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謝思文翹着二郎腿,躺在躺椅上:“你是不知道倪棠是以誰為原型寫的,那在我們陳導的心裡是個完美的女人,你那滿公司的整容臉可就算了吧。”
“謝二。”陳濯正在亭子裡和茶藝師黏黏糊糊,聽見謝思文的話,轉頭看了過來,眼裡暗含警告。
謝思文連忙住了嘴,嬉皮笑臉地在嘴巴上比了個拉拉鍊的姿勢。
“哦?”陸少珩的腦門上架着墨鏡,躺在一旁曬太陽,聽見謝思文這麼說,來了興緻:“倪棠還有原型?我怎麼都不知道。”
謝思文瞄了眼陳濯的臉色,連忙開始打起馬虎眼:“哈哈,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說了,不說了。”
不一會兒,茶山上的漂亮姑娘小夥兒上來,招呼大家一起去山下的湖裡遊泳。
謝思文有哮喘,不宜遊泳。陸少珩向來不喜歡下水,所有水上項目他都遠遠避着,再加上這會兒他正和一個能說會道的男孩子聊得正歡,更沒有去湖邊發呆的興趣。
所以一陣香風呼嘯而去後,露台上隻剩下他們三個人。
這個男孩也是個小富二代,家裡開發墓地的,大小算是個地産行業。這年頭買墓地可不便宜,陸少珩為了撩漢無所不用其極,不但興緻勃勃地了解了很多細節,甚至大手一揮,當場就要給自己定下一塊風水寶地。
謝思文坐在一旁,越聽越覺得滲得慌,特别是陸少珩和那男孩子讨論起選墓的訣竅時,他的後背上一陣一陣地發毛。
到後來,謝思文忍無可忍,找了個理由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順利支開了小富二代,扭頭就開始埋冤陸少珩:“你有病啊?年紀輕輕買這玩意兒幹什麼,也不嫌晦氣。”
“我是有病啊,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陸少珩戀戀不舍地看着男孩離去的背影,嘴上依舊沒個把門:“總歸是要買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呢?”
生意人的家裡多少有些迷信,謝思文見陸少珩如此口無遮攔,連忙雙手合十做了個求神拜佛的姿勢,橫了陸少珩一眼,口中念念有詞:“呸呸呸,盡胡說,趕緊呸掉。”
陸少珩不以為然,他将腦門上的墨鏡拉下來,搭在鼻梁上,看着總算清淨下來的茶山,看似無意地問起:“你剛剛說,倪棠的原型是怎麼回事?”他透過深色的鏡片,看了謝思文一眼:“我記得這說的是一個刑滿釋放人員的故事,怎麼,陳濯還有進局子的經曆呢?”
“沒有。”謝思文的眼神開始左右飄忽:“你就當我瞎說的吧。”
“怎麼?不能說?”陸少珩笑盈盈地說道:“我作為出品人和總制片,這電影如果有原型,總是有資格知道的吧。如果原型噱頭夠大的話,後期宣發還能用得上。”
“哎,不是。”謝思文揉了把自己的臉,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他原本不想說,但見陸少珩連一個和陳濯有過實打實關系的周揚都不放在心上,更何況是一個求而不得已經嫁為人妻的白月光。
于是他醞釀了一番,說:“還記得哥和你說過,和陳濯玩玩可以,不要對他動感情吧?”
“唔。”陸少珩應了一聲,當年他和陳濯剛搞上床的時候,謝思文就提過這件事。當時他還納悶,謝思文怎麼會突然說這個,整得跟情聖似的。
“張路羽你認識吧?”謝思文繼續說道,語氣也在不知不覺間正色了起來:“就是那個國際上很紅的女導演,現在在美國拍片,還是你們那個攝影師白颉的太太。”
陸少珩點了點頭,張路羽這個名字,就算不聽白颉提起,隻要稍微關注娛樂圈的人都會知道。她是近年來出海國際最成功的導演,沒有之一,作品在海内外都很受歡迎。
“張路羽、白颉、陳濯,還有我,我們過去的家都挨在一塊兒,他倆比我和陳濯大個五六歲。”謝思文牛嚼牡丹,灌了一大口大幾十萬一斤的茶,緩緩說道:“我們幾個打小就一塊兒玩,我嘛沒什麼特長,一直無所事事,陳濯當了演員,白颉學了攝影,張路羽成了陳光玉老爺子的學生。”
陳濯的父親是著名大導演,母親是一位科研工作者,兩人都把重心放在工作上,誰也顧不上自己這個兒子。
所以陳濯小的時候,基本都靠鄰居家的哥哥姐姐照顧。家裡沒人的時候,他就住在張路羽或者白颉家,時常一住就是一兩個月,三個人的感情比親姐弟還要深厚。
“陳濯從小就喜歡張路羽,具體喜歡了她幾年,我也說不清楚。”謝思文将茶杯往兩人之間的矮幾上一放,看着陸少珩:“人家都說年少時的情誼最難取代,别看老陳這些年身邊人來人往,看着挺熱鬧,心裡其實誰也沒裝進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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