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州反鎖了門,來到床邊坐下,見子言端着一本書看着。眼神飄忽,小臉粉紅,明顯是在害羞。他拿走了她手裡的書,放在桌上,而後傾身躺在了她身邊。
子言正想讓一讓位置,卻被她一把抱在懷裡,身體便和他結實的胸膛契合在一起,隔着單薄的睡衣,清晰地感覺到他胸膛的火熱和堅硬。
子言雖然早就和他有過了親密的接觸,但畢竟還生疏的很,她嬌羞地擡頭,正對上他灼灼的視線。
他的五官棱角分明,眉骨很高,眼窩深邃,鼻子高挺,嘴巴的唇線也很完美,不管是哪個角度看,都是好看的。
賀雲州的懷裡是她嬌軟馨香的身體,他的血液在沸騰,心髒也在劇烈地跳動着,想要将她一口吃掉,卻又怕她像那夜緊張害怕,便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
他無法參與到子言的生活中,因為,他身不由己,但很想去了解她的一切,“你跟我說說,這些日子,你都怎麼過的?”
子言能感覺到他身體迸發出來的渴望,也能感覺到他的隐忍,她咽了咽嗓子:“也沒什麼,爸爸媽媽每天都很忙,雲磊也不經常在家裡,大多數就我自己一個人。
我每天打掃一下衛生,做做飯,看看書或者電視,偶爾會有人來家裡串門,然後時間就這樣過去,我也開始上班了。”
賀雲州眯眼,眼神變得很危險,一字一句問:“所以,你到底有沒有想我?嗯?”
噢,這個男人又來了,這還用問嗎?子言眼珠一轉,有些狡黠地說:“你閉上眼,我告訴你。”
賀雲州挑眉,但聽話地閉上了眼睛。還不忘提醒她:“說吧,我在聽。最好能讓我滿意。不然……”
他的話還沒說完,隻覺得兩片柔軟的唇輕輕地落在了他的唇上,溫熱的帶着淡淡香氣的呼吸,也噴灑在他的臉上。
賀雲州隻覺得身體竄起了一陣熱浪,直達下身,他驟然睜開雙眼,黑沉沉的眸子望着眼前的小丫頭:“你在做什麼?”
子言雙頰绯紅,吐氣如蘭的道:“我在用我的方式向你表達我有想過你。”
賀雲州的腦袋轟的一下,什麼理智都沒了。低頭,結結實實地吻上了那兩片他觊觎了許久的紅唇。
床頭的燈亮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的容顔,他的表情似難過又似享受,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
子言完全容納了他,她羞的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他,隻覺得自己的雙手被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十指緊扣,肌膚相貼,無比纏綿。
耳邊清晰帶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猶如一頭野獸一般,要将她吃掉,一顆顆汗珠滴落在她的皮膚上,滾燙而灼熱。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恨不得把她折騰死才甘心。就在她覺得自己死他手裡的時候,終于徹底結束了。
子言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這都是賀雲州害的,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又折騰了她一頓,以至于她睡眠不足,身體還好似散了架似得酸痛。
賀雲州已經不在屋裡了,不虧是軍人,戰鬥力極強,她都腰酸背痛的起不來了,他跟沒事人一樣,該幹嘛幹嘛。
子言拖着酸痛的身體坐起來,發現自己身上都是他留下的青紫印記。她皮膚嬌嫩,他力氣大,雖然手裡收着力道,可她的皮膚還是承受不住。
她羞惱地噘着小嘴,心裡暗暗罵他粗魯,不知節制,弄的她傷痕累累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家暴了呢。
子言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看到洗臉盆裡已經打好了水。洗了把臉,又把頭發梳成一條馬尾辮,正想下樓去呢,卻見賀雲州進來了。
他今天在家裡,沒穿軍裝,隻穿着一件針織的灰色毛衣,和一條深藍色的褲子。俊朗的臉上,春風得意,容光煥發,眼中泛着春色。
“你起來了。”賀雲州走過去,想要抱住她,子言卻下意識一躲,他這麼沒有節制的,誰知道他會不會又要來一次,她是怕了,經不起折騰了。
“怎麼了?”賀雲州懷抱空空,看那丫頭戒備地躲着他,心裡打鼓,他做什麼錯事了嗎,她這麼對他?劍眉微微一皺,一本正經地說:“剛得到我就不稀罕了?”
子言俏臉一紅,不知道該羞還是該惱,他是怎麼一本正經地說着不正經的話的,和她剛認識他那又兇又狠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忍不住笑罵了一句:“你,你不知羞。”
賀雲州看笑着,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氣,一個大步上前,還是将那嬌軟的人兒摟在懷裡,在她紅唇上親了幾下,才說:“餓了吧,吃點東西。”
“我不餓。”子言死鴨子嘴硬,她是餓了,但不好意思下樓去。睡到中午才起來的懶媳婦,會被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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