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鏡辭道:"對不起,是我失禮了。"罹在旁邊看着這一幕,笑了起來,附在楚鏡辭耳邊,道:"我竟不知你是調情的高手,那姑娘扮作男子,卻不知将手也稍作裝扮,那麼纖細小巧的手,一看就知是個美人。"楚鏡辭沒有理會罹的言辭,隻是看着那姑娘。若是猜的不錯,那姑娘應與那骨龍是同族,來此,恐怕目的似乎并不簡單。
小舟行的很慢,周圍景色宜人。慢是慢,總歸是到了目的地,那姑娘壓低聲線,故作沙啞道:"幾位公子,可以下船了。"
帶着赤狸面具的男子率先走下了船,他背負一劍,那劍身修長,不知是為了隐藏身份還是為了别的,用黑色的布料一層一層的裹着。楚鏡辭和罹走的慢,給"船夫"行拜别禮後,并排而行。離開之前,那"船夫"經過他們身側時,掉落了一個銅闆,楚鏡辭看到後将銅闆撿起,交還其手中。又行一禮,轉身正要離開時,聽到一少女小聲道:"若想活命,便不要相信這樓中的每一個人。"
楚鏡辭和罹都聽到了,卻并未回頭探查那聲音來源,而是徑直走向了煙雨樓,他們都已了然,那聲音定然是那船夫發出的,那船夫果然是個女子。待走到遠處,快到青鸾浮雕處,罹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啊,這才同船多長時間,這小姑娘就囑咐要小心,莫不是看上你了~"
罹附在他耳邊學着那女子的聲音細聲模仿,動作上故作嬌羞,就像他們初見那次的神情,妖娆妩媚。不同的是之前他化作的是女子,表情倒是恰到好處的誘人,如今以本相,卻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楚鏡辭摸了摸罹的腦袋,掩面笑道:"好了,我們要探查此中隐藏着的東西,恐怕這次有些兇險,如果這是那骨龍與白衣人的老巢,這符給你,留着防身。"
"保命的東西你不自己留着,反倒給我,還是顧好你自己,别忘了你死了,有血契在,我也活不了。與其為我保命,不如取消血契。"
罹把放在自己手中的東西放回了楚鏡辭的袖子。
"我不過是覺得我與敵人交手,别人容易拿你威脅我,讓你保護好自己罷了。"
"你大爺的!"
楚鏡辭看着罹一臉拒絕的樣子,歎了一口氣,偷偷将符咒附在罹身上。這符是命咒,不僅可以報保命,擋住死亡,更可以跨越空間,将人至安全的地界。不過他隻有一張,師尊說這是給他留着以防萬一的。當時楚鏡辭還在想隻是下山曆練,順便去取個東西,怎麼會有生命危險。直到遇到那骨龍和白衣人,他才明白,師尊給他那命符的意義。那罪淵深處的魔物很有可能已經降臨到人界了,隻是人與妖還并未發覺。楚鏡辭不敢和罹直說這是保命的符咒,若是說了,保不齊他為了解除血契動用符咒。自己隻是需要罹為自己引路,并不希望他與自己一起把命搭在尋找五澤之令的路上。
"你們兩個到底進不進去,要是還有什麼話要說,不如先放我過去。"
趙慕就是那個和楚鏡辭與一起罹乘着小舟的男子,在船上他一直抱着劍,帶着面具,安靜地站在那裡。按理說,他本來是應該先于罹和楚鏡辭進入煙雨樓的,不過他先繞着煙雨樓走上了一圈,觀察地形。就因為這個,他到的晚了點,就看着楚鏡辭和罹兩個大男人相互打趣,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不知為什麼,他總是感覺到一陣惡寒,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楚鏡辭有些尴尬,退到了一邊,給趙慕讓了位置,而罹卻是推開了大門,拉着楚鏡辭走了進去。趙慕跟在後面,心中盡是無奈。
這煙雨樓内部不似外表的華麗,顔色多以淡色為主,這裡的每一位客人都帶着不一的面具,一位穿着着紅色長裙帶着白色流蘇的女子站在門口,一颦一笑既優雅又美麗,更帶着說不出的誘惑,讓人隻看一眼便挪不開眼睛,"這幾位公子應是今天最後一批客人了呢~來,兩位公子請帶上面具,至于這位公子?"
"我帶自己的面具便可。"
"好~"
那女子給楚鏡辭選了個白色面具,上面複刻金烏,而罹的面具則是刻着黑色的九嬰。罹接過面具,帶好,然後調笑着問道:"我之前來過這裡一次,并未為客人戴面具的要求,今天是什麼特别的日子麼?"
"今天是樓主的生辰,樓主說要好好慶祝,我們的樓主身份特殊,不宜洩露,便要求所有人帶上面具。這面具對公子并沒有什麼影響,反而增添些情趣,不是麼~公子若是心儀的姑娘,便可邀請她進入公子的廂房,若是她沒有拒絕,這個晚上她便是您的了,若是沒有相中的,在這裡的客房住一晚,也是不錯的~我們的姑娘有一百二十餘人,琴棋書畫皆是無一不通,性情更是溫柔可人,總能找到合乎心意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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