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你是……”席晏驚異地看着孟青朗。孟青朗低頭看了眼空空的手:“這有您的快遞。”門開了,孟青朗挂掉通訊轉頭朝席晏道:“你等在外面,進了這樓就算違反治安管理了。”“你怎麼知道她的信息?”“姓王的人多,有快遞的女士多,蒙的,錯了大不了一頓罵。”席晏想跟着進去,孟青朗眼疾手快地關上門,透過玻璃門附贈一個微笑,指外面:“乖乖等着,我一會就下來。”孟青朗上樓了,席晏在門口皺着眉徘徊,如果是工作,直接找雇主就好了,剛剛他們轉來轉去像在找人,難道真是什麼多年不見的親戚?這麼多年都不管他,就算找到了又有什麼意義,席晏嗤之以鼻。這種情況他确實不适合跟着,雖然不爽,他還是找了片涼快的樹蔭呆着了。沒了席晏,孟青朗招手喊過抱頭鬼:“能找到這棟樓裡的鬼嗎?”孟大人給他任務了!抱頭鬼激動地抖成波浪線,噌得向上蹿進樓層。孟青朗仰頭看了眼樓闆,靜靜等在原地,過了兩分鐘,抱頭鬼飄了回來:“跟我。”說完又飛走了。孟青朗依舊等在原地,這時候,他想起了遠在y市的吓人鬼,如果是吓人鬼,應該不用他說什麼就能自覺辦好吧。抱頭鬼又飄了回來,撓頭:“大人,跟我,走。”“幾層?”抱頭鬼撓着腦袋,反應了好一會才明白這兩個字放在一起的含義:“我,數數。”這次他回來的很慢,過了足有五分鐘才落到孟青朗面前。“幾層?”抱頭鬼目光懵懂,撓頭:“我忘了。”當人的身體長期處于疼痛狀态,忍耐力就會大幅下降,比如孟青朗,現在暴躁的隻想重新把他的狗頭揍飛。在确認抱頭鬼的記憶力不足以支撐一個來回之後,孟青朗選擇爬樓——那是不可能的,或許沒爬到地方他就要吐血昏迷了。孟青朗帶着無頭鬼進了電梯,每三層一停,讓他找找有沒有鬼影,很快确認了目标在八層。孟青朗低頭想了想措辭,按響門鈴,裡面的人沒有按開視頻通話,直接開了門,是個微胖的中年男,看到孟青朗明顯愣了一下。孟青朗迅速隐晦地掃了一眼室内,憑借多年外賣經驗他立即判斷出,這家人小有資産但不是大富大貴,面前這人遭遇困難已經有了一段時間,而且開始懷疑與神鬼有關。因為沙發上坐了一位灰發老道。孟青朗露出神秘的微笑:“不請自來還望海涵,我遠遠瞧着這邊鬼氣沖天所以過來看看,沒想到當真有所發現,這位居士印堂發黑被黴運纏繞,看來已是麻煩纏身許久了呀。”他雖然長得高,臉還是高中生的臉,男人看着他直接愣了,本想趕他走,轉念一想,都找道士驅鬼了,再找個高中生還能離譜到哪去,就請他進去了。老道士坐在那動也不動,捋着胡子眯了眯眼:“不知這位道友在哪裡修行?”“呵呵,小地方,不足為外人道也。”老道士小眼睛中精光一閃:“敢問道友修的哪一門?”“小道而已,不足為外人道也。”老道士看他的眼神已經從輕視變為鄙夷:“呵呵,道友過謙了。”“不知道這位大師……”老道士一甩袖子,輕輕笑了笑,聲音洪亮:“貧道茅山孟婆湯清炖肉丸子“徒弟們孝敬我。”老道士說着把手機塞褲兜裡了。人說社會是個大染缸,學生有學生氣,上位者有領導氣,藝術家有藝術氣,白領帶着精英氣,孟青朗從老道身上就看出了和他同樣的氣質,社會氣。沒有什麼好壞之分,隻不過在一個環境待久了,或是從事某一項行業時間長了,或多或少都會在習慣、外表上有些表現。估計是來騙錢的,沒想到這次遇到了真的。老道士還在打量他,眉毛一挑整了整道袍,慢吞吞道:“幼年失怙、六親緣淺、八字皆弱、命如紙薄,難怪小小年紀便修道救命,可惜你這命格克己克人,還是莫要與人太過親近,否則……啧啧,還是行行好放過他們吧。”孟青朗轉頭看他,目光微冷,老道士搖頭晃腦一副成熟江湖騙子的模樣。孟青朗盯了他一會,一時拿不準老道士是真會看相還是在擠兌自己,隻是看着他道:“我帶的鬼坐您旁邊了,您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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