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赤西十分的淩厲,眼神說不出的陰骘,就像一隻紅着眼睛的瘋狗。
“赤西,她已經死了,你沒有必要為了她和南朝作對。”餘寄生還想試圖阻止這場戰争,他不想兩方的百姓犧牲,他也不想江逝舟陷入危險。
赤西逐漸笑得瘋狂起來,“沒有必要?阿寄,我是看着她在我面前死去的。為了她,我甯願和南朝作對。憑什麼我要放過害她的人?啊?阿寄,你告訴我?”
餘寄生盯着赤西,冷冷得說道:“你是打算用兩朝士兵百姓的命給她陪葬?”
赤西嘴角掀起一抹陰骘的笑,“為什麼不行?”
餘寄生低罵一聲瘋子,抽出腰間的劍,直指赤西。
主将拔刃,戰争一觸即發,兩方士兵也互相厮殺起來。
戰場刀劍無眼,就算曾經他們是一起放過羊,獵過狼的朋友,在戰場上他們就是敵人,他們要做得就是要了對方的性命。
誰遲疑一分,仁慈一下,下一個刀下亡魂就會是他。
餘寄生和赤西本來實力就不分上下,現在直接對上,更是打得焦灼,餘寄生往前送上一劍,赤西馬上就擋了回去,兩劍相觸發出一聲猛烈的叮聲。
餘寄生鐵劍下移,向上用勁直接挑飛了赤西的劍。接着餘寄生一劍送到了赤西的胸前。
赤西:“我輸了,你可以殺了我了。”
餘寄生覺得此時的赤西可憐又可笑,殺了他?他要是隻是求一死,大可抱着她的屍體自刎,偏偏要發動戰争,現在餘寄生滿耳都是沖殺的喊聲,滿目皆是黃沙和血,滿胸腔都是血腥味。
餘寄生用力,一劍刺進赤西的胸膛,他犯的錯就應該他自己來負擔,他的死是最好的結束這場戰争的機會。
赤西重重地從馬上落到地上,着地瞬間終于露出了久違的微笑,似乎他離她更近了一步。
他們不能在人世間相守,但是或許他們還可以在陰間相遇。
主将被殺,北狄人沒有陷入混亂,好像還殺得更加的兇猛。這些北狄人就像一顆炸彈,甯願炸掉自己也要重創南朝軍隊。
餘寄生當即就發現情況不對,放棄了近戰,帶領大部分士兵回到了煜陽城,直接開始投石射箭,這個時候近距離搏殺隻會讓他們損傷更多的人。
戰争恐怕不可能像想象中那麼容易就過去,赤西隻是幕後人的一個棋子,恐怕三公主也是這些人的棋子。
站在城樓上,餘寄生終于看見了江逝舟,戰場上屍塊橫飛,鮮血飄灑,江逝舟還在提着劍浴血拼殺。此刻的江逝舟十分的勇猛,餘寄生從來都沒有想過平時軟軟糯糯的小孩兒在戰場上能夠這樣不遺餘力的拼殺。
江逝舟真的很英勇,然而就在下一刻,一支箭從他旁邊飛過,直取江逝舟。餘寄生不可置信地轉身看着自己身旁射出箭的參軍,随後立即轉身看着江逝舟。
江逝舟小小的身子逐漸癱軟下去,在閉眼之前江逝舟還一直笑着看着他,一如既往的溫和,江逝舟嘴角動了動,似乎喊出了一聲“将軍。”
他本來還抱着一絲僥幸,認為國家大義和江逝舟他都可以抓住的,但是當箭射進江逝舟小小的身子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錯了。
他突然不知道所謂的國家大義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了,憑什麼江逝舟要為了朝中各黨的勾心鬥角去死,憑什麼他要眼睜睜看着自己喜歡的人在戰争中死去。
“将軍,成大事者不能被兒女情長束縛,屬下這麼做也是為了将軍好。”
餘寄生一腳踢翻了跪在地上的參軍,大聲吼道:“為我好?你他媽到底為誰好,你再給我說一遍。”
參軍倒在地上一言不發,他隻是遵從上面人的吩咐,兵刃不需要感情,餘寄生是南朝最鋒利的一把劍,感情會把這把利刃變作鈍刀。
餘寄生提起了倒在旁邊不說話的參軍,“行,為我好也行,那你就下去給我照顧江逝舟,小孩兒一直不會自己照顧自己,你替我好好照顧他。”
說着餘寄生松開了一臉驚恐的參軍,一聲砰的悶聲吞噬了參軍還沒喊完的“不要”。
餘寄生驅馬帶回了江逝舟的屍體,未在煜陽城停留,直接驅馬離開了煜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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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過後,北狄和南朝的戰争才停歇,戰争期間南朝一直處于劣勢,最後不得不求和,割讓了三座城池給北狄才止住了戰禍。
戰争剛開始并沒有人預測到南朝會處在劣勢,畢竟南朝有餘寄生這個戰神。同樣也沒有人預測到餘寄生會在第一場戰鬥結束以後就驅馬隐匿,畢竟餘寄生這個人固然纨绔,但始終是把國家和百姓放在第一位的。
後來傳聞有人在北狄見到了餘寄生放羊,于是有人猜測餘寄生叛國,幫助北狄,北狄才會勢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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