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月回了王府就要去見成子睿,府裡遇見幾個多嘴的丫頭,一言一語的說着半個時辰裡的那件大事兒。她留心的聽了幾句,再沒忍下去,直接跑到了成子睿的書房前,緩了緩微喘的氣息,開口求見他。
“俞府去回來了?”
成子睿都沒讓她進書房,隻有冰冷的聲音從門後傳出。姿月一雙剪水秋眸黯淡了下來,“去過了。”
“如何?”
聽着這兩個字,姿月心裡是複雜難言。她知道成子睿問的不是别人,是童玉青。
姿月低頭看着被太陽映在地上的影子,松開的拳頭又重新攥得緊緊的。“她身體已經好全了。”
停了停,她又提了一句。“不僅童玉青,連俞翀的身體都大好了,姿月過去的時候他都能自己站起來走了。”
姿月的目光緊緊盯着書房緊閉的房門上,她就是故意這麼說,她就是要等成子睿的反應。一個常年癱在床上的半死病秧子突然間能站能走,這事兒難道不覺得奇怪?
成子睿在聽見這句話之後确實是沉默了一陣,隻是姿月等了許久,都沒等到成子睿的下一句。可隔着一扇門,姿月看不見他的神态,更加無法猜測他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心裡咯噔一下,姿月整個身體都涼透了。
難道他知道自己在撒謊?
“姿月。”
她被這一聲低沉吓得一個激靈,兩隻拳頭攥得更緊了一些。“王爺,我……”
“進來。”
姿月全沒了剛才想要看見他的欣喜,現在的她甚至都已經開始後悔剛才說的那句話了。他的眼線這麼多,現在她能撒半日謊,那半日後呢……
深深吸了一口氣,姿月穩了穩慌亂的心,像往常一樣的踏進了成子睿的書房。成子睿正握筆寫着什麼,側着的英俊臉龐叫姿月看得入了迷,魔怔般的就走了上去。
耳邊像是又聽見那幾個丫頭多嘴的閑話,姿月心神恍惚,不知怎地的就開了口。“王爺退掉了跟李小姐的婚事?這婚事可是皇上指的,王爺現在退親,豈不是抗旨?”
成子睿擡起頭,眼眸裡的冷漠像盆冰水直接扣在了她的心裡。姿月醒了神,後退了兩步,慌忙的把頭低下。
“抗旨就抗旨,本王抗過的旨意還少?李家小姐本就是太子中意的女人,本王不過是成人之美。”
姿月輕咬下唇,一顆心惴惴難安。“那王爺的正妃又是哪家的小姐?莫非王爺已經有了人選?”
“大統前本王不準備立妃。”
姿月抿着的唇角微不可查的彎了彎,眨眼間又眉頭深鎖,“但是這麼做,豈不是把李家往太子那邊推。”
成子睿嗤笑,“太子就算有李家又如何?這天下終究還是本王的,到時候李家不還是得來為本王效命?”
他握筆的動作突然頓了頓,“你剛剛說俞家那個殘廢的庶子,能走能站了?”
雖然情況并非這樣,但既然俞翀能出院子,想必是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了。可又想起童玉青在許書媛面前說的那些,幹脆就直接向成子睿說明。
“王爺,姿月上回去發現俞翀的藥裡有兩味藥性相克的藥材,姿月多嘴一句,叫俞翀的貼身小厮以後多注意一些。怕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俞翀的身體才漸漸的好了起來。”
成子睿忽的笑了起來,看得姿月有些恍惚。
“本王還以為是童玉青給他沖喜他才好起來的,原來不是。”
姿月身子一僵。她都不記得成子睿上一回笑是在什麼場合,這一次,他的笑竟然又是因為童玉青!
童玉青!童玉青!!
手心一陣刺痛,姿月這才松開了緊握着的兩隻拳頭。垂眼一掃指甲縫上殷紅的血迹,突然開口。
“王爺,俞翀的貼身小厮,絕對有問題。”
成子睿正好寫完了手裡的東西,他低頭輕輕吹幹了墨迹,合起來的時候姿月才看見,那是一本奏折。
“一個貼身小厮?”成子睿将手中的奏折随手扔在了桌上,一挑眉梢,慵懶道:“說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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