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雲程擡眉問道。魔族這一次來的太過突兀,他本來就有所懷疑。
那兵士想了想,小心答道:“我們前去勘察的時候,發現營帳之中的确有幾隊魔羅來回巡視。隻是往日交戰的時候,魔羅們十分警醒,這巡邏隊伍輪換的時間十分嚴格,這一次卻沒什麼規律可循,要麼晚了些,要麼早了些,似乎隻是想走個形式。”
聞言,雲程也有些看不透魔族這次的心思了。
旁邊的含章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仙上,難道魔族這次并沒有要開戰的意思,隻是單純的練兵?”
雲程搖搖頭,立馬否定了含章的想法:“魔族這麼多年來,從未出過渡水,他們如今這樣做,難道自己會不知道意味着什麼嗎?成萬之軍,集結于此,這背後絕不簡單。”
說罷,他又問那兵士:“可知道此次魔族由誰領兵?”
“是魔族殿主勾陳。”
“勾陳?竟然是他。”雲程有些詫異,勾陳一向主和,此次卻為何要親自帶兵?
隻是略一沉思,他便冷聲道:“含章,你派個副将,再去打探一下,必要時,可以直接去魔族軍帳之中,與勾陳見上一面。”
“是。”含章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隻剩下雲程在大帳之中,擔憂重重。他的心裡隐約有些不好的預感,沉沉浮浮,讓他有些不安。
這頭局勢緊張,那邊重華宮衆人也有些擔憂。
雲程這些日子忙着魔族的事,隻是偶爾傳個信回來,告知自己安好。阿念将信看完,再好好收好,卻因為不知道要回些什麼,所以沒有回信。
大家也都知道魔族這次的異動與往常不同,百萬魔兵皆有些蠢蠢欲動。
阿念也是一樣的擔憂,雖然與雲程鬧了矛盾,可是自己到底還沒給雲程一個解釋的機會。她想起那日在魔域見着的那位淩霜公主,單隻一面之緣,便知道是個厲害的人物。
魔君早已經身死千年,至于原因,無非是天魔之戰。
那場大戰,魔族沒了魔君,神族也有幾位十分厲害的神仙殒身。淩霜公主是已故的魔族一位長老之女,正因為那位長老生前在魔族位高權重,所以魔君死後,魔族才由淩霜執掌。
淩霜也是好本事,這麼長時間來,把魔界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一衆魔羅對她很是信服。
更何況,阿念聽風禾說,魔族還有一名殿主,名喚勾陳,是淩霜的左膀右臂,一衆事物也由他幫忙處理的井井有條。
神族與魔族這麼多年來,雖不說交好,可也是相安無事。如今突生變故,這背後的原因,值得深思。
每日,重華宮的一衆神仙們常會聚在一處,讨論與魔族與神族有關的許多事。大家每日裡都盼着含章或者其他的兵士回來交班時,透露一兩句如今的情形。
誰知這一日,消息沒等來,卻等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來人身着黑衣,面貌頗有些猙獰,手裡拿着一把長刀,鋒利異常。阿念正與風禾在院中閑坐,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風禾大喊一聲:“何方小妖,竟敢在重華宮中放肆?”
那人彎了彎嘴角,眼神冰冷,很是駭人。阿念見他的第一面,就想到了當初在仙山遇到的魔羅,與面前的人十分相似。
那人并不答話,隻是揮着手中的刀朝兩人砍去。
阿念心下直叫不好,這重華宮平日裡因為是雲程的住所,從來沒有什麼太多的守衛,何況這是在九重天,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有妖魔會闖入重華宮,這實在是太過離奇。
如今雲程不在,含章也随着一起去了魔域,在重華宮裡,能主事的也就阿念和風禾兩人,偏偏還是法力最差的兩人。
其他的仙侍,與他倆比起來也是半斤八兩,如今這個情形,還真是要命。
可是事情已然發生,再難以置信,再實力懸殊,刀畢竟已經快要砍到身上了。
那人轉眼之間已經砍傷了聞訊趕來的幾個仙侍,阿念那麼瞧着,有幾個人傷的很是嚴重,當下便暈了過去,傷口卻還在不停地流血。
風禾還好些,雖說法力不強,可是有件好點的兵器,也能抵擋一陣,隻是恐怕也抵擋不了多久。
她正想趕緊跑出去喊救兵,誰知道才轉了身,那黑衣人卻像是背後有眼睛一般,快速地擊退風禾便朝着阿念而來。
她有些傻眼,慌亂之中也不知道施了個什麼術法,堪堪将他堵在面前。
風禾拿着劍,瞅準時機便劈了過去。
那人身手敏捷得很,不過一眨眼的工夫就擺脫了阿念的束縛,又回身拿刀擋住風禾的一擊。
這一下子不僅擋住了風禾的一擊,而且還将風禾逼退了幾步。風禾捂了捂胸口,竟吐出了一口鮮血。那人窮追猛打,眼看刀就要看到風禾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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