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這群像是邪教徒的家夥越走越遠,越走越偏,人群也不斷彙合壯大之後,逐漸萌生退意的芬格爾卻被路明非一把拉住了。
“老大你何必摻合這事呢,既然你知道了學院的内情,那更應該通知警察或者和學院彙報一下呀。”芬格爾哭喪着臉,但路明非的手中明明沒使多大勁的,他一用力就可以甩開。
“然後我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在原地等待學院的評估和指示對不對?”路明非順着芬格爾的話說了下去。
但這是龍與混血種的世界,沒有什麼牛鬼蛇神作怪,一切異常追其根源一定和龍脫不了幹系,這裡難道能突然冒出隻龍王來嗎?
所以路明非的平緩而堅定的說道:“我确實沒有義務去做英雄,但是,芬格爾。”他的眼神灼灼的盯着對方,“我是個有能力的人,我很強,我是‘s’級,我有自信擊垮宵小之徒的算計。”
“更重要的是,我樂意做這件事,跟善良和正義沒有關系,其他人怎麼想怎麼看待也無所謂,就算是現在學院發了停下的指令,我也一定要——順心意!”
突然震響的驚雷也無法蓋住路明非此刻擲地有聲的言語,而芬格爾無力的聳了聳肩表示你拳頭大你有理。
雨勢越來越大,風暴好像也席卷過來了,撐起的傘身根本無法阻擋他們被淋個透濕。
常人在面對前方席卷來的狂風驟雨時隻怕連睜開雙眼都困難,但那一百多像是着了魔的民衆卻像是沒受到半點影響般的繼續前進
難道他們不是常人了嗎?不,隻有精神不是,摔倒的家夥不在少數,但哪怕摔得頭破血流也會毫不在意的迅速爬起身跟上隊伍。
些許血迹根本承受不住暴雨的沖刷,很快化作了滋潤大地的營養,可作為旁觀者的路明非和芬格爾隻感到詭異和膽寒,這是因為同為人類而感到本能的兔死狐悲。
最後一群人停在了一個開了條裂縫的洞穴前,井然有序的排成隊往地下的未知處進發。
曲折的通道蜿蜒向下,路明非在沿路上看到了不少奇異的地質構造和認不出品種的奇妙植物,如此幽暗深邃的地方竟然還有這些頑強的生命存活,又或許白天來此會是不一樣的光景?
從裂口滲入的陽光會呈現怎樣的光澤呢,折射的光束又是否能看到空中的浮塵,那些看起來“不自然”的事物會讓人感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還是會将其視作上天或神明的旨意?
我怎麼會想這些?路明非搖了搖頭,那幫邪教徒能不顧傷勢的摸黑前行,對這段路程也看起來十分熟悉,但他們隻能從傘柄的上半截取出一小節熒光棒照亮,因此得遠遠的吊在後面。
但這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中,除了他和芬格爾的呼吸與腳步聲外,就隻剩下些許的滴水聲為伴,前邊較遠處的邪教徒一直跟死了一樣不會發出任何聲響。
這種前行無疑是極為消磨人的意志,路明非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因此不自覺的受了些影響,如果沒有芬格爾作伴的話,恐怕精神的損耗還會加劇。
想到這裡路明非扭頭看了一眼芬格爾,卻吃驚的發現他好像沒受到影響一般,雙目依舊炯炯有神。
看來這種煎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而一個廢柴又怎會有如此的意志力?
路明非趁着暫時的休整跟他閑聊了起來,“芬師兄,你其實在學院那裡的評定并不是a級吧”
“隊長,你怎麼知道的。”芬格爾行了個軍禮,路上他自娛自樂的給他們兩個這次的行為取了個“冷雨行動”的名字,路明非暫居此次行動的指揮隊長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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