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随着抽插的動作入侵着神經,可能是因為太痛苦了,所以反而變得模糊。楚汐緊緊咬着牙。鄭平強行扳開他的下巴湊過去吻他,用力之大在楚汐下巴上都留下了青紫的痕迹。唇舌間的糾纏帶起細微的水聲,接着楚汐猛地一咬,口腔裡頓時泛起血腥的味道。鄭平&ldo;嘶&rdo;的一聲放開他,然後捂着嘴笑起來,在楚汐後腰上不輕不重的一捏:&ldo;怎麼,還會咬人了?&rdo;他一放開楚汐,楚汐就立刻軟了下去。身體唯一的支撐就是體内絲毫沒有變軟趨勢的硬物,不論是體積還是熱度都讓他的身體難以承受。然而這樣的姿勢反而讓□更深的入侵進去,鄭平嘶啞的喘了口氣,伸手攬住楚汐的後腰讓他更緊的貼近自己。楚汐的後背上汗水淋漓,分不清彼此的喘息聲充斥了狹小的空間。床幔之内濃郁的春情氣味飄散着,無處流淌。鄭平甚至想他們之間永遠都不會有愛情。楚汐給他的愛其實是一種欺騙,他要把人打入十八層地獄,所以他要先讓人把美夢錯以為真。他成功了,他幾乎摧毀了鄭平最後一點求生的欲望。鄭平被救起來的時候在海岸上失聲痛哭,他一遍遍的質問手下為什麼要把他救起來,幹脆讓他死了就幹淨了,楚汐不願意看見他,楚汐希望他死,他就死了算了。為什麼要讓我美夢破滅呢?就讓我在自己正被愛着的錯覺中死去不好嗎?哪怕你要殺我都可以,哪怕是你親手殺的我也可以……為什麼要在我相信你已經愛上我了之後再動手呢?為什麼在動手的時候,還要讓我知道是你捅我的那一刀呢?&ldo;你就這麼恨我麼?&rdo;鄭平緊緊的禁锢着楚汐,讓他完全的軟在自己懷抱裡,&ldo;……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的……這麼的恨我,這麼的厭煩我……&rdo;楚汐的意識漸漸模糊。抽插的頻率太過猛烈,每一下都深深的刺入身體,好像要把他整個人貫穿,好像在床上殺死他,帶他下地獄。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那種疼痛,這個自小身體孱弱嬌生慣養的小公子從來就沒有經受過這樣濃烈的痛苦,不僅僅來自于被肆意摧殘和蹂躏的身體,還有來自于精神和情緒上的折磨。苦悶、絕望、無助、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走,鄭平的絕望顯而易見感染到了他,他們都不知道彼此的道路在什麼地方。可能他們之間就是沒有未來的。強制的愛情一開始就錯了方向,結局當然隻能是遠遠偏離故事最開始的軌道。&ldo;你有多恨我?&rdo;鄭平執着的一遍又一遍的問,&ldo;想讓我死麼?多痛苦的死去?淩遲,肢解,灰飛煙滅?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rdo;楚汐皺着眉頭。微微的脆弱的神态出現在他總是冷淡甚至冷酷的臉上,恍惚間給人一種……可以依附可以依偎的感覺。漸漸的一點難以形容的快感從被蹂躏的甬道傳來,開始很快就湮沒在了疼痛中,接着随着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強,越來越深刻,無法讓人忽視……細微的呻吟被撞擊打斷,破碎的喘息漸漸響起來,鄭平俯在他耳邊問:&ldo;……是哪裡?這裡?&rdo;他重重一頂,楚汐一聲呻吟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軟在了他手裡。&ldo;你知道麼?人高燒的時候體内的溫度做起來最□。&rdo;鄭平的聲音嘶啞低沉,黑暗中還帶着潮濕的味道,&ldo;你這個樣子……我真他媽想弄死你……&rdo;楚汐喃喃地說了一句什麼,鄭平沒有聽清。他低下頭時,聽見楚汐幾不可聞的重複:&ldo;……那你殺了我得了。&rdo;超出身體承受範圍之内的抽插和粗重的撫摩配合着喘息聲,充斥了整整一夜。鄭平格外的亢奮,在楚汐體内發洩過一次之後很快又硬了起來,然後他把楚汐翻過來靠在懷裡,不容拒絕的再次侵犯了他。楚汐忘了自己昏過去多少次,到最後的時候鄭平看他臉色都變了,整個人精神已經開始渙散了。他有種報複過後短暫的快感和更深的失意,原來一直到現在他還是不忍心傷害這個人,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恨,但是那其實隻是另一種愛。最後一次鄭平是拉着楚汐的手給自己解決的欲望。他親吻着楚汐,低聲問:&ldo;咱們一起去死吧,啊?咱們一起死吧?&rdo;楚汐恍惚中聽見,很久之後他才虛弱的歎息着說:&ldo;……好。&rdo;鄭平一言不發的抱住他,他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那天那片絕望的沙灘。他被人救起來,滿心都是被抛棄了的痛苦。為什麼要救我呢?楚汐已經不要我了,已經要殺掉我了,他已經扔掉我了……那我為什麼還要繼續活下去呢?一直到現在他才覺得,楚汐其實是甯願和他一起死,不願和他一起生。_楚汐神智異乎尋常的清楚。原本他這樣的身體情況,第二天一定會很快的惡化陷入昏迷,但是奇怪的,他的神智很清楚,甚至在鄭平帶他上車的時候他還稍微眩暈了一下。一個昏迷或半昏迷狀态中的人是不會暈車的,楚汐這時清醒着,車開到半路就開始暈了。惡心,想吐,什麼都吐不出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鄭平一直把他摟在懷裡,就像是摟着一個最最珍貴最最心愛的寶物一樣一點不放手,甚至都沒有稍微把楚汐往車窗口透氣的地方放一放。&ldo;醒了?感覺怎麼樣?&rdo;&ldo;……&rdo;&ldo;我帶你去一個地方。&rdo;車在碼頭停下,換了船。楚汐俯在欄杆上吐了兩口,全是清水,擡臉時臉色很難看。他最近臉色一直不好看,但是人還是有精神的,就算他躺在那裡、醫生和董莎圍着他團團轉,他也能讓所有人都知道:楚家的大公子他還撐着在,沒有倒下,楚家也就還屹立着不會倒。這種存在感不是每個上位者都有的,在某種特殊的時候,楚汐給人的這種感覺會特别鋒利。也許是臉色太蒼白所以顯得眼神格外犀利的原因,他漆黑的眼睛緊緊盯着鄭平的時候,鄭平覺得自己很難回避他的問題。&ldo;你要帶我去哪裡?&rdo;鄭平說:&ldo;……島上。&rdo;&ldo;什麼島上?&rdo;&ldo;我自己的島。&rdo;&ldo;你在躲着誰?&rdo;鄭平不回答,楚汐步步緊逼:&ldo;董莎?金石?楚家?‐‐還是你怕我?&rdo;鄭平有刹那間啞口無言。就算他不想承認,他也不得不說,當初把楚汐千方百計帶離香港就是想削弱他的勢力,好讓他歸從于自己。楚汐身後的力量太大了,百年大族不容小觑,他想完全的得到楚汐他就必須要避開楚汐身後的鋒芒。這是完全正常的行為,土匪看上了公主,總不能硬碰硬的跑去朝廷上對皇家說,我看上了你們公主把她嫁給我吧。正常土匪慣有的思維就是去把公主搶來,然後遠走他鄉,一輩子都要千方百計的不被官府捉拿到。但是鄭平面對楚汐的時候卻有種理虧的感覺,原來不覺得,現在這種感覺很強烈。船還沒有開來,淩晨的天光還不是那麼亮,楚汐坐在碼頭上,一隻手搭在膝蓋上,就那麼随随便便的坐着,比了個手勢給鄭平:&ldo;打個比方說,你說你喜歡我是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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