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傳來一個男人淫笑的聲音,盡是一些污辱性的淫言穢語,而另外一種聲音則象是一個男人在痛苦地呻吟着。我已經聽不下去了,迫不及待想要沖進去,卻被門口那兩個打手給攔住了。老鸨也笑着攔着我說:“司風正在裡頭接客,王妃娘娘您要是這樣直接沖進去,似乎不太好……”的我狠瞪了老鸨一眼:“如果不想你的撷香閣被我拆了的話,就給我識相地閃開。”老女人無奈地朝那兩個打手使了使眼色,兩人皆乖乖地閃到一邊去了。我一腳踢開那道門,沖了進去,即看到一個令人作嘔的畫面:一個身材肥碩,滿臉橫肉,渾身肥膘的油快要滴下來的老男人,正光溜溜的壓在一個看似很瘦弱的年輕男人身上。媽的!這些禽獸,如果是自己的兒子被這樣壓着,還會這樣有勁地玩嗎?那老頭被我們這群沖進來的人給弄呆了,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傻不拉叽地望着我們。看到這一幕,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那麼地憤怒,沖過去就抓起那個肥男人的頭發把他往外拽。這個老男人吃痛,也顧不得光着身子,護着頭發滾下床來。本來想找個凳子,揍他一頓,卻發現這間屋裡除了一張床之外連張桌子都沒有,更不要提有凳子。沒有别的辦法,我隻得用腳去踹他渾身的肥膘。肥男人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掀了我,我一個踉跄跌向床邊。“李媽媽,是不是你們的撷香閣不想開下去了,居然這樣對待你的客人。”死胖子朝老鸨發火了。看着趴在床上渾身赤裸的年輕男子,我真的是怒發沖冠了,也沖着他大罵:“你去死吧!你這個不要臉的又老又醜的肥豬,女人搞,連男人也搞,你還是不是人?你怎麼不回去上你兒子去?”“操你的,你這個臭女人,老子連你一塊上。”這個死肥豬居然還有種敢往我這沖過來。“我的江爺啊,她您不能惹,也惹不起。”李媽媽見了這情形立即上來拉架。“你這個死肥豬,你要是今天敢踫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全家死光光。”在他沖過來被老鸨李媽媽拉住之際,我看準了,一腳踢向他那個長的奇醜無比,令人作嘔的命根子,還高聲嚷嚷着:“做太監去吧你。”的那老肥豬被我這一腳給踢中命根子,痛地直跳,随後就狗急跳牆地罵了起來:“媽的,老子今天不上了你,老子他媽的跟你姓。你個臭婊子――”的“你頭死肥豬,有多遠死多遠。你有種的再過來試試看,明天我就找一群母豬輪奸你。”“你們兩個還杵在那幹嘛,還不過來拉架。”老鸨李媽媽見勢不妙,也高叫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在那個死肥豬正要踫着我的一刹那,被那兩個打手給拉開了。李媽媽随即附在他耳邊叽叽咕咕說了一通,估計是在說我的身份,那老肥豬臉色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額頭上的汗也在不停地往下滴。“我的江爺,今天就算了,我帶你去找其他少爺,或者上前樓找其他的姑娘都随你便。您消消火。冬梅啊,快帶江爺去别的廂房。”老鸨李媽媽一邊拉着老肥豬出去,一邊勸着一邊嚷着。看着這頭老肥豬光着身子被拉走,我仍是不消氣,上前在他屁股上給補了一腳,還不甘心地罵着:“牲口。你怎麼不去強奸你老爹和你兒子?”的“哎呀,我的姑奶奶,我的祖宗,我的親娘哎,我求您了,您就少說兩句吧。”“你還站在這幹什麼?還不快去叫人打盆水進來。”我沖着老鸨李媽媽叫着。喊我娘,呸,做你老娘,我還嫌生不出來呢。回頭再望了一眼這個趴在床上的男人,我心裡一陣寒意,一個男人被糟蹋成這樣該要怎麼活下去?難怪他到現在一直都趴在這,吭也不吭一聲。不是我好色,其實這個男人的身材從整體比例看上去還真的是好的沒話說,當然跟尋的是沒法子比,畢竟尋的身材是超級的棒,寬肩窄臀,每一塊肌肉摸上去都那麼有觸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洛寶,你現在在幹嘛?你是來救人的,不是讓你來意淫的。我輕打了自己一下,再度仔細去看這男人。他這背部被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那個屁股上,居然還有被什麼東西給燙傷的痕迹,都已經落了痂。靠近後庭和大腿同樣都有不少被燙傷和劃傷的痕迹,也都已經落了痂,但這會還湛着一絲血迹,腰間也還沾着一些污穢的液體混着血迹。這些新傷加舊痛,他是怎麼熬地過來的,如果不是看着他的身體還有些起伏,我還以為他是一具屍體呢,我真的快看不下去了,實在是太殘忍了。咬了咬下唇,拿被子輕輕地将他裸着的身子蓋上,才發現他的雙手原來被綁在床頭,我立即伸手趴了過去給他松了綁,又看見兩套血印浮現在他的手腕上。我閉了閉眼,調整一下呼吸,才敢再度去面對眼前這副慘狀。出于好奇,我想看看這個堅強的男人,他到底長的什麼樣子,于是我幫他順了順一下頭發,将他的臉輕輕地撥了過來。“啊――”看到這張臉後我失聲叫了出來。這張年輕的臉龐竟然和尋長得有七八分相似,隻不過尋的臉輪廓比較剛毅一些,眼窩也比他深一些,眉毛比他濃一些,而他的臉則是比較清瘦一些,更柔性一些,偏女性一些,如果是一個女子,會更加稱這一張臉。我的雙手在發抖,不由自主地向頭頂抓去,嘴唇咬的更緊了。不用說了,他就是那個小宇了,沒有什麼比這張臉更能證明一切的。這一刻,我覺得夏之洛她不僅僅是變态,而且還很恐怖,她怎麼能做的出來的,這到底是為了什麼?的流浪的豬--:贖救這個叫小宇的男人一直緊閉着雙眼,一動也不動,就當我象空氣一樣不存在。唉!我不知道他看到我的臉後會有什麼反應,但不管怎樣,總還是要面對的,于是我輕輕地叫了一聲:“小宇,我……”的我什麼呢?我要說什麼?難道我要說對不起?又不是我賣他的?的“啊――”我的喉嚨被使勁地掐住了。我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這個披頭散發的男人,上一秒還平靜如水的趴着,這一刻正用他的雙手使勁地掐着我的脖子,他什麼時候有反應的?的“呃……放……放手……”喉嚨裡發出的呼救聲是那麼的微弱,同樣地我也使勁力氣,用雙手去掰開他那雖骨瘦如柴卻強而有力的雙手。的“你知不知道?這大半年來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為的就是這一刻。夏之洛,你去死吧!”他的雙眼目露兇光,狂戾而暴怒,除了那種已經殺紅了眼的仇恨之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了。“救……救命……”他的手勁越來越大,我拼命地掙紮着,甚至用腦袋去撞他的頭,都無法讓他松手,喉嚨被卡的好痛,感覺血液全部集中在臉部,脹的發慌,那個老鸨和那兩個打手到底死到哪裡去了。“哎呀!快松手,司風啊,你是想我們整個撷香樓都玩完嗎?”老鸨李媽媽适時的進來救了我一命。“咳咳咳――”我終于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缺氧對我來說是最恐怖的一種死法了。他被拉開了,但是在離開之前,我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他一個耳光。這是我今晚第二次被甩臉,這一次真的痛死我了,不要看這個男人如此瘦弱,他的手勁卻絲毫不弱,痛得我眼淚水往外直冒。見勢我也乖乖地跳離他兩三米開外的地方,扶着窗欄,輕揉着被打的生疼的臉,突然一段很熟悉的畫面從腦海裡跳了出來:的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司行風。應該是在夏之洛和尋新婚後不久,尋一直沒有與她洞房,她想了縱火的法子引尋去蓮軒,尋去了之後發現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被燒,明了她真正的目的後,罵了她一通就很生氣地走了,爾後她一直都很郁悶。某日,她跑到太白樓去借酒消愁,無事不成巧,就這麼讓她給碰上了剛到京城,準備參加早春殿試的貢生司行風。如果這名會元長相普通也就算了,跟誰象不好,偏偏他就長的就跟尋有七八分象,隻不過舉手投足之間比尋要陰柔一些。夏之洛當場就呆掉了,可能是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産生了一種想要在這個年輕書生身上尋求慰籍的念頭。于是她找到了王正沖那三個爛人,秘密地将司行風給弄到了一家客棧的客房裡。客房裡,夏之洛已經喝得已經有八九分醉意,一看到那麼酷似尋的司行風,就立刻沖上去抱着他,嘴裡還一直念着:“尋,尋,求你不要走。”的突如其來的一個陌生女子投懷送抱,對司行風來說根本就是覺得莫明其妙。恰巧此人的腦袋可能是因為書念多了,有點轉不過彎來,當然不會象一般急色的男人,是女人投懷送抱就接受。他不停地推讓着躲避着夏之洛,這一舉動更引發夏之洛想要得到他的欲望。借着酒力,夏之洛不顧一切地抱着司行風強吻着他,還動手去剝他的衣服,還好被司行風給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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