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聞言,想了想摘下校服上有旋渦标志的扣子交給我,“這個應該有用,我少有幾次跟警方碰上的時候,并沒有出示什麼證明,他們好像也認出來我是做什麼的,放我進了現場。”
我接過那個有旋渦标志的扣子。
“那我們兵分兩路,我和釘崎去廢棄工廠查看情況,伊吹老師你去警署?”伏黑接着又說。
這樣的情況拖得越久越糟糕,我雖然還是有點放心不過,但也隻好點頭囑咐了一句,“你們要小心。”
“好了好了,别磨磨蹭蹭的了!現在就行動吧。”野薔薇側了一下腦袋,催促道。
于是我與伏黑和野薔薇就這樣暫時先分散了開來。
在地圖中找到愛知縣警署的位置打車過去,路上也沒有閑着,給重傷昏迷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的順平發了消息,以便他能在醒來之後就看到消息,然後聯系我。
等到了愛知縣的警署之後,我也不知道那個有旋渦标志的扣子是不是真的有用,就先出示扣子試了試,打算如果沒用的話就臨時找夜蛾校長那邊周轉一下,隻要能查看監控就行。
不過備用計劃并沒有用上,警署方真的認識咒術高專校服上的旋渦标志扣子。
他們或許不知道這個東西具體的代表什麼,但是也确實是提供了一些便利。
除了允許我查看監控之外,我還得知了一個意外的消息。
在廢棄工廠死掉的那十六個人的屍體,此時正在愛知縣警署裡。
大概是已經經過了咒術界那邊的檢查了吧,想來這倒是也正常。日本有那麼多因為詛咒而死去的人,咒術界總不可能在祓除了詛咒之後,又無聲無息地把屍體處理掉,數量少還好,要是每次屍體都‘失蹤’,次數多了也沒法跟受害者家屬解釋。
調查完之後把遺體交給警方處理,歸還家屬下葬才是正常的。
我對警署裡陪我去查看監控的警員詢問等一下能否去查看一下那些屍體。
警員詢問過上面之後答應了。
“是昨天晚上,大概八點左右的事情,請幫我把廢棄工廠附近那個時間段的監控調出來,可以嗎?”我拜托警員幫忙操作一下查看監控的設備。
“你要找的是一個粉色頭發的少年嗎?”警員出乎意料地問了我一句。
我有些意外地點了下頭。
幫忙查看監控的警員還是個年輕人,看起來年紀不大,大概才剛出警校沒多久。
他熟練地把監控拉到我指定的那個時間點,在我的有意套話下跟我多少聊了幾句。
“雖然隊長讓我不要探究這個案件,但是我認為世界上并不存在什麼不唯物的東西,所謂的怪異事件隻是作案手法足夠高明。”小警員認真地說,“如果将這個案件按照正常案件的形式來破的話,那個最後離開廢棄工廠的粉頭發少年就是殺死連環殺人犯的嫌疑人了。”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
在真正見到詛咒之前,我也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來着...現在也算是。
我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周圍的咒靈們,聽着小警員的分析把目光放回到監控上。
然而就在我把視線放回到監控屏幕上的前一秒,我仿佛看到醫生的嘴角不知何時勾起了一個漫不經心的微笑弧度。
再一次看過去的時候也依舊還有。
不過醫生平時也經常會突然笑起來,要麼是神經質的笑,要麼是帶着點暧昧黏糊的笑,總之都挺不正常的,所以單看笑容也說明不了什麼。
小警員大概已經看了這些監控很多次,所以很快就把出現過虎杖身影的監控畫面找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意外,監控中錄到虎杖身影的片段隻有兩個,一個是與順平一起潛入廢棄工廠的時候,這時候他們的态度還是正常的,正在警惕地潛入廢棄工廠中。
而第二個畫面,是在十點三十六分的時候,距離他們進入廢棄工廠的時間過去了差不多兩個半小時。
當虎杖從廢棄工廠裡出來的時候,狀态明顯不對勁,他戴上了校服後的兜帽,兜帽遮住了他的表情,但是腳步看起來有點亂,在那麼短短一段距離裡幾次停下來,似乎不知道往哪裡走。
這時候重傷的順平還在廢棄工廠裡,他腳步遲疑卻沒有一次往回去找順平。
...或許是不敢。
“虎杖從廢棄工廠離開之後往東面去了。”我立刻打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伏黑和野薔薇他們。
‘好的。’
電話對面應了一聲。
監控畫面中虎杖的身影已經走遠走出這個監控的範圍了,我收起手機,沒有在監控中沒了虎杖的身影之後就收回目光,而是把目光從中間切出來放大的那個屏幕上移開,落到其他的屏幕上,抱着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什麼線索的想法仔細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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