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王猛身側的那名年輕将領将手中亮銀槍單手擡起,“嘡”地一聲,火星四濺,隔開了來刀,隻見他手腕一翻亮銀槍如銀蛇飛舞迅疾刺向來人的喉嚨。
陳望一看,原來是秦二!
秦二急忙躲閃,但已經晚了,槍尖直刺入了他的肩胛,但年輕将領手法極快,見未刺死秦二,瞬間拔出了槍掃向了他的喉嚨。
陳望大驚,來人槍法如此之快,秦二連一招都躲閃不過,匪夷所思。
看着秦二肩胛鮮血噴濺而出,第二招更未及反應,鋒利的槍頭如果掃上,那必定是咽喉割斷,命喪當場。
這時身後又一個黑影竄出,一劍擋開了來槍,反手複又一劍向年輕将領小腹紮去。
年輕将領大叫一聲,“來的好!”
他收回槍頭,用槍柄擋住一劍,把槍當做棍子劈頭蓋臉砸向黑影。
陳望看清是周全出手了,這一電光火石間,年輕将領并不處下風。
陳望深恐周全再有什麼意外,如今形勢反抗無疑是徒勞的。
他忙大聲喊道:“住手!”
周全聞言,向後退了一步,躲過砸來的槍杆,倒提白虹劍,扶住了将要倒地的秦二。
陳望快步走到秦二面前,問道:“傷勢如何?”
“無礙,少東家勿憂,你不能跟他們走!”秦二直起身子,捂着汩汩流血的肩胛,看着王猛等人氣呼呼地道。
這時,一大批甲胄鮮明,手持利刃的氐秦軍兵從馬鳴驿外闖了進來,将整個院子圍了起來。
陳望對周全和秦二一字一頓地嚴厲道:“在這裡等我,再不可亂來!”
說罷,他轉身對王猛道:“王公,我随你走,但請派人醫治我随從傷病。”
王猛微微颔首。
陳望接過身後軍兵遞過來的長衫,穿戴整齊,向身後人擺了擺手,昂首馬鳴驿大門走去。
一出了馬鳴驿大門,陳望這才發現,大街上已經戒嚴,各個路口站滿了身穿黑色甲胄的氐秦軍兵,月光下泛着森森青光。
不覺心頭一沉,暗道,這下完了,我是不是晉朝曆史上被俘級别最高的官員而被載入史冊了。
隻聽身後傳來了王猛的厲聲怒喝聲,“來人,把他綁了!”
回頭一看,王猛已然變了臉色,不再是那個人們熟悉的豐神俊逸,氣度儒雅風采,變成了一個剛腸嫉惡,暴戾恣睢的酷吏樣子。
強烈的憤怒席卷了全身,他的眼睛紅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滴出血來。
兩名體格彪悍的氐秦軍兵過來扭轉陳望的胳膊,将他五花大綁起來。
王猛轉身向自己的馬車走去,在兩名小僮的攙扶下,進了車輿。
陳望則被兩名軍兵架着雙臂,扔到了一匹戰馬上,在年輕将領和軍兵們的裹挾中,随着王猛的馬車向前緩緩而去。
不多時,大隊人馬出了蕭關北門,進入了隴山(現在叫六盤山)山區。
陳望起初被擰得快要斷了的雙臂漸漸失去了知覺。
他擡頭看着蒼穹幽暗,繁星閃爍,一輪彎月斜挂夜空,眺望遠方,但見群山萬壑模糊難辨,隻有夜風陣陣掠過,道旁叢生的野草随風起伏,搖曳不止。
陳望心中暗道,這是要帶我去哪?如果去長安的話應該是走南門,難不成王猛要對我下毒手嗎?
不禁滿腹狐疑起來,越向前走感覺自己的心髒就像發條慢慢收緊一樣難受。
約莫一盞茶的工夫,來到了一處山澗旁的開闊地帶,王猛的馬車停了下來。
隻見車簾擡起,王猛從車輿内走出,走下馬車,邊高聲吩咐道:“楊定,找幾個人在此處刨個坑。”
年輕将領下馬躬身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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