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身高的男人往百姓最為聚集處市集行走,他毫無特點的樣貌與低調的打扮與周圍人完全融為一體。
邊走邊脫掉最外一身粗布麻衣,男人裡面的内襯反倒是像特意扮相過,即使脫掉了外面一層,裡面仍舊是穿戴整齊。
再用力撤下臉上一層用來僞裝的面具。
仍有偏白色的粉末膠狀物體留在臉頰的側邊,在面具之下是一張滄桑不濟的臉。
一雙深邃的眼眸和立體的鼻梁倒是突兀,藏在面具下面太久被悶得更是褶皺的臉蒼白無血色。
握在手中那已經徹底撕爛的人臉面具與破爛衣裳被男人無情甩下。他如釋重負一般長長的歎息,趁着無人在意自己時候隐入人群,默默自言自語一句:
“仁至義盡,剩下的你自求多福。”
身後突然出現的呼吸頻率均勻觸碰在男人脖間,一聲平靜的少女音所言:
“大人,您還是太心急。”
原是,這正是詹一禾口中所說的可疑之人。而所來之人,正是沈安。
“什麼人!”男人瞬間被背後突然出現的呼吸與自己竟絲毫沒有察覺到的腳步聲驚吓。他無法動彈,僵在原地。
“既然好奇,大人為何不轉身。”
來往者甚多,沈安的話隻說給眼前站着的老者男人聽。
沒人在意二人為何停留不前,也沒人駐足。百姓不會理會,所以皆繞過二人所在之處各自忙碌。
周圍人穿行不斷。
老者始終沒有轉身面對少女,少女也正疑惑:
“為何不願相見?”
冒犯的手欲要觸碰上眼前老者男人的肩膀,沈安是打算出手拿下這不答自己所問之人。
“沈安。”
一聲低沉,老者終于開口。
将要觸碰前的瞬間僵硬,這聲音穿過耳膜貫穿進整個身體,最後惹得少女心頭沉重的一顫動。
[竟然是你!]
沈安聽出眼前這聲音是何人,短暫的蒙圈後回過神兒來,立刻縮回停留在空中的手。
老者轉身,面向沈安。
“呵,”男人欣慰的點點頭同少女說,“利用信件傳播假密,将提前離場之人逮捕回去審問。這便是你們自認為周密的計劃?不過你們還不賴,沒有放我跑走。”
“你們不賴,沒有放我跑掉”這話算是誇贊。
“也是僥幸,若棋差這一步沒有追出來,恐怕我們就要落個空,再也沒機會。”沈安的态度緩和,不似方才威脅男人時候的語氣強硬。
二人該是相識。
眼睛盯着眼前男人不斷躲閃的目光,沈安終歸是要說出這話:
“付将軍,街巷鬧市多無辜百姓,我絕不想同您動手。請您跟我回去。”
周圍人确實衆多,來往不斷的百姓也沒有人為二人而停留。二人的對峙到如今仍舊隻是限制與言語。看二人架勢,未有一方想要主動出手。
沈安從未想過被自己攔下将要逃走之人會是付遠,但别無旁的可能,這付遠必然是朝中要尋之叛離者。
付遠沒有反抗,亦是沒有任何想要逃脫的意思:
“走吧,回宮。”
坦然的面對,付遠将手中劍未出劍鞘,橫在沈安眼前。
他言:
“我不反抗,繳了器,你可以帶我回去。”
沈安上前一大跨步,站到付遠正身邊。一手敏捷壓下男人沒有握劍的手臂胳膊,一遍言:
“你我都是江湖上讨生活的人,将軍何故要繳劍給我。”
沈安沒有接男人給的妥協。随身的佩劍是江湖人看中的尊嚴。若是此情此景交出,那便如男人料定自己必死無疑一般,同與少女托付後事别無二樣。
少女手上試着力氣握住男人胳膊,将男人押送回皇城中。
一切的一切不合常理,男人的行為更是怪異。她的餘光一次次偏移向被自己押送的身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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