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遠點兒,其他的到局裡再坦白也不遲,現在就告訴我白樂谷到底得了什麼病。”莊海陸貼緊車門嫌棄道。
“胃癌晚期。”
孟關婷完成指紋采集,半小時後指紋比對結果出來了,刀柄上的指紋與李大相右手拇指指紋吻合。
“搞什麼鬼,一定是你們搞錯了。”李大相活了五十多年,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指控謀殺,他天生膽小、唯諾,當年也是一樣,無論是怎樣的局面他都不會冒險将自己至于險境,然而這件事從一開始他就覺得不對勁,可惜一切都沒來得及讓他細想。
“那可真是見了鬼了。你在車裡不是說要交代嗎?”孟關婷比對完指紋索性沒走,此刻就坐在之前段炎的位置做筆錄,段炎則和莊海陸一起審問李大相。
“我說的交代不是那個意思!你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李大相表情越是急切對面段炎看向他的眼神就越是冷漠,莊海陸更是一副看好戲的架勢,李大相隻得繼續道:“是,我是認識阿谷,我和他爸爸還有武老哥我們從前都是做餐飲生意的,阿谷滿月宴我還去了的。四月底那孩子突然聯系我,我們上次見面還是他老爸過世的時候,我還奇怪這孩子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我以為他是要借錢,結果不是,他說他被查出來胃癌晚期,活不了幾天了。說他偶然在網上看見我公司快破産的消息,他說他爸死的時候我沒少幫他家的忙,他知道自己沒幾天好活了,就想着怎麼能幫幫我渡過難關,我那時候愁得頭發都白了,阿谷說要幫我我自然是高興啊,就問他是不是有什麼渠道——”
“天上掉餡兒餅,這麼好的事兒讓你給攤上了,白樂谷都快病死了還想着幫你,想必你當年沒少照顧他吧。”莊海陸奚落道。
“啊,呵,那孩子是個好孩子,可是我也奇怪呀,有那麼好的事什麼時候輪到過我呀,我就問他要怎麼幫我,他說他打聽到武老哥最近要來北京談一個項目的二期合作,那生意他一期已經投了不少,眼看就要盈利了,可是他資金鍊有些緊張,後繼無力,所以正在找合夥人,阿谷說如果我這次能借着合夥人的身份認識北京這邊的老闆,再讓武老哥消失幾天,那這二期就是我的了,雖然需要一筆投資。我随後就讓人做了調查,北京這邊老闆手裡資源特别好,這麼一來我自己的生意也能從線下轉到線上,這不就都盤活了嘛,我想着這是個辦法呀,可是我就意識到一個問題了,我後來就問他讓老哥消失幾天是什麼意思?誰知道阿谷他說他早就知道是武老哥害死了他老爸,他想給武老哥一點教訓,讓他也嘗嘗傾家蕩産的滋味,他說這樣的話等他死了下去見到他老爸就能告訴他,他教訓了那個老混蛋……我就說嘛,哪有那麼好的事會輪到我呀,但是這麼一來吧我反倒心裡覺得踏實了,各取所需最是穩妥,我暫時就沒再多顧慮,直到我們約好的那天,我們明明說好的他把武老哥藏起來,我就趁這段時間把合作搶下來,可是誰能想到他竟然把人給殺了,是我對不起武老哥,那小子就是個瘋子,我總算是知道了,他就是個瘋子。”
“28号,也就是昨天晚上你在哪?”段炎仿佛狼人鎖定獵物,那眼神讓李大相不寒而栗。
“昨天晚上……我就在房間裡呀,昨天一天我都呆在房間裡沒出去。”
“有人能證明嗎?”
“那哪有呀,沒有。你們還沒告訴我阿谷的死是怎麼回事,他究竟是怎麼死的?哦對,昨天下午他用一個陌生号碼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讓我晚上就呆在房間裡,他找機會去見我,我說你是不是瘋了,我問他為什麼把武老哥殺了——”
“武天傑死後你們聯系過幾次?”段炎打斷道。
“就那一次,我知道武老哥死了簡直要吓死,我要問阿谷發生了什麼事啊,他隻給過我一個号碼,我打過去結果已經關機了。”
“接着說。”莊海陸命令道。
“就是那通電話嘛,他非要到我房間去找我,我說你是不是瘋了,後來我發現他真的是瘋了,可能是吓瘋了,他說我要是不在房間裡等他他就去自首,然後告訴警察是我教唆他殺人的!我怕他狗急跳牆當然不敢再逼他了,就隻能在房間裡等他,我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是怎麼熬過來的,說到底,阿谷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李大相一頭霧水道。
“插一句,”段炎對莊海陸道,莊海陸聳聳肩,段炎随後又看向李大相,目光如炬,“證據确鑿,你無從抵賴,不要以為不承認就定不了你的罪。”
李大相如墜羅網,段炎傳遞給他的被迫的絕望讓他極度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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