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說着水下,孫閻這就跟着體驗了一番。
真實情況和他的想象略有不同。
陣法确實有,形成的結界宛如一層水泡,包裹着整座島嶼。
至于呼吸問題,這對修行者來說不是事,憋着就行了。
僅限于這座水下冰島,别的島嶼倒是能自如呼吸。
進入一間冰室,可見一塊晶瑩剔透的冰床上,躺着一位風韻猶存的婦人。
隻見她形容枯槁,瘦骨嶙峋,肉眼可見之處,在那粗糙坑窪的皮膚上,全是猙獰可怖的黑色咒紋。
婦人身上還結着一層薄冰,靠近些許,隻覺得寒氣逼人。
“拜托了。”
羅夜俯下身子,對着孫閻躬身行禮。
孫閻可不敢受他這一禮,連忙擺手逃開。
解個深淵詛咒很簡單,對惡鬼面具而言,難的是其他禁制詛咒。
倒不是不能解,隻是孫閻的修為太低,施咒之人又太強,它需要時間解析、破壞。
而在這段時間,中咒的人都不知死過多少次了,解不解的其實無所謂。
片刻後,孫閻收手,微笑道:“深淵詛咒已解。”
“這就……完了?”羅夜難以置信。
“不然呢?”孫閻反問。
神徒背負的詛咒,是以深淵詛咒為基礎,輔以各種奪命詛咒和禁制。
于修為高深的道師而言,深淵詛咒不解,對那些如雜耍一般的奪命之咒,确實束手無策。
但是,隻要将深淵詛咒解了,剩下的還真就是雜耍。
一炷香後,婦人的睫毛顫了顫,悠悠轉醒。
“雲汐,你……你感覺怎麼樣?”
羅夜神色緊張,患得患失的模樣,實在不像是身居高位之人。
不過,倒也能理解。
畢竟是他的結發妻子,在冰床上躺了三年,隻要是個重情義的人,都會是如此表現。
孫閻還等着夫妻倆幫忙辦事,誰知師父忽然揪着他的耳朵,離開了水下冰島。
雙腳踩在冰面上,孫閻重見天日,揉着耳朵道:“師父,你幹嘛?”
林小語不理,即使身處道宗,她依舊我行我素,毫無顧忌。
其結果就是,師父飄然離去,獨留小徒弟瞪着眼睛,仰頭望天。
孫閻人生地不熟,他能去哪?
老實在原地等着呗……
身為一個沒有主角光環的主角,貌似他無論做什麼,總能惹到麻煩事。
道宗的巡邏弟子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上來就給他安了個擅闖禁地的罪名,得知孫閻不是本宗之人後,又成了賊子。
“我叫孫閻,乃是玄靈宗的親傳弟子,受羅夜副宗主所托,來此……嗯,有事請教。”
他不可能暴露自己的目的,萬一讓神徒知曉,日後絕對沒有安生日子過。
“拿下!”
孫閻說話語焉不詳,可不得當場拿下,帶回去審問。
這一刻,他都快恨死師父了!
“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束手就擒是不可能的。
孫閻是貴客,副宗主的座上賓,還沒享受就淪為階下囚,心裡肯定很不爽。
不就是打架嘛,大家都是三品,誰怕誰啊!
“一起上!”
孫閻召喚出衆精靈。
不能打群架的精靈使,不是一個合格的精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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