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去?”“我給你找個衣服穿。”“找什麼衣服?”顔岫捏着劇本跟進去,見到他從裡面扯出來了一個白色真絲睡衣,明顯是他在劇組穿過的那件……顔岫頓了三秒,陰森森的問:“你想打架嗎?”褚辰不想:“你穿這個,比較符合情景。”顔岫吸了口氣,褚辰又道:“劇本上寫的,你穿着這個,斜躺在床上,我推門進來,你對我微微一笑,然後下床勾住我脖子……”“我勾住你鼻子!”顔岫氣的瞪眼,褚辰垂下眼睫,道:“你總不想穿着這件衣服,在劇組人面前來回ng吧?”“……”“你現在這身衣服,看着就不是勾引人的,怎麼演出來那感覺?”“……”“到時候攝像機前,你難道要再練習姿态嗎?”顔岫吸了口氣,他被完全說服了。他從沒勾引過人,怎麼樣才能把向陽那套姿态演出來,這段時間顔岫自己也嘗試對着鏡子練習過,但褚辰經常呆在他身邊,導緻他練習的也就沒那麼頻繁。樂導現在下了最後通牒,後天确定是要拍的,如果在鏡頭前一遍遍的ng,還不如跟褚辰私自多走幾趟,總歸他什麼樣子褚辰最熟悉的。顔岫當着褚辰的面兒把睡衣換上了,褚辰全程目不轉睛,等顔岫單薄的站在他面前,褚辰突然鼻頭一熱,他伸手捂住,沖出去洗臉了。顔岫尴尬又生氣,憤憤的踢了一腳門,暗惱怎麼就接了這麼個戲。他爬上床,先擺了個姿勢,努力仰臉挺胸,微笑。學女人走路的時候都沒那麼難!褚辰推門進來。其實不管顔岫什麼姿勢,褚辰光看着他就已經心猿意馬了,但是觀衆不一樣,導演也不會覺得他笑容僵硬有多魅惑,單手扶腰又有多嬌豔,這就是褚辰能說服顔岫在他面前把道具服換上的主要原因。他進門,顔岫的眼睛看過來,褚辰忍住撲過去的欲望,理智的認真評價:“有點殺氣。”顔岫閉上眼睛,重新調整呼吸,放軟眼神看過來,褚辰瞧着,又道:“太純真了。”顔岫拍了拍胸口,再次看過來,柔軟的唇峰微微揚起,褚辰看了一會兒,道:“沒有那種久經沙場的妖娆感……有點尬。”顔岫手支着腦袋都麻了,索性直接坐起來,擺了一會兒冷漠臉。他現在是向陽,經曆過了無數的噩夢,走過了無數的風月場,見過世界上最惡心的男人,受過世界上最恐怖的侮辱,他什麼都不怕。目前出現在他面前的男人,每一個都隻是一沓鈔票,等他走出去,就可以告訴别人,他睡了太陽花,那個網絡上傳的沸沸揚揚、鼎鼎大名的人妖。今日也不例外,鞏田澤的出現,跟所有的那些男人都一樣,無一例外是想新奇一把,過過瘾。他又緩緩瞥了過來,疏離之中透着冷酷,絕豔的臉上緩緩溢出一抹微笑,輕聲細語:“鞏老闆?”他懶洋洋的坐在床上,而鞏田澤已經看傻了眼,隻知道站在門前盯着他發呆。向陽心頭冷笑,眼神之中劃過一抹譏诮,但他依然恪守本分的下了床,赤着雪白的腳,端起了桌前的一碗湯。顔岫沒能找到湯碗,随手捧起空氣,穩穩的走到男人身邊,問:“您需要這個嗎?”男人沒動,他湊近了一些,漂亮的眼仁兒清澈的像孩子,問:“壯-陽湯,需要嗎?”男人如夢初醒,神色略過一抹倉皇,低下頭一瞬間,又擡起來,聲音沙啞:“不、不用。”向陽把東西放下,男人站在他身後,眼睛一眨不眨的凝望着他修長白皙的脖頸,還有真絲睡衣下透露出來的蝴蝶形肩胛骨。擱在往常,客人肯定已經撲過來了,向陽不明所以的扭臉,發現對方對上他的眼神,立刻低下頭……顔岫頓了頓,不得不收斂起來,提醒道:“鞏田澤跟向陽的晉江獨發:意外顔岫在空氣裡的手突然頓了頓。原本為了演的更加真實,所以他的手距離褚辰隻有幾厘米,如今他手沒動,卻是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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