眼的,那兩個賤婢為什麼受罰你不知道嗎?你姐姐差點被那賤婢害死,你倒好意思跑你姐姐床前指責,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
白小弟卻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娘,事情一碼歸一碼,姐姐摔了我也擔心,可二姐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你磋磨她和姨娘的理由。”
白绮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這才打量了一眼白小弟,她是獨生子女,倒是無法理解親生兄弟姐妹之間的相處之道。
不過她知道,如果她有個親弟弟是這種德性的話,早被她掐死了。
白夫人這會兒也不想跟缺心眼的兒子糾纏,不耐煩的擺擺手:“我這會兒懶得理你,不該你的事休要管,自己滾回去練功,先頭師傅還說你最近頑劣,進益不高,現在練功時間都敢到處跑,信不信我收拾你?”
可小兒子自然會抓母親七寸的,見母親發火,立馬往地上一滾:“我不管,你不能不講理,你要是讓姨娘長跪不起,那我也不吃飯。”
“欸你——”
“好啊!”白夫人的聲音被白绮開口打斷,母子倆擡頭,見她慢悠悠的放下茶杯。
招來丫鬟道:“去,告訴廚房從今天中午開始,不用給他送飯了,再去兩個人搜光他房裡的糕點零嘴,吩咐下去,誰要敢給他一口吃的,不論資曆地位立馬逐出白岩山莊。”
在白小弟一副傻眼的表情下,又想起什麼似的:“哦對了,光是絕食還不足以顯擺你對人的回護之意。”
說着沖丫鬟道:“去把他的玩具砸了。”
“啊——”白小弟慘叫一聲,連忙攔住丫鬟:“不準不準,誰敢砸我的玩具?”
他回頭沖着白绮大發脾氣:“大姐你瘋了?不但為難姨娘他們,連我都不放過?”
白绮欺負小孩兒毫無壓力:“話怎麼這麼說呢?不是你姐弟情深想要跟外面的同甘共苦嗎?”
“姐姐非常理解你,也很欣賞你對二姐的回護,男子漢大丈夫合該如此,哪有女人跪着自己還能心安理得玩耍吃飯的?”
“我這不是成全你嗎?”
“可你,我這!我不是——”白小弟一個腦子一根筋的小孩兒,論套路哪兒走得過白绮一回合。
這下傻眼了,别說他,就是白夫人都覺得心肝顫顫,到底不忍心兒子不吃飯。
忙對女兒道:“阿绮,你剛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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