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甯遠似乎有所察覺,回過頭來,看向自家妹妹。那一刻,他眼神溫和極了,像極了這秋日裡的暖陽。
甯甯見狀,也忍不住笑眯眯地看向兄長。
她隐約從厲琰口中也算了解了一些事情。長兄在這次赈災過程中,立下了很大功勞,深得新皇器重。
此次進京,十有八九,會得到重用。
甯遠的前途可以說是一派光明。
隻是他今年已經22歲了,原本父母也曾想着給甯遠說親。
隻是甯遠自己不願意,幾次在信中回絕了父母的要求。
陳父忍不住感歎,果然長子從軍以後,就如脫缰野馬一般。再也不會聽他們的意見。可他卻對長子有些無可奈何,同時也覺得甯遠理應先建立功勳。
于是這件事便一直拖了下來。
陳母難過了一段時日。可惜長子主意大得很,根本不讓說親;女兒倒是訂婚了,卻無法擺在明面上。
陳母萬般沮喪之下,老早就開始給甯信相看了。
甯信得知此事,到底鬧了幾次。
母親卻抹着眼淚,說道:“說不定,将來咱們老陳家就靠你傳宗接代了。你要讓為娘的如何是好?”
甯信頓時壓力很大,卻也不忍再拒絕母親。于是,隻得用些旁門左道的辦法了。
這些年,陳母一但說起,哪家姑娘秀外慧中,相貌秀麗,舉止從容又大方。
甯信總能利用自己的情報資源,打聽出那姑娘的一些小缺點出來。
雖說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毛病,卻總是讓人有些尴尬。
這種私密的事,陳母自然不會往外張揚。隻是婚事隻得作罷。她又再接再厲,繼續給甯信找尋下一家。
如今甯信早早考下來秀才功名,甚至繼承了兄長的神童名聲。卻仍是擺脫不了定親的困擾。
好不容易,趁着這次上京,他耳邊總算清閑下來。不用為親事煩心了。
上船之後,陳母還忍不住對着富商的夫人于氏說道:“我家這幾個孩子,姻緣實在艱難。”
于夫人笑着說道:“人無完人,要我說,陳夫人那就知足吧。您家這幾個孩子,這般年輕就這般能幹,誰家又能比得上?至于婚事,這還不簡單,隻要在潞城放下話去。有的是人家願意把姑娘嫁入陳家。隻怕您府上的兩位公子眼界太高,看不上人家姑娘呢。”
陳母一時無言,隻得讪讪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三個到底要怎麼樣的姻緣?拿我大兒子來說,他也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就不着急呢。他若在家裡,倒也還好。偏偏他在軍裡,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家,根本就見不到他的影子。我又不敢胡亂給他做主。就這樣一年一年拖下來了。”
于夫人隻得說道:“大公子那是受到了重用。如今就連官府老爺,見了他都得低頭說話呢。”
說着,她便用帕子,輕輕擦了擦嘴角。
她倒是想跟陳家攀親呢,隻可惜今非昔比,他們家早已配不上陳家了。
那陳甯遠今年二十二歲,也是正當年的青年才俊。婚事上面雖然一直沒動靜,保不齊就被上方看中了呢。
想到這裡,于夫人勸了陳母幾句,又笑着說道:“說不準,到了上京,夫人就找到了合适的兒媳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便各自回房去了。
到了晚上,甯遠特意回來陪父母用飯。
船上除了魚,倒也沒有什麼新鮮花樣的吃食,好在甯甯提前便做了準備,帶了許多罐頭過來。
一家人倒是吃得十分香甜。
酒足飯飽之際,甯遠突然說道:“殷向文有位堂妹,自幼好武,性格爽利大方。年幼時,也曾定下婚期。可惜成年後,男方有眼無珠,覺得殷姑娘并非良配。幾次三番使下計策,想暗害于她。
殷姑娘機敏,得知此事之後,反将一軍,讓那無良人作繭自縛。那人最後斷了一條腿。這事發生之後,男方堅持讓殷姑娘過門。殷姑娘無法,隻得喬裝打扮,孤身來投奔殷國公。
剛好我外出做事,正巧遇見殷姑娘,便一路護送她來到潞城投親。殷國公又使人把她送回上京。
之前,她來信告知我,說是那樁婚事如今已經退了。問我能不能娶她?此次去到上京城,還請爹娘找了媒人,幫我去她家說親。”
聽了這話,甯信當場便噴出茶來,就連陳夫人也聽得目瞪口呆,連茶杯都拿不穩了。
之前她還跟于夫人抱怨,她家長媳一時半會怕是沒指望了。誰成想,這才短短半日,甯遠就給她弄了個長媳來?
到底還是陳父足夠冷靜,連忙說道:“依照你所說,這殷姑娘出自國公府,身份怕是不低。冒然去提親,怕是多有不妥,倒不如到了上京,再想辦法打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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