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誤會了。那什麼,大姐你家軍軍看樣子累了,我就不耽誤你們回去休息了,再見啊。”鬧出烏龍的兩家人匆匆分開,各回各家,偶爾回頭看向熙熙攘攘的火車站,想再看一眼那個精乖又漂亮的小孩子。這麼點點大的孩子,怎麼就敢一個人坐這麼老遠的火車?肯定有人來接吧?看那一身打扮,吃的用的都不像是一般人,肯定不會有事。江瑟瑟此時确實有人接。“大小姐!”六子滿頭汗地擠過來,一身裝x的黑西服被揉搓出褶皺,像是幾十塊的地攤貨。“大小姐?哪家的大小姐?”正誘拐江瑟瑟的魁梧男子憨厚表情一收,露出狠厲之氣!好不容易遇上個好貨色,居然還是什麼大小姐?能在帝都道混的,就沒有蠢人,最起碼要知道誰能惹誰不能惹,可他對這倆人完全沒印象!“小子,不會想嗆行吧?關公面前耍大刀,這都是我玩剩下的!滾一邊兒去,再敢胡鬧,小心爺爺打斷你腿,賣你去挖煤!”男人兇悍低聲威脅,彎腰掏出浸藥的手帕想捂江瑟瑟嘴抱走。江瑟瑟安安靜靜站着,一臉天真無邪,甚至還主動伸手要抱,指間一點寒光一閃而過。被放狠話的六子歎息一聲,伸手去扶中針暈迷的男人。這才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到底誰是關公,你倒是認準了啊。被紮一針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兩眼一翻,昏倒在六子懷裡。大小姐配的藥越來越厲害了!“同志,同志你沒事吧?”六子焦急大喊,使勁掐他人中。中了烈性麻藥的男人無知無覺,仿佛病發昏迷。“讓一讓。”南靖揚擠進來接過男人,扒拉眼皮試脈搏地檢查,并采取急救措施。“送醫院吧。”圍觀群衆建議,熱心地聯系車站工作人員打120。六子很自然地被擠出人群,抱着江瑟瑟看熱鬧。“他就是南靖揚,剛從部隊休假回來。那邊那個紅格子連衣裙的,就是他的未婚妻柳眉。”“柳眉身後的男人,叫吳思遠,是個大學生,倆人兩年前就搞在一起了。”江瑟瑟滿意地點頭,換地方準備接着看戲。“帶着奸夫來接站,這是準備攤牌?這倆可不像什麼善男信女,難道是愛情的力量?”“大小姐說的是。”六子抱着她慢悠悠跟在人群後頭,拐彎上了一輛黑色小轎車。“吳思遠比柳眉小四歲,今年剛上大一。柳眉到邊遠山區慰問演出時,遇見了他。”“當時吳思遠是貧困學生代表,柳眉便以個人名義資助他讀書,倆人對外一直以姐弟相稱。”“唔,滴水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沒毛病。”江瑟瑟點頭,接過六子遞過來的蜂蜜水喝一口。“男盜女娼罷了,還想耍着南家玩,我看也是活膩歪了。”六子撇嘴,拿幹淨手帕替她擦拭嘴角。“您要我查南少爺,到底想幹啥啊。”六子跟了江瑟瑟一年,早死心塌地打算跟她混了,但還是摸不着大小姐的脈。可他有個好處,就是聽話,因而也才能全須全尾地活到今天。這一年來,他幹的事兒這輩子都不敢想!跟着大小姐單挑各地人販子窩,把罪大惡極的人販子通通賣掉,賣的那些地方簡直聞所未聞,也不知道大小姐是怎麼聯系上的。大小姐好像對人販子深惡痛絕,專挑人販子下手,最邪門的是,她還屢屢得手,從無敗績!他從來不知道,還能這樣當人販子!錢大把地賺,數錢數到手軟;這還不算,他們還得到數不盡的人情!也不知道那些大戶人家怎麼有這麼多的龌龊,連孩子都不放過!“不幹什麼,想認個幹爹。”江瑟瑟對他也不隐瞞,坦言相告。噗!六子一口水噴出來,驚吓地趕緊拿手帕替大小姐擦臉。“對不住對不住,我太吃驚了,一時沒忍住。”江瑟瑟冷着一張小臉,嫌棄地抽出他手裡的手帕扔掉,叫他拿幹淨水幫她洗臉。六子打開車門,邊替她倒水,邊拿出一條嶄新的毛巾備着,嘴裡還在受驚地小聲嘀咕。“小姑奶奶,你該不會是,那位爺的種吧?”江瑟瑟掬水洗了兩把臉,捂進新毛巾裡來回滾兩圈,這才擡起臉,聽他連以前的稱呼都露出來,便知道他是真的吓得不輕。“不是。我該上學了,需要一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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