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小心點,全部搬出來,這個,那個,邊上那些,所有白色的單獨放。”甯淼眉開眼笑,瓷器,預示着文明的又一大進步,“針,這些白的陶器,神給了它們新的名字,叫瓷器。你記住了,你是燒出赤月叢林出發!荒澤之行!祭祀完畢,虎靈報告了出行的物資準備情況,白翼舉起木矛宣布:明天,向荒澤出發!小獸人們興奮得整夜無法入睡,在平台上嬉戲打鬧,這群小崽子,精力簡直無窮盡。甯淼揉揉酸痛的肌肉,無比羨慕小妖怪們強悍的體質,甯淼翻身趴在獸皮床上,對着打包裹的白翼招招手:“阿翼,待會弄,過來先幫我捏捏,腰酸背疼,快散架了。”白翼從善如流,熟練地幫甯淼按摩,手指的力道不輕不重,甯淼舒服得直哼哼。“誰讓你去摘火咬兒,爬那麼高,摔下來可怎麼辦。”白翼又心疼又氣惱,“你喜歡火咬兒,我幫你摘,以後不準爬樹了。”甯淼閉着眼享受按摩,完全沒把族長大人的叮囑放在心上,随口就回道:“爬樹算什麼,男人嘛,我還爬過電線杆呢,你管得着麼。”背上遊走按壓的手停下來,甯淼扭扭腰,“繼續啊,手别停,正爽呢。”男人的動作太快,甯淼一點沒防備,外褲連同内褲就被剝到腿彎,“喂,你幹什麼?”白翼有些光火,沒好氣拉起小雌性的腰,簡單兩字:“幹你。”甯淼喊了聲,卧槽。甯淼元年金月二日晚,翼虎部落族長白翼花了大半夜時間,身體力行告訴他的小雌性:不準爬樹。甯淼好漢不吃眼前虧,眼看着腿又被分開,立即認慫求饒:“阿翼,我錯了,我保證,再也不爬樹了,成不?”“我不是管不着嗎?”“唉喲,管管管,管得着,你别進來啊,就服你管,你随便管,啊,啊啊,啊啊啊……”甯淼淚流滿面,屁股麻麻的,承受着男人蘊含怒氣的教訓,古人誠不欺我:不作死就不會死。第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溪河,遠行的隊伍已集結完畢,針和吉吉主動要求留下守家,田和一些雌性也不肯去,最後,留下一百零五人。白翼背起甯淼走在前方,長長的蛇行隊伍蜿蜒迤逦,秋遊開始。“阿翼”,甯淼有氣無力發問,“荒澤有多遠,要走多久啊?”“雙月升起來十次,就能看到金色的秕籽海。”白翼眼神有些迷離,“小時候,阿父阿爹帶我和哥哥去荒澤,我也這樣問過。”“你想你的阿父阿爹嗎?”“嗯,想,更想哥哥。”甯淼一直不太敢提起白翼雙親的事,但不知為何,大概是白翼的語氣過于平靜,甯淼鼓起勇氣,“阿翼,跟我說說你的家人好嗎?我跟你一起想他們。”白翼緊緊手臂,“阿父是族裡的勇士,他曾經一個人打敗了一頭獰獸,阿父用獰獸的牙做成項鍊,送給阿爹,阿父向鷹族換來一枚情果,阿爹和阿父結成伴侶。”大提琴般低沉醇暖的音色述說,甯淼聽得很認真。“後來,阿爹生下了哥哥和我,可阿爹的身體越來越差,我三歲那年的雪月,阿爹被天神召回去,阿父很傷心,雪月裡有一隊大鵬襲擊部落,阿父為了保護我,被大鵬的利爪撕開了胸膛。”白翼的聲音愈見低沉,甯淼不願他再次沉浸在悲傷的回憶中,“阿翼,跟我講講你的哥哥吧。”說到哥哥,白翼的眼神裡寫滿崇拜,“哥哥比我大七歲,剛剛成年他就加入了狩獵隊,他教我捕獵,做飯,縫獸皮裙,等我成年,哥哥成了族長。”甯淼忍不住問:“你哥哥是族長,你不是說他去找新的産鹽地了嗎?”白翼眼中掠過一絲陰影,“哥哥是族裡最厲害的人,他說找鹽事關重大,還說,這是為了部族的未來,虎河叔祭祀了天神,雪月過去,哥哥帶着十位族人離開了駐地。”“呃,那個,阿翼,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問。”甯淼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你今年,多大?”“我沒有告訴過你嗎?我們翼虎族人十歲成年,成年後過去了十三個雪月,我二十三歲。”甯淼暗道:還好還好,自己二十四歲,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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