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翼忍不住變成了慫包,大眼睛來回蒲扇着鑽入他懷裡,嬌聲說着話:“你好兇,我這不是擔心你不舒服嘛。”
不悅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寵溺至極地将指尖穿過她的發絲回以一笑:“我沒事,你幫我揉過好多了,書買了嗎?拿給我看看。”
他似乎不忍對她發火,溫和至極,像是養了一個頑皮的寵物,揉着她的發面帶淺笑,等小丫頭一臉讨好地拿來書的時候他的笑意更濃。
“怎麼想起來看書了,不是已經畢業了幾年。”
舒翼來回絞動着手指嘟起嘴兒,像個可愛的少女,就說着自己就想看嘛,惹得炎彬幹笑了幾聲表示知道了。
手執書卷斜倚在床頭,落地燈的光照在他臉頰上,襯得他書卷氣濃烈,見舒翼立在一米開外看他招了招手。
“過來,站那幹嘛,也不是很難的東西,你又是哪不會。”
一絲古怪從舒翼的臉上閃過,瞥嘴看他想反駁又生生忍住,光是看她的表情炎彬心中便已經了然于胸,繼續翻看着勾起多年前的記憶。
舒翼爬上來鑽入她懷中,将手蓋在她腹上,他并無不适時她隻是喜歡摸他分塊明顯的腹肌,手感微妙不已。
指尖隔着睡衣滑動,被他修長但并不細膩的手指按住,他眼底承載着笑意與寵溺,最終隻說了兩個字:“調皮”。
急忙縮手的舒翼雙手無處安放,臉上一片紅暈,他,容貌并不出衆,隻是清爽舒适,如何說一句話就能讓她心跳加速,血液直沖頭頂。
她胡亂地想着自己一定是着魔了,會見帥氣小攝影師的事要提上日程,也就在炎彬出門上班的次日就約了攝影師吃飯。
擇期手術的患者臨時決定轉院,炎彬倒也樂得清閑,整理了病例之後準備繼續休他堆積了許久的年假,恰逢多日不和朋友相聚,就約了幾個自由職業的一起吃飯。
巧合有時候讓人火冒三丈,正如此時,竟然有一個陌生男人抓着自己小媳婦兒的手,他黑着臉走過去,一言不發地站在舒翼身後。
對面的人連忙松手,舒翼一轉頭看到炎主任冷如寒冰的神色,頓時坐立不安,可反觀他倒是一副東道主的樣子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翼兒,你可否要介紹一下這位?”
舒翼驚得有些結巴,對面的男士落荒而逃,場面一度陷入極度尴尬的境地,炎彬黑着臉牽扯出一絲比哭還恐怖的笑,雙目之中像是投射出刺中舒翼雙目的刀子。
“回家再慢慢跟你算賬,現在跟我去吃飯。”
他沒有說一句責備的話,隻可見到他手背上青筋暴起,但是抓舒翼手腕的力道卻并不重,步伐較之平常重了許多。
依舊正常地和朋友介紹這是他的妻子,手指卻在她腰上收緊,充滿了警告與壓抑的怒火。
聚會必喝酒,他已經許久不碰酒水,但是今天被她氣得火冒三丈,唯有酒水可以解千愁,故而不顧自己最近胃一直不太好,一杯又一杯地碰杯。
按着她的手蓋在腹上,讓她感受自己腹部的跳突,全程不給予她一點餘光,渾身散發着超低的氣壓。
禮貌地送走每個朋友之後,他借着酒勁兒将舒翼狠狠地按在懷裡,尖牙咬着她的耳垂,聲音低醇微啞:“下不為例。”
他沒沖她發脾氣,隻是壓制着沖天怒火将舒翼的骨頭都按得生疼,鼻子出氣拉着她走,似乎又想起她腳傷沒好,一把扛起舒翼健步如飛。
炎彬待人溫和,很少對人發火,這一次真的被她氣狠了,體貼禮貌還在,也不說一個髒字,不講一句責備的話。
略顯粗魯地把她塞進車子,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樣蹿出去,他臉色黑得恐怖,本就輕薄的唇已然抿成一道閃電。
到家的時候,腹部因為情緒波動抽得厲害,死死地按住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另一隻手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着膝蓋。
“考慮清楚沒?”
舒翼垂着頭結巴不已:“我...我明白了,對...對不起。”
“過來,胃疼。”
他将高挺的鼻子頂在舒翼的鎖骨,壓抑地低喘,過了許久又擡起頭來看她,竟看出了濃烈的委屈。
“你竟然嫌棄我,那個小白臉有什麼好,是會做飯還是怎麼的,帶我出去見朋友給你丢臉?我生氣了,你曉得吧。”
炎彬明确說出他生氣的時候氣已經消了,但想到自己被她氣得胃疼渾身就散發着濃烈的委屈,滿臉寫滿了要哄。
舒翼作為一個優質渣女,自然懂得哄男人的套路,感覺到他情緒緩和趕緊順着台階往下走,手不停地給他順着後背狡辯着:“沒有沒有,你别多想,你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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