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圖看着手機中的地圖顯示,那熟悉的地址讓他眼眸不禁微微眯起,手機調到通訊錄一欄,許圖撥通了一個備注為改造狂的電話。
“你的那些實驗品,我記得有一部分放到了茗山風景區裡?”
許圖伸出手,手指無聊地彈了彈桌上的玻璃杯,聽到玻璃杯發出的清脆響聲,眸子露出一絲愉悅。
那邊說了些什麼,許圖敲着玻璃杯沒回,接着問:“還有的放到了哪裡?”
“Z市和H市……嗎?”許圖不知想到什麼,停止了敲擊玻璃杯,“也好,省得我特地将人帶過去。”
蘇望陪着魔王又去了兩處靈樹之匙碎片散落的地點,大部分在Z市和H市,都是血液,但好在都是從動物身上提取,否則如果是在人的身上就不太好辦了。
不過,随着這些血液的收集,魔王的神色卻是越來越嚴肅,并且目光時不時看向蘇望,其中含義複雜難名。
蘇望卻是有所猜測,既然是以血液為載體,那靈樹之匙又顯然與靈樹有關,那麼自己那特殊的血液,大概率也與靈樹之匙有關。
在收集了H市血液之後,魔王顯然發覺了什麼,不再轉移地點,而是盯着被收集起來的血瓶發呆,眉頭時不時緊皺。
在看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魔王突然手中用力,将裝血的玻璃瓶一掌捏得粉碎,四濺的血液則被黑霧吞噬得一幹二淨,也不知道是吸收了還是蒸發了。
“怎麼?發現什麼了?”蘇望沒有對魔王的舉動露出訝異的神色,平靜問道,以為接下來魔王該檢查他的血液了。
“這些不是靈樹之匙的碎片。”魔王卻抛出了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怎麼會?這不是你用魔法陣顯露出來的嗎?”蘇望這下卻是有些驚訝了。
“靈樹之匙……”魔王剛要說些什麼,卻看到蘇望陡然鋒利起來的視線。
不等他反應過來,蘇望猛地拉低了魔王的衣領,一道勁風從頭頂激.射而過,同時蘇望自己冷着臉半側過身,頰邊新添一道淩厲血痕。
“什麼!”魔王露出一絲警惕,冷漠的雙瞳中難得露出如此明顯的情緒。
他的視野和感知中沒有任何東西,然而蘇望臉上的血痕和頰側的一絲斷發清晰告訴他,剛剛有什麼東西從兩人身邊穿過,而且目标顯然都是腦袋。
不等魔王意識到什麼,蘇望眸色一凜,拉起魔王便往旁邊撤去,兩人身體抱在一起打了半個滾,然後不等魔王問些什麼,蘇望已經就着打滾的姿勢手掌用力一撐,将兩人狠狠後拉了一大步。
也正是在蘇望拉着兩人後退這一大步之時,兩人身前的木質地闆憑空多了一個指頭大小的黑漆漆小洞,洞口雖小,然而隻看那沒有任何木屑飛揚的圓滑邊緣和一眼看不見底的深度,就知道這一擊的貫穿力度有多大。
蘇望這時才喘了一口氣,鬓角冒出了幾滴冷汗,唇色微微蒼白。
剛剛一系列動作看似簡單且短暫,實際上對于蘇望這樣的戰五渣來說,要即時反應過來無異于爆發沖刺五十米,而且還是不間斷的連續兩次,躲過去了完全是運氣好。
“啧。”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在木屋周圍響起。
蘇望和魔王在H市的最後一次收集一直追到了樹林深處,裡面有一個被當做倉庫用,但如今已經廢棄的木屋,此時兩人都在木屋内,而那聲音,明顯在外面。
“剛剛是什麼?”魔王眸光微冷,看着眼前的貫穿小洞眉頭緊皺。
哪怕是現在,他依舊對剛才的危機一無所知,即便是在地闆被貫穿的前一刻,他都沒有感受到利器破風而來的勁力,這實在讓人費解。
“是箭,金色的光箭。”
蘇望臉色難看地向倉庫斜上方敞開的窗口看去,那裡空無一物,卻是光箭射來的方向。
好在經由剛剛那一退,兩人已經離開了窗口箭可以射中的範圍,哪怕這光箭力度足以貫穿木質牆闆,依舊有可以緩沖的時間。
“光箭?精靈族?”魔王迅速反應過來,隻有精靈族才能使用無需弓箭便能搭弦空射的能量光箭,這是神賜的能力,其他種族可以模仿卻無法真正持有,可以學習卻無法擁有同樣的鋒利。
就連有着精靈血脈的魔王,也因為身上另一半“髒污”的惡魔之血而無法使用。
但即便如此,為什麼他看不到精靈族的光箭,甚至連感知都察覺不到?
“真可惜,差點我就傷到了一個魔王。”飽含惡劣的嗓音悠然響起,從他的話裡來看,很顯然他也知道即便是射中,也無法真正殺死一位魔王。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看不到我的箭?”那聲音又道,并且越發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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