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宥聽到璃洛的話,一時語塞,無以應答。他的眼神裡閃爍着複雜的情緒,心中不甘。
太後元瑛向璃洛投去贊賞的目光。
“哀家贊同皇後的提議!”元瑛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衆臣見太後已經表态,紛紛恭敬施禮,齊聲附和。
璃央從容不迫:“陛下膝下隻有祥月公主,然而公主年歲尚小,無法承擔重任。臣以為,先帝大皇子梁王在邊境鎮守,此時若是大皇子此時回來,南楚恐怕會趁機發難。而守先帝皇陵的四皇子淩王距離梧都較近,他從小在先帝身邊長大,六歲起便陪着先帝上早朝,政見創新,口才流利。他十歲還随着皇後娘娘征戰四方,論文韬武略,臣都自愧不如。”
太後元瑛聽到璃央的這番話,不禁眼角濕潤。她與容錦分離五年,她比任何人都想讓他回來,但也怕會将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我兒愚鈍,右相謬贊了。他雖然有些本事,但不堪大任。請右相另選賢人。”元瑛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和擔憂。
“母後謙虛了,阿錦随我征戰兩年,我也是看着他長大的,我相信阿錦的能力。”
璃洛向元瑛投去安心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自信。
早在前一日,她便去到鳳祥宮中,與太後元瑛促膝長談,将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自從閻小五出現在她們的視線中,她們便形成了一個緊密的陣營。共同的敵人讓她們更加團結,而容烈便是她們共同的敵人。她們自然不會讓容烈再回來,于是便商量好,在今日上演一出大戲。
“哀家認為不可。誰都行,哀家的兒子不行!”太後元瑛語氣堅決地表示反對。
璃洛并不退縮,她說道:“母後,還望母後以大局為重。”她的态度不容置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既然如此,你們決定吧。哀家這個太後不當也罷。”元瑛無奈地擺了擺手,她的身體無力地倚在椅子上。在别人眼裡,她就像皇後的傀儡一樣,被皇後操控着。
“母後,臣妾……”璃洛試圖解釋,但元瑛的手重重拍在扶手上,打斷了她的話。“夠了,皇後說什麼就是什麼,哀家累了!但是!哀家的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命!”她的聲音帶着無盡的疲憊和憤怒。
“母後……”
璃洛一臉委屈。
“既然如此……”璃洛說着将頭上的鳳冠緩緩摘下。
“我璃洛,身為皇後,未盡到一國之母之責。一不懂體恤陛下,沒有親自出征,害陛下身陷敵國囹圄;二幹涉朝政,不敬朝綱;三不敬太後,未盡兒媳義務。我自廢皇後之位!”璃洛蒼白着臉,滿面委屈地說着,仿佛在訴說一個女子的無奈和悲涼。
“皇後娘娘!”璃央故意裝的焦急萬分。
“你!好!很好!璃洛!咱們梧國沒了你就沒有人當的了皇後了是嗎?哼!猖狂!”元瑛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她的憤怒幾乎無法抑制。
朝野上下無一不瞠目結舌,這一刻的變故讓他們措手不及。
一片寂靜籠罩着整個大殿,就連瑜宥都忘了做出反應。
璃洛看着衆人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正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宮殿的甯靜,戰報的信使疾步而來,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随同容烈将軍出征的副将馬德鐘,面容嚴肅地走進大殿,他的眼神中帶着幾分沉痛和憂慮。他一進殿,便對着太後和皇後深深地鞠了一躬,聲音低沉而有力:“臣拜見太後娘娘,拜見皇後娘娘。”
瑜宥不等元瑛和璃洛回應,急切地抓住了馬德鐘的手臂,眼神中充滿了焦慮:“陛下怎麼樣了?”
這是朝中衆人都想問的問題,是他們心中的憂慮和期盼。
馬德鐘看着瑜宥焦急的神情,不滿他在皇後和太後前開口說話,他輕輕地甩開了瑜宥的手,然後轉向璃洛和元瑛,恭敬地回答:“陛下雖然受了傷,但并無大礙。隻是被閻玺帶回了羌國作為人質。”
“他們有什麼要求?”璃洛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沉穩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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