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安知先打破沉默,調整好态度:“我記起來了……好久不見……”這下,輪到柳長青帥氣迷人的笑了。留在不遠處的管家柳壹轉頭問柳爾:“不是要來江南給皇帝挑貢品嗎,怎麼跟店裡的姑娘笑上了?”柳爾眯了眯眼,各種想法在心裡轉個圈:“江南美人是一大特色!”柳壹皺眉不确定道:“不會是給皇帝進選美人吧?這……這這這……成何體統!”店内的柳長青此時一身飄飄然,枉他這麼多年一直記得安知的音容笑貌,又找了一上午的地方,女孩果然沒有忘了他,外面的天光更明媚了。安知也不知道時隔這麼多年,自己這一個成年人的記憶竟沒有柳長青的好,當初,他還是個沒到九歲的孩子呀,人人都說小孩子記事不靠譜,可這一番交談下來,安知發現,自己大概是真老了。安知叫來店裡的夥計,讓他前去找鬓雲閣的掌櫃,她自己要接待故友,柳長青帶着身後人高馬大的下人退到門外,等安知把手裡的事情交代好,長青一出店門來就覺得兩個管事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那樣看着我為何?”柳長青不禁問出來。柳壹回:“少爺可是要給皇帝,進貢美人?”柳長青眨了眨一雙桃花眼,眼角略過安知的身影,腦中一定,便猜出管事為何這麼說,他勾起嘴角,目光追逐安知纖細的倩影,緩緩道:“我給自己找娘子!”兩位管事:“……”安知出了店門來,長青優雅前迎,說說笑笑,又回張家紅牆小院。小院還是像當初離開時的樣子,一草一木,萬分熟悉,與記憶深處重合。張母從正屋出來驚訝的看着安知帶了一小青年回來,男子友好的像張母打招呼:“張姨您好,我是柳長青,您還記得我嗎。”張母愣了愣,接着手指青年,臉上浮現驚喜的神色:“長青?啊,我記得了,你是那個摔了一嘴血還不忘讨姑娘開心的男孩。哈哈哈。”柳長青标緻友好的笑僵硬了那麼一瞬。安知在旁邊聽了也忍不住笑彎了眼,長青啊,給她的最深的印象也是這個,當然還有就是對她說了慌。……那支平陽唯一的發钗……後面跟着柳長青的幾人紛紛豎起耳朵,瞧瞧,聽到了什麼,摔了滿嘴血?!少爺以前都幹了什麼?柳長青特意回頭看身後幾人的表情,眼一眯警告的意味明顯,隻盼他們回去不要講給祖母聽……張父去了賣菜的街上,本來是想今日割些肉留作晚上做熏菜給安知解解饞,也補補身體,不想來了柳長青這麼位客人,張母也利索的收拾好身邊的事情去街上找張父再買些菜。而對于張母出門後能夠單獨和安知相處,柳長青有些甜蜜的開心。兩人也沒聊幾句柳長青便問出心中一直記着的事:“安知,我給你的定情信物在哪兒呢。”安知低頭,有些不自在的把頰邊的發絲勾到耳後,想了想還是回答:“被人給偷了。”“那我再送你一支。”說着柳長青就從袖筒中掏出一長方形的黑絨盒子,把盒子遞到安知手中。安知卻沒接下。非親非故,無功不受祿。安知隻說東西一看就太過貴重,小女若接受,于理不合。柳長青聽此話,幹脆打開盒子,一支木簪映入安知的眼中,材料并不如何顯眼,可這木簪的雕工實屬非同尋常,一筆一劃全是情韻悠長的綿綿勁道,形狀如渾然天成,越看越是心生舒服。望着柳長青真誠專注的視線,安知覺得臉龐有些發燙,心跳有些加速,手也不知道往哪兒放了,伸出去不是,縮在身側好像也不好……柳長青卻心底暗暗竊喜,安知臉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的視線一點點劃過,似是不知男女之防,也不在意自己的無理,他隻知道安知害羞了!耳朵尖的薄紅從根處很快的蔓延至臉頰,如天邊粉色的雲霞,美麗而引人遐想,心髒鼓噪起來,真想把這樣的姑娘藏起來。拿過安知柔嫩的手,把打開的細長盒子放入她的手中,木簪仿佛承載了全部的感情,柳長青覺得一口氣微松。可安知并不領情,這次是深吸一口氣用力的推回去。“抱歉,我不能要!”安知臉上是很認真地神色,讓心裡已經排練好接下來一連串撩妹技能的柳長青愣住了。安知今年十五歲,在前一年張母就為她張羅着定親,張家養了她近八年,自然是感情深厚,張母也極盡自己的能力,想給安知找一個好人家,前世今生加起來有四十的安知雖曾經對婚姻有過幻想,但是經過幾年光景心中已經想的是能過安穩的日子就行,不要招惹到男女主身邊的人就行,更進一步講,現在的安知看其他十五六歲的男子就像在看小輩一樣,街坊鄰裡說她溫柔賢淑,很大一部分其實是她缺少青春的活力隻剩沉澱下來的看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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